御风而行至海上一处孤岛,嘉月缓缓落下,这孤岛上只有一座孤山,这处孤岛是蓬莱仙宗的禁地,是每代掌门专门的闭关修炼之所。
既是掌门专用,这里的门禁自是极为森严,若无掌门指令,便是掌门的师叔师伯擅闯此地,也是死路一条。
沿着碎石子路前行,往山后走去,一路上听得最多的就是巨浪拍上海岸的声音,这处孤岛上无任何生灵,连草木都没有。
走到紧闭的石门前,嘉月抬手一挥,沉重的石门就自动打开,门后是幽深狭长的山洞,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拾裙走了进去,往前走了四五步路,身后的石门自动关上,嘉月也没有以仙法燃起明灯给自己照路,而是沿着石阶往前走。
越往里走,滴水声越明显,下了台阶站在平地上,在这个藏于孤山里的山洞中,石壁上竟然有粼粼波光。
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外窄内宽的巨大山洞,巨石嶙峋,寒气森森,还有一片水泊与外面的大海相连。
听到有人进来,在丹炉前看火炼丹的男子没有回头,“你总算想起来你还有个师兄了。”
嘉月上前坐到师兄辰安身边,“瞧你说的,好像我是那皇帝你是那宠妃,日日都等着皇帝临幸似的。”
辰安笑了两声,以内功控制着丹炉里真火,“可惜呀,若不是你那心爱的徒弟者华不肯,恐怕我就再也没机会来这儿了。”
女人的双臂好似蛇一样缠着他,嘉月放软了身子和他腻在一起,“你就这般在意者华吗?”
“我在意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的徒弟,练得功法也不一样,”辰安说这句话是真心的,他内心里对者华的选择是赞同的。
抬眸看向紫金丹炉,抬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仙丹练得如何了?”
不再以内功控制真火,辰安向后靠在椅子靠背上,“你那黑蛟果然是个神物,以血肉练出的仙丹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师兄提及自己死去的坐骑,嘉月起身走到一处水池前,原本清澈的池水此时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被炼化了的坐骑,心中对那襄山神女的恨意愈发浓重。
回头看一眼站在炼化池前的师妹,辰安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日黑蛟惨死,遂不敢多说话。
那襄山神女修为不及黑蛟,却能在与黑蛟恶斗时布下结界,令嘉月营救不得,眼睁睁看着这条上古黑蛟被神女屠戮,被神女抽筋剔骨。
说起来那人也是厉害,这黑蛟被抽筋剔骨后,其血肉炼的丹,功效远逊于以筋骨。
“你的修为足以位列仙班,这丹药于你而言并无太多助益,你这般催着要,还把我关在这儿,你是要做什么?”
回到师兄身边,嘉月慵懒道:“我自然是有我的用处,你且安心炼丹就好,何必管这些!”
侧身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急什么。”说完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嘉月整个人一愣,眼前一阵恍惚,好像刮鼻子的人不是师兄,而是那个在南天门里的男人。
心头蓦的一软,放软身子依偎在师兄怀里,“我这几日身子不适,所以脾气急了些,者华那孩子又不肯听我的,我就不能生气了吗?”
师兄低头看了看,嘉月不知何时脱了衣裳,露出她莹润的香肩,她喜欢穿凡间女子的衣裳,水上的粼粼波光照在她的身上,光似水浮动,照的她的丝裙似乎也活了过来。
双臂伸过去勾着他的脖子,“我已吩咐下去,今日起要在此处闭关。师兄,这几日你就好好陪陪我吧。”
手指一挑她的下巴,“你不是说你这几日身子不适嘛,这回又有心思让我陪你练那套功法了?”
松开系在身上的系带,衣服缓缓的往下坠,嘉月仙子撅了噘嘴,“你既然明白,又何必要我说明白呢?”
辰安两眼直直看着她,嘉月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这么注视着彼此,辰安内心叹了口气,他正要开口,丹炉的盖子突然开了。
七粒仙丹从丹炉中飘了出来,乌黑的丹药飘到二人面前,悬停在空中。
明明是以黑蛟的血肉炼化的丹药,闻着却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嘉月拿了一粒放在手心,“你往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辰安从椅子上起来坐到罗汉床上,“进来炼丹前我去凡间走了一趟,凡间有人去了襄山,采了许多仙草回来,凡人不知仙草的用途,我就把那些仙草悉数买了回来。”
“从襄山采来仙草?”嘉月收好丹药,她也从椅子上起来爬上了罗汉床,地上留了一地罗衣丝裙。
解开衣服的系带,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女人赤裸的乳也贴了上去,“你说,如果那神女吃了这用襄山的仙草做的丹药,会是什么样子?”
“这谁知道,”她的乳紧贴着自己,湿漉的穴紧贴着自己的分身,原本干净清爽的肉柱这会被她的穴滋润的油光水滑。辰安伸手挤进自己与她的相贴的胸乳处,掌心感受她那软软的硕乳。“我回来的时候听其他门派说那神女如今昏睡不醒不知所踪,她就是想吃也吃不到吧。”
嘉月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