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脑袋,“刚认识就待你这么好,不是个圣母,就是个……”
“嗯,”她还是知道他的意思,“早不知道不去了,没想到这个烦的。”
高诚揽住她的腰,将她搂入怀里,薄唇贴着她纤细的颈子轻轻地啄吻着,“也算是一种经历,也得多经历些,才能不被现实打倒。”
男性的强烈气息离她这么近,近得让她有些腿软,身体不由得靠在他身上,“好像有些无聊。”
“其实很多事都是无聊的,”高诚大手落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揉弄起来,“你看这么多人应和的,他们未必觉得不无聊,但进了学生会为什么,他们肯定有着清醒的认知。”
她脸红地想将他的手挪开,挪半天,就自个儿呼吸急了,还没将人的手挪开,也由着他的手在自个儿腰间,嘴上还嘟囔着起来,“也不能由着这风气见长呀。”
他到不劝她就顺应大流了,“是呀,有时候就得破上一破,所谓不破不立嘛,是吧?”
他低头上对她的眸光,目光里含着鼓励的,“既然玫玫有这么个想法,那不如就改上一改?也叫破风气在学校里消失?”
他的鼓励,让她有些诧异,“啊?”
他摸摸她的脑袋,“去吧,去试一试,也许就能成呢。”
她被鼓励了,到是纠结了,“要是不成呢?”
“都没试过,你怎么就晓得不成呢?”他失笑,往她脸上亲了亲,“试过了才晓得成不成的。”
她不由得咬住唇瓣,到是被鼓励起一点儿勇气来,“真的能行吗?”
他依旧鼓励她,还给她提点了个方向,“试的时候要谨慎,不要当着人的面给人难堪,最好是私底下就把人说通了。”
她懂了,顿时眼睛一亮,“伯伯,你真行,我懂了。”
说着,她就推开他要走,但高诚哪里就能叫她这么走了,索性伸臂就将人拽住了。
她还回头露出疑惑的表情来,就好似在问他怎么了——
那小模样叫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就把人打身后抱起来,不理会她反应过来的挣扎,一下就将她放在长桌上,她想试着起来,腰后已经被他的大手给按住,膝盖不由自主地踩在光洁的餐桌上,她失声惊慌地唤了起来,“伯伯?”
此刻,她腰间扣着他的大手,灼热的手温好似将她的腰肢都给烫着一样想要扭着臀儿逃开,谁曾想,腰间被他往后一拽,撅着的臀瓣儿就抵着个硬物,比腰间的温度更烫——
她的身体敏感得很,被烫得哆嗦了起来,“伯伯,不行的,我、我、我不行的。”
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她于这年纪上对于月事还是有点儿说不出口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想要努力地撑起来,却又被他的大手重重地按了下去,耳边是他凑上来的薄唇,薄唇灼烫得厉害,烫得她耳垂都泛了羞意,“伯伯,我不行的,我来了、来了例假。”
好像这就是她惟一的倚仗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就往她腿根处摸去,果不其然地摸到不一样的触感,只这会儿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勃起的肉具正将裤子都高高顶起不免露出苦笑,拉着她的手往后放到自己的下腹,沉重略含着沙哑的声音就落在她耳边,“那玫玫想想,怎么叫伯伯好受一点儿?”
她的人被翻转了过来,依旧是半跪在他跟前,朝前的脑袋正对着他高高被顶起的小腹,她心知那是什么,勃起的程度叫她免不了哆嗦,内里一阵热流涌出来,都叫她害怕测漏,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
他当着她的面儿将皮带解开,慢慢地将拉链往下拉,就露出被顶起来的黑色内裤,包裹着的巨物显得十分的可怖——惊得她想往后退,被他紧紧地拽住了双臂,重重地按在桌上。
“玫玫,伯伯疼你,你也要疼疼伯伯呀?”
他粗喘着,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