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我就能影响宁欣?”
他从不是烂好人,也不会为了旁人为难宁欣,其实在他心里,恨不得宁欣的关心,体贴,聪慧都凝聚在他身上。
齐王已经很让李冥锐很无奈了好不好?
白姨娘又问了一遍,才相信李冥锐不见她!
这李冥锐什么时候也如此的不近人情了?跟宁欣相处太多了么?
怀着失落的心情,白姨娘回到了王家,细细打听她走后的动向,王大老爷到底还是从楚氏手中抠出了一点打点官司的银子。
白姨娘敢给王大老爷出招,一是为了脱身,二她也算到王家如今最有钱得人是谁。
楚氏这些年不显山不漏水的没少划拉私房银子。
眼下官司缠身,楚氏不出银子是不行的,楚氏也怕上公堂对峙,同时一旦她获罪,王季玉的解元名头也就保不住了。
白姨娘顾不上高兴,也顾不上王大老爷出门应酬是不是去喝了花酒,她只想到一点,儿子!儿子的功名!
彷徨无助的白姨娘最后决定还是同儿子商量一下的好,听了白姨娘的担心和复述,王季珏无奈的叹息:“娘为儿子好的心思,儿子明白,可是娘为何去找宁表姐?”
“我是看宁小姐心善又聪慧,许是能帮你出个脱离苦海的主意。”
白姨娘讪讪的说道:“娘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您也晓得王家是苦海?”王季珏变了变脸色,后想到白姨娘一心都是为了自己,放缓了语气:
“宁表姐好不容脱身,她怎会再插足王家?借着圣旨讨回嫁妆财产,宁表姐实际上已经同王家恩断义绝了!王家富贵也好,落魄也罢,她都不会再回到王家来。你拿王家的事情求她,你想她怎么做?”
“娘,您不能把宁表姐对我的情分看得太重,也不能将我同她紧存的情分磨没了。”
“我这不是为你着急么?”白姨娘辩解:“除了她之外,我想不到谁能帮你。”
王季珏淡淡的说道:“求人办事,也得考虑所求之人的难处,娘,您这可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您这样只会让宁表小姐为难,您最糊涂的一点是又去找了李大哥。”
“我以为李公子是个善良厚道的人,古道热肠,可谁知他也是一点情面不讲。”白姨娘多了几句埋怨,“他也变了,想他刚来京城的时候,哪是这样的自私?”
王季珏道:“以后娘这话还是少说,李大哥他比很多人都危险,只可结好,不可与恶。“
“什么?”白姨娘少见王季珏脸上露出这种凝重认真的神色,拽了衣襟,“他很厉害?用得上这么严重么?”
“娘,这事你不用管,交给儿子处理。以后您再碰上李大哥,一定切记一点,将他当作同宁表姐一样的人看待就成。“
“他比你还本事?”
“娘,我同李大哥没法比。”王季珏卷了卷书,眼底闪过一抹的羡慕,‘他的机遇我不如,他的本事心机我亦不如,娘,不出五年,李大哥必然名扬天下,我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不过是脚踏实地的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
白姨娘见他说得慎重,不由得点点头,儿子的身影高大了一些,他变得也不一样了。
翌日,王季珏收敛了几本书卷出了王家直奔学子会馆,对守门的墨言道:“我有几个问题请教李大哥。”
墨言面无表情,“等。”
转身进了小院,走到在树下读书的李冥锐身边,墨言道:“有客,王季珏公子。”
李冥锐弹去落在书上的落叶,“墨言,我见还是不见?”
墨言继续面无表情。
李冥锐无奈的叹道:“真不该给你起这么个名!墨言,你请他进来。”
王季珏的资质实在是不错,李冥锐本心上说不想他被王家毁了,不请教麻烦宁欣,李冥锐一样可以帮王季珏解决难处。
将当作书签的燕国公亲笔信塞进书里,李冥锐微微抬头,“过继?我有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