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就小了【H】
唔唔唔周蔷抓住他的寝衣,不打招呼就插进来,她撑得嘴疼。
萧度一手抚着周蔷的长发,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平抽平送地插弄。
起先只有半根,感到她口中畅通无阻,慢慢捅得更深。
周蔷闭上眼睛,收敛舌头和牙齿,任由他随便进出。
吹箫这种事对女人没有多大快感,只作取悦他人之用。往日她还愿意舌头挑弄调情一二,今天没有什么心情。
当作他发泄的用器。
腔道很柔软,喉肉很紧窒,涎液也湿润。萧度捅了一会儿,却觉没什么滋味。
低眼望周蔷,她眉头蹙起,眸子紧闭,虽被插得眼角泛红流泪,唇瓣艳红外翻,但面上淡然,不像承欢,倒像忍耐。
萧度一下失了兴趣。
他想要的,是她发自内心地取悦他,而不是被动地承受。
周蔷正想着萧度这样肏她的嘴,明早她吃什么补补。忽然嘴里一空,带出的口涎滴答落了下来。
她没合上,等了一会儿,他的手指拭过她唇角的涎水。
周蔷怔怔睁眼,见萧度眼中的欲色消退不少,肉棒还肿胀坚硬。她不明所以,不知哪又得罪他。
她凑上欲要含,萧度抬手挡住,想你了,摸摸。
胸乳堆在他膝前,他要上手简单。这说的肯定不是上边,周蔷从善如流地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萧度探进她纱衣下,分开两瓣紧闭的唇肉,食指横入贝肉里上滑,抵住那粒小小的豆珠。
指腹轻揉几下,肉豆渐渐胀大,他加中指夹住,放在指间来回搓捻。
如水的快感缓缓在体内漫延,周蔷抱紧他的脖子,软软呻吟,啊轻点啊
萧度咬着她的耳垂,低道:这么小一点,捏都捏不住,怎么轻?
这块肉最是敏感,周蔷让他揉得脑袋发晕,娇嗔,陛下嫌费功夫,那别弄了。
直接插进来,早做早完事,洗洗睡。
萧度不肯放过,搓揉中用指甲刮磨豆珠头部,语气温柔地说:蔷蔷知不知道花楼里对女子这里,有一种省功夫的法子。
嗯?周蔷不解地眨眼。
萧度扣住小豆两侧,比划道:特定银针从这中间穿刺过去,挂一根丝线,客人想玩时拽出来便是。
那样脆弱的嫩肉,扎针、挂线,周蔷想都不敢想,身下肉豆也怕了,瑟缩地打几个寒颤,在他指尖一抖一抖。
萧度低低地笑出声。
周蔷约摸他是玩笑,大着胆子啃他脖子两口,表达后怕,知道陛下见多识广,您别吓我成不成。她在他怀里扭了两下,本来想泄的,叫您吓没了。
是嘛。萧度换拇指摁着豆珠,两指在穴口划拉,猛一深入,那给蔷蔷赔罪。
嗯粗砺的手指捅开柔软的穴肉,周蔷整个人一下被撑开,叫道:胀
胀还咬得这么紧。萧度揉着豆头,不急不缓地抽送,放松,一会儿就适应了。
不知是不是真被吓着,平日敏感的小穴这会儿水不多,软肉夹得他手指微痛。
他摸索到她上壁的凸起淫肉,一点点揉按,她的声音顿时变了腔调。
不、不要周蔷无力地推他肩膀。
水出来了。萧度圈住她的腰肢,揉得淫肉越膨越大,他指尖抚平上面的细密褶皱。
受不了呜周蔷发抖地坐他手上,快感一阵阵打得她头脑空白,小腹抽缩,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来。
蔷蔷,是不是很舒服?萧度动作不停,低头亲她的颈子。
嗯呜嗯嗯周蔷咬唇,溢出破碎的呻吟,花心吐出淫汁,潺潺打湿他的衣袖。
萧度施力,重重用指头摩擦淫肉,前面的拇指狠狠刮着豆珠。
双重夹击,周蔷只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如同漂浮在半空中,马上、马上要一飞冲天。
呜不行了啊
去。萧度抱紧人,两边加重。周蔷啊啊哭咽几声,一股热流倾泄下来。
萧度湿了半截衣袖,揉了揉变小的豆珠,它收回去了。再轻抚淫肉,泄了这变小了。
呜呜呜周蔷伏他肩头娇弱地哭。
别哭了,给我看看。萧度挪挪肩膀,周蔷软软地倒在他臂弯,鬓发汗湿,小脸酡红。
他亲她沾泪的睫毛,比刚才好看多了。
之前她的那种淡然,明明在吞吃他,却仿佛做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令人说不出的憋闷。
别弄了,我好了。周蔷推他手臂,花心有两根指头在耸动。
萧度抽出,勾一抹淫水滑到她后穴,蔷蔷,这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