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怒,不答反问她道:“说,为什么我肏你你就这副表情,而江晨肏你你就叫得那么骚?他鸡巴比我的大?”
他的嘴里满是污言秽语,褚恬听了又怕又恶心,她缩着身子往后退,可是她又看不见,男人用力拽着她的双腿摁到两边道:“躲什么?江晨可以肏你,是我你就不愿意?”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男人握着复苏的阴茎再次插进她的花穴,然后将她双手桎梏住,啃咬她的乳房。
乳头被咬破,她疼的脑袋发胀,额头上青筋暴起:“啊”,同时疼的还有身下,男人毫不怜惜,大力在她的花穴里凿击。
额头和身上沁出一层冷汗,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啊呵唔”
男人动作着,在她身上发出邪魅的笑声:“爽不爽?要不是那天被我碰上,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跟江晨搞上了,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褚恬心虚,但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在诓骗自己,她想只要她不承认,他就肯定拿自己没办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真会装,你是不是想跟赵雷离婚,然后再跟江晨私奔?”
“胡说八道。”
“不承认?没关系,赵雷那个人听风便是雨,我要是跟他说点儿什么?你说他会对你怎么样?”,他恐吓她,露出一副邪恶的表情,虽然褚恬看不到。
褚恬骂道;“你卑鄙!”
男人反讽她:“比不上你偷汉子。”
她在她身下胡乱的挣扎:“滚开!”
男人越发得意,摁着她的双手在她身上耸动身躯:“真带劲儿,肏死你个小骚货。”
“啊!啊”
男人压在她身上做了很久,直到结束,她也没能看到他的脸。
她的身上又是青紫一片,她突然很想江晨,想他回来,想他能带她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她抬头,望着快要黑尽的天空呢喃:江晨!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衣服被扯破了几块,她整理了一下才起身,好在天黑看不清,她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回到家,她烧了些热水,洗了几次澡,才上床休息,她很饿,但是她却吃不下,闭上眼,她回想男人的声音。
这个问题没困扰她多久,便有了眉目。
三天后,村里忽然召开村民大会,通知每个家庭至少要有一个人参加,而褚恬家里就只有她在,所以她便去了。
会议的主要内容讲的是什么她没听清,但是她却听清了这个人的声音,男人很高,有一米八七,相貌清俊,看起来二十七八岁,说话时,总时不时将目光投放到她的身上,他的声音,跟之前在野棕崖里威胁欺负她的那个男人重合。
他是羊角村的村长,名叫闻骁,是省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站的地方离她不远,正跟村里的老老少少侃侃而谈,表面看起来很文雅的一个人,他会是那个人吗?褚恬忍不住在心里想,但她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