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并没有遮掩,甚至直接给了她正确答案,“宋艾都跟我说了,陈眠,我在给你时间去适应。”
陈眠心脏却像是被人高高抛下像是要砸烂却又被人小心呵护在手中。
沉域知道了,但却一直没有问她。
而是刻意留在这个时候,做足了前戏。
听见了她说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看似洒脱的话。
却还是要把话给她说得透彻,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风格。
话只说一半,真心和假意混着来,只贪图表面快乐并不触碰灵魂,才是陈眠认识的沉域。
这种陌生感让陈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拉着沉域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胸,隔着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沉域,这里,是硬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忍,我要你进入我,完成这场交易。”
话音落下,她含住他的下唇,双腿圈着他的腰,缠着他往下,手伸了下去,将他勃起的性器解放出来,然后挺腰,主动迎合了上去。
沉域任由她动作着,一言未发,只是看着她,在她吻住他的时候发出声类似于无奈地笑。
他看陈眠分明有些生涩,却抬着张漂亮的小脸装作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上放火,握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穴口送,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却还是进入艰涩。
半带着痒的酸涩胀痛在穴口,他的性器顶着撑开个圆口,不上不下地让陈眠呻吟出声,不由得催促沉域,“你动、动一动啊。”
“怎么那么紧?”沉域也笑不出来了,她穴口紧致地咬得他近乎有些疼。
他伸手揉弄她的花核,触碰着的敏感带让陈眠的身体逐渐酥软,快感让她穴里吐出些水,润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水声潺潺。
“沉、沉域,别弄了,可、可以了……”她额发都被打湿,眼里被欲望缠得起了雾,勾着他腰间的腿一阵酸软,全靠他握着才没有往下滑。
够湿了,可以进去了,陈眠的话说不完整,只红着眼,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微微张开的唇、湿润的眼睫,都让沉域升起一股又一股想要摧毁她的欲望。
“再喊一声。”
“什么?”
“我的名字。”
“唔——”
沉域边说边插入,性器插进湿润温暖的穴里,像南飞的雁回到了自己的巢。
挺动间能感受到媚肉缠上来吮吸着他的性器。
暧昧的气息卷着沉域身上冷淡的薄荷香海潮般涌了上来,瞬间吞噬了陈眠的意识。
过大,一次次顶入似乎要将她捣碎,却又温柔,不忘吻着她的眉眼,一声声哄着她,“眠眠,叫我的名字。”
陈眠呜咽着,在啪啪啪的抽插声中,声音都破碎,“沉……沉——啊、轻……轻点……太深了……”
说着停不下来的人却凑过来温柔亲吻她的唇,含着她的下唇含弄,手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疼吗?”
陈眠迷茫地想咬唇,却又被他吻着不得其法,唇缝溢出哭声。
“别、别顶那里……”
酥、麻,像是炸开烟花一般的快感,在他急速盯着穴内一处软肉不停戳弄时怦然升空。
陈眠浑身紧绷,手紧紧抱着沉域的腰,他的汗水让身上穿的校服都湿了,手缠不住,边往上去环住他的脖颈,拉着他和自己接吻,试图用上面的嘴换下面的嘴片刻轻松。
然而沉域却是个上下兼顾的恶犬,与她火热交缠,唇舌相接,下身尽根拔出又直接往里,顶得穴口都麻掉,彻底接纳了他的尺寸,被撑开的口任由他进进出出。
陈眠流出生理性眼泪,被他吻掉。
陈眠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快感是冲刷着石板的浪潮,她不停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
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又重新钻进她的耳朵。
白日里衣着齐整在老师办公室的好学生却在深夜和人抵死缠绵。
甚至校服裙还穿在身上,就在腰间,被卷成一团,抵着两人的腰腹,似乎微弱地提醒两人尚未迈入成年人的世界,却推开了伊甸园的大门。
陈眠意识恍惚,想要高潮,而身上的沉域一直不肯给她最后那一下,不轻不重地如隔靴搔痒,在她皱眉看向他时,只笑着对她说,“喊我。”
奇怪的执拗。
陈眠不懂他的坚持。
她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里,鸡皮疙瘩都起了层,下体酥麻到顶却无法释放。
哽咽着嗓音只好随他的意,“沉……沉域……”
沉域却亲吻她的眉心,“不对,宝宝,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陈眠急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想要自己动,可身上的人并没有让她如愿,他拔了出来,只留着个顶端让她的穴口像品尝棒棒糖般含着。
明明自己都忍得难受,眼里有血丝,但就是坚持,嗓音都哑,“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陈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陷入情欲的圈套中,无力挣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