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元气又活泼。毕竟时溪的脸蛋不算标准的瓜子脸,脸颊有肉,会显得更加清纯朝气,这么穿上校服,还真的挺像一个高中生的。当时顾延州搂着她的腰,侧在她耳边,笑得暧昧:“小妹妹,你这样,顾哥哥下不去手的。”时溪才不信他,食指挑开他的衣领,勾着往下扯,特别沉浸在角色里,“顾哥哥毕业这么多年还这么纯情的吗?我才上高二,好多事情不太懂呢。”男人笑得焉儿坏,捂住她在胸膛画圈的手指,“那你这是在邀请顾哥哥教你?”“”说完,他掰着她瘦弱的肩膀转过身,从后贴上来时溪靠在阳台栏杆上,仰头看着对面大楼的灯火通明,似乎连那盏霓虹灯也变得迷离绚烂。一摇一晃间,漫天的星点像是会一颗颗落下来,坠进人间。阳台上全是顾延州种植的风信子,五颜六色的,清风吹拂会带来一片清浅的芳香。时溪终于被顾延州从床上捞起来,她负责洗漱洗脸,他帮忙用精油涂抹她睡粗糙的头发,还用小梳子帮她将长发梳直。现在他已经锻炼得很娴熟了,不像前几次,帮她梳头时总是会扯到她的头发,现在还会帮她扎小辫子还有高马尾。见时溪化完妆了,顾延州才抹了些剃须膏到自己脸上,她凑过去,双手贴着他的脸颊慢慢揉搓,慢慢帮他打匀气泡,然后再用剃须刀帮他刮干净。他目光幽幽地盯着时溪的脖颈,自然而然地拿出她的粉饼,想涂一点给她抹上。时溪看了眼,“拿错了。”顾延州将粉饼举起,“这个不是用来遮的吗?”“不是,这个是用来定妆的。”男人只好重新选择,终于拿起她的遮瑕,食指在上面沾了点轻轻涂抹在她的脖颈上。镜子里,她那块新鲜的红痕慢慢抹去,最后还被细心涂上定妆散粉。顾延州满意地拉着她左右看了看,自顾自地欣赏起来,还一脸骄傲道:“我厉害吧。”“噢,自从发现这个可以遮瑕,你就天天往我这儿亲是吧?”时溪瞪他一眼,“得寸进尺,没皮没脸。”他挤了点香香的身体乳,拉过时溪的手臂就要帮她抹,被她打了一下,男人还巴巴地蹭过来。昨天已经算好了,顾某人好像挺喜欢从后面,所以没怎么折腾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口。倒是腰上被他掐了好几道,皮肤上的指印遮都遮不住。他们简单梳妆打扮完成后,开始动身前往婚纱拍摄场。南淮大学的农学院旁边有一处大型的宽阔草坪,偶尔路过还能看到学生养殖的牛羊,成群结伴,悠哉悠哉地在学校过道上行走。对面一片烟波水淼的湖天光色,微波荡漾,偶尔形成一朵朵灵动的涟漪,倒映着湖畔。时溪穿着粉色小礼裙行走在湖畔边,棉纱质地的裙摆拖曳在地上,曼妙而轻盈,像是一个游玩人间的仙子。化妆师和摄影师已经准备就绪,让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顾延州从旁边靠近,扮作对仙子美貌一见倾心的人类王子。山色风光,俊男靓女,犹如一幅美轮美奂的油画图。远处有学生路过,兴奋地朝他们打招呼:“顾延州师兄,时溪师姐!”他们两人同时看过去,一眼认出是数学基地里的学生。时顾科技跟南淮大学数学基地有着紧密合作,每年都会挑选一些优秀的学生过去当实习生,何况他们两人的名字都在学校里传遍了,好多人都认识他们。这一声呼唤吸引了更多学生的目光,没多久,拍摄场地外就挤满了学生,人头攒动,更添热闹。时溪朝学生们挥手,还将手肘搭在顾延州的肩上,朝他们抬抬下下巴,“哎,我记得我当初在数学基地可没有那么多女生,看来顾大师兄声名远扬啊。”顾延州那帮满脸胶原蛋白的男生们,轻啧:“彼此彼此。我看时溪师姐对年下弟弟们的吸引力更大。”两人暧昧地对望一眼。这一幕刚好被摄影师拍下,成为他们两个最喜欢的一张婚纱照。婚纱照拍摄结束后,两人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婚礼。他们选在爱尔兰的一处世纪大庄园外举行,远处还能看到葱绿的山峰,草坪辽阔,白色的棉纱在酒席上空拂动。谭平、卢一悟和吴兴师兄都来了,全部人站在伴郎团里,兴奋地将顾延州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