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晾了她半晌才接,低头看眼自己的左腿,再瞧李允宁。
李允宁会意,乖巧地坐在他腿上。
“肚兜脱掉。”
李允宁顺从,晃着雪白娇嫩的双乳在他眼皮底下。夜风从车窗帘子里掀进,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云奕挥手关了两面窗子,命道:“自己摸。”
李允宁慢吞吞抚上两乳,轻轻揉捏,云奕用书脊狠狠刮了下她一侧奶尖,撇向书页图画,“看看书上怎么教的。”
李允宁抬眼,图上女子赤裸着身躯,双手揪着玛瑙珠子似的乳尖,那两点珠子,还被着者涂上艳红颜色,极为淫靡。
她难堪地点上乳尖,却下不了手拈起两粒红豆。
“烫手?”云奕瞥她,没有深究,指着图上的红珠问,“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他就是想用这种法子羞辱她。李允宁嘴唇翕动,说不出口。
云奕俯她耳边,故意用军营士兵们聊女人时说的粗俗字语:“这是奶头,这是你一想男人就会硬的奶头。”
不知是她太羞愤,还是云奕的淫语太刺激,两粒乳珠竟颤巍巍挺了起来。
李允宁使劲按下,云奕瞄到她的动作,轻笑道:“看看下面。”
李允宁慢慢褪下亵裤,双腿闭得死紧。
“不张开我怎么教?”
他总有一百种法子逼她屈服,李允宁松开腿根。
云奕指着图上女子下体珍珠似的圆豆道:“把它抠出来。”
李允宁一愣,她从不记得自己下边竟长了这么大的珠子。云奕见她迷惘,提醒,“我之前不是帮你揉过,摸摸看。”
李允宁忍下耻辱心,慢慢滑过阴阜、触到贝肉,指尖探到一点软糯肉芽。
“捏住它,拽出来。”云奕道,“很舒服的。”
李允宁体验过肉豆带来的酥麻,可要她如自渎……
云奕知她下不去手,呵呵笑道:“没关系,不然我用簪尖帮你挑出来,一样的。”说着,口中要衔她头上的杏花簪子。
“我、我可以……”
比起簪子,李允宁更愿用手,云奕真是死死掐住了她的七寸。
她抚上肉芽,指尖轻轻地扯,几缕酥麻沁入小腹,如水荡漾至四肢百骸,不由溢出呻吟。
云奕欣赏地盯着她的举动,没有什么比把一个纯洁公主调教成淫媚荡妇更令人愉悦的了。
她就像一张白纸,画满他的色彩、他的味道,将来无论谁看,一眼便知,这是他的女人。
“好了吗……”
原本肉豆让他摸得肿胀,这会儿又受挤压,舒爽中难免有些刺痛。李允宁蹙眉软声问。
云奕定睛,殷红的肉豆伏在她莹白纤细的指尖,如仕女刚刚摘下的一颗泛着露水的樱桃,他喉头滚动,点上豆头,教道:“这是淫豆,一碰就会很舒服。”
“嗯……”
他按得重,指甲掠过豆皮,李允宁嘤咛半声。
“水把我衣衫打湿了,伸进去,堵住它。”
李允宁迷迷糊糊望着他。
“伸手指,插上高潮。”云奕一字一字说得清晰。
“你!我……”李允宁张口想拒绝,云奕话语更快,“马鞭和手指,你选一个?”
毋庸置疑,李允宁选的后者。她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般伸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敷衍地捅来捅去。
“我看把你整只手塞进去更好。”云奕冷冷道。
混蛋,渣滓!李允宁怕云奕发疯,真做出格的事,乖巧送入两根手指插送。
穴肉紧致,她又不得章法,两根细指也吞得艰难。
云奕盯着她如蜗牛爬的进出速度,没好气道:“晚上没吃饭?”
别说,真没吃。先前见郑译耗费大半心神,回宴上又被他质问、恐吓,再然后面对他俩剑拔弩张的对峙,最后还要被他逼迫在马车上学什么春宫图自渎……
李允宁眼睛有点发酸,理智上她应该哄着他快点结束这场“学习”,可是身心十分疲惫。
她叹了口气,赌气般道:“没吃。”
云奕原本是讥讽李允宁插穴不认真,此刻见她似饿蔫了的小猫委屈巴巴地躺他怀里,不禁心软,握住她纤细的手指一并送拔,语含深意道:“嘴一张一张地喂,今晚哪张都少不了你的。”
吃饭就吃饭,他总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偏李允宁一瞬竟听懂了,近墨者黑,她深受云奕荼毒不浅。
他手劲大,握着她每次探到花心,李允宁羞耻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指尖微微蜷缩。
云奕感觉到她的回避,指头狠狠戳了下穴口,“不入花心,怎么高潮?你是不是嫌手指太细,那换马鞭……”
“顶、顶到了……”
李允宁连忙将手指伸直。她蓄了些指甲,薄薄的硬片回回扎入软嫩的媚肉里,如蚂蚁啃噬又疼又痒,更多的是爽。
小穴似藏了一孔泉眼,叽叽咕咕水声不止。
李允宁羞窘至极,只想快点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她努力放空思绪,达到云奕的要求。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