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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由六儿引进书房。
沉阶在窗前负手而立,闻声回头,“夫人的伤势怎么样?”
太医作揖禀道:“只是扭伤,并无大碍。老夫开两帖药给夫人外敷内服,养上几日便好。”
沉阶点头,“麻烦了。”又思虑道,“夫人向来身子不好,今日落水受寒,可对子嗣方面有甚影响?”
两年前的避子药方也是这位太医开的。太医沉吟片刻,“夫人体内的避子药效已消,身子底儿偏差,需进补的药材继续将养着。今儿落水,老夫开了驱寒暖身的汤药,不过大人防着些,夫人夜里许会起烧。”
沉阶一一记下,致谢道:“辛苦您了。”
“大人客气。”太医请辞一礼,六儿送人出府。
入夜,不出太医所料,杜窈窈浑身滚烫,头冒虚汗,缩在被衾里,两颊蒸得红扑扑。
古代不比现代,有见效极快的退烧西药,不行还能屁股蛋上戳两针。这儿是喝下退烧的中药汤,完全靠自个抗。
银叶为她额头敷上湿冷的棉巾,时不时帮忙擦拭出汗的身子。
杜窈窈难受得哼哼,头昏脑胀不说,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如在冰火之间徘徊,不经意一动,腰伤生疼。
“夫人怎么样了?”朦胧中,听到一声关切的询问。
银叶回禀,“药喝下去了,烧一时半会不知能不能退,夫人不舒服,也睡不好。”
“你去沏壶浓茶来,我守着夫人。”沉阶支开银叶。
杜窈窈在榻上听得分明。白日里骂她骂得那样凶,这会儿来装好人。
她面朝床里侧,眼眸闭得紧紧。
沉阶在榻边坐下,微凉的手指探她颈边的体温。看她睫毛乱颤,呼吸加重,他手往下,恶意地捏她一侧的胸乳。
杜窈窈不满呻吟,“生病了啊……”别想着吃肉了!
“下次还逞强吗?”沉阶俯身扳正她的脸。
“表妹落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杜窈窈睁眼,委屈地道。
“我的意思是,下次有事你要和我提前说。”沉阶一字字强调,详细道,“像这次,你发觉秋月不对劲,应该命人快些找我,不是一个人去强出头。”
杜窈窈对视他诚挚的眼神,嗫嚅着说不出话。
沉阶抚摸她的脸蛋,“我知道你会做一些梦,我相信你。”敛目,流露些许黯然,“你也许有你的秘密,我不想追根究底,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
如这回,沉阶早调查过,杜窈窈从不会凫水,可她竟忽然跳湖救人,能在水里坚持这么久。
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沉阶无奈地想:可能她在那些梦里学的。
或者,他有一个更大胆的揣测:现在的她,和原来的杜窈窈,根本不是一个人。
传闻中的借尸还魂。
他问过给杜窈窈看过病的郎中,试探过贴身伺候她的金枝银叶,杜窈窈从没断过气,哪里来的尸和魂?
做梦一说,勉强可靠。
杜窈窈知沉阶起疑,随着相处,他的疑惑会越来越多。真怕哪天攒多了,把她当作精怪妖魅,就地正法。
她嘤咛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发烧,难受……”
沉阶倒杯白水喂她,小小威胁,“以后你不听话,就把你关起来。”他半个胸膛贴在她的后背,咬着莹白耳垂,“你这次真把我吓死了!”
杜窈窈沉湖的瞬间,沉阶脑子整个懵掉,半生没惧怕过什么,那一刻他深深感受到面对生离死别的无力之感。
杜窈窈捏捏他的手指,撒娇道:“困……难受,睡不着……”
他先示好,给她台阶下,杜窈窈不啬吝翻篇揭过。
沉阶亲她脸颊一口,“哄你睡觉好不好?”
怎么哄?杜窈窈好奇地眨眼睛。
沉阶会唱曲?讲故事?
却见他去铜盆里洗干净手,合衣躺在她的外侧。
手伸进她的亵衣里,揉几把乳,顺势往下,眼看溜进亵裤。
杜窈窈并紧双腿,“我不舒服……”不能做。
沉阶挤进她腿心,指尖顶开软嫩花缝,“泄了身好睡觉,我不动你。”
“你说的哄睡法子是这个啊?”杜窈窈掩脸。她把沉阶想得太纯洁了。
“你想别的?”沉阶奇道,照实说,“这个方法最有效,每次你泄上两次,入眠很快,叫都叫不醒。”
杜窈窈:“……”
高潮后容易睡觉是的,大脑暂时缺血,身体满足后,人感到疲乏。
杜窈窈过去用过自慰解压和催眠。
“你轻点呀……”她提醒。
“嗯。”沉阶比往常温柔,细细捻着豆珠,等穴口沁出水液,再轻轻捅进去。
“嗯……有点胀……”杜窈窈呻吟。两根手指插入,明显感到下体被撑开了。
沉阶缓缓送到花心,指骨在穴内搅上一圈,轻声道:“几天没吃我,你又紧了。”
因发烧缘故,她深处烫得惊人,他抽送几下,“窈窈热得要把我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