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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露心声(1 / 2)

高潮过后,堂冷曼尚且恢复了些理智,不顾地上的灰尘粘在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手臂垫在小脸下,闷声闷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睿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她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稍微疲软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穴肉的绞吸,不在意的回答,“我以为是你示意我来找你。”堂冷曼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那你走啊。”

要不是他故意往她小穴里塞东西,她怎么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每次清醒过后她的芯子就换了个人,她无比的厌恶和唾弃自己的身体,不仅她的身体,身后的男人,江府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恶心。

“不逗你了,”江睿这会心情还不错,手掌抚过她细腻的手臂,擦去灰尘,嗓音低哑醉人,“想着你一定需要我,所以在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就来了。”这会的堂冷曼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比起平时总是冷淡清醒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要有生气的多,当然,在他身下求操的时候也惹人怜爱。

“你快去陪新婚娘子吧,我自己回去了。”起身整理好仪容仪表一副要离开的姿态,她善解人意的模样终于令江睿生气了。

“堂冷曼,是谁教你用完男人就丢掉?”他捏住堂冷曼精巧的下巴,逼她对视自己,危险缓慢的语气带着威压,“还是说这些日子对你太放纵了,所以你以为能逃过去了?”他强硬的拽下她的身躯,堂冷曼又跌坐在地上。

她恐惧的摇摇头,江睿要是生气了,她又要遭受一番折磨,江睿会不顾她的脸面会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自己,她脆弱的自尊心已经接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如果还来,那她只怕会疯魔。

她讨好的亲吻江睿,跪在他的腿间帮他系好腰带,将衣服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嘴里还在乞求,“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含南会着急,怕她会看见我们。”

“看见我们?看见又如何?”他嗤笑道。

她连忙摇摇头,“不行,邵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之间的事若是闹大了,我会死,”她说到这里,身体哆嗦着,她拥住他,低低说道,“我怕死,怕永远看不到你。”

江睿的气终于消了,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识时务又爱他的女人,现在堂冷曼做的很好,他也不舍得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女人香消玉殒。

“乖,没事的,你只需要依附着我就是,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他伸手抬起怀里害怕到发白的小脸,深吻下去。

把堂冷曼送回她自己厢房后,又去往江嘉容的书房。

“父亲好兴致啊。”进门看到江嘉容又在描摹书法,江嘉容除去平日的政事事务,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练字。

江睿拿起旁边字迹尚干的一幅,观摩片刻夸赞道,“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风雅气度,父亲的字越发好了。”

江嘉容“哼”了一声,头不抬,手稳稳当当的描摹着,“你有什么事说不得,还要再追捧我一番?”

江睿放下字迹,轻笑道,“眼下的确难以开口,半月之后就是曼曼的生辰,往日儿子自当不必避讳,只是现下有了父亲的心水之人,儿子实在不便带着曼曼。”

“这叫难以开口?你就差把光明正大四个字写在脸上了,”江嘉容放下笔,背着手走到书架前,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古籍,“刚刚经下人来报,你把邵含南丢在花苑里去找堂冷曼了?你胆子还敢不敢再大点?”

江睿立定沉默的听江嘉容的教训,是他心急了,他那时无心陪着邵含南,堂冷曼那个姿态只有他熟悉,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府里下人是没有很多,但就怕有人趁人之危,若是没失身他人还好,若是她委身他人身下,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好在沿着她离开的路,花苑拐过弯的岔路口,他选择了一条偏道,果然在杂物房里他听到他的名字。

推了推门,是闩住的,哭笑不得的只能围绕下人房走了一圈,发现一个窗户是没有拴住的,翻窗而入,顺着声音低头看到堂冷曼淫叫夹杂着自己名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对堂冷曼是玩玩的,所以才叫你娶了邵家幼女,没想到你还是对她上了心。”

江睿抬头,突然反驳,“父亲是你看上邵含南,又不能娶她,这你不能怨我。”

被说中的江嘉容操起书案上的镇纸砸了过去,江睿反应极快的接住,双手恭敬的放回书案上。一副任君所骂的静默姿态。

“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把堂冷曼送走?”他羞怒交加的威胁道。

“儿子不敢,请父亲责怪。”

“哼,眼下你还是收敛些,若是邵含南自己发现了,我可不管,你好自为之。”他这个父亲其实对江睿这个儿子没有太多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照,也很少立威,所以江睿也不怕他,江嘉容也不计较,只要没有闯下滔天大祸,他这个老父亲都是帮他兜着。

“是,儿子眼看这马上就要入夏了,午间都有些燥热,不如我们去城外的山庄里踏个春,此间您也可以与邵含南多培养培养感情。”见父亲消了气,他又陪着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也可,但是恰巧这半个月还有事要派给你去办,办好了差不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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