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彦与池祎的婚礼办得十分盛大,不少商界名流都前来祝贺。
林矜也同林景泰一起下了车来到了婚礼现场,林矜挽着林景泰,当林景泰看见春风满面的靳彦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啊。”“还是林哥赏脸来参加我的婚礼啊。”靳彦牵着池祎笑着回应。
“靳叔叔和池老师新婚快乐。”林矜甜甜地朝着靳彦问候,眼神却是看向一旁的池祎。
池祎心中只觉得可笑,小孩子耀武扬威到自己面前来了。
可自己终究是成年人,对情绪的管理滴水不漏。
她笑了笑说道:“谢谢林小姐,不愧是林总的千金。”
林景泰被哄得开心,又同这对新人寒暄几句便走进了大厅里。
靳清栩来得比靳辛夷要晚一些,专门从学校回家换了套衣服才由司机送过来。
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就看见林矜和靳辛夷两人又是那样亲密,林矜不停地笑着和靳辛夷聊天。她故意忽略了这暧昧的一幕随后不动声色地坐到家属桌,池祎的父亲也坐在这儿,脸上泛着红光看起来挺精神的。
当司仪拿起话筒说婚礼即将开始的时候,靳辛夷便从林矜那一桌走了过来。
桌上的空位很多,靳家的亲戚并不多,而池祎那边也只有她的父亲出席婚礼。甚至这一个家属桌还能有几个位置剩出来,靳辛夷就是那样不偏不倚地坐在靳清栩身边。
靳清栩没有什么表现,只是喝着桌上的茶水,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靳辛夷。
“父亲今天婚礼,和好一天。”靳辛夷思来想去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靳清栩扭头看向靳辛夷,并未回应。
靳辛夷苦笑了一下,她只好转头与池祎的父亲说说话。
靳辛夷今天并没有穿礼服,反而是穿了自己平日里演出常穿的西服,长发随意地散开,黑色的皮筋套在自己纤细的手腕上。
月光石项链藏在自己的胸口,而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
婚礼正式开始,随着音乐的响起,礼厅的大门缓缓开启,靳辛夷心中酸涩,却又控制不住地朝那边望去。
靳彦尽管已经人到中年却依旧身姿挺拔,风度翩翩。而池祎则是在一旁含笑挽着男人的手,大大方方地朝宾客们示意。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经过靳辛夷时池祎也没有分给女孩哪怕一个眼神。
可靳辛夷的眼眶却迅速红了起来,她看见了池祎脖子上的月光石项链,经过灯光的反射短暂地晃了晃自己的眼。
如同两人的爱情一般。
那条项链与定制的婚纱格格不入,显得廉价又怪异,妆造师数次劝说池祎要么取下项链,要么换一条项链。
池祎只是固执地不愿意摘下,而妆造师也不敢对着未来的靳太太多说什么。
一对新人缓缓走到台前,一曲落毕到了最隆重的宣誓环节。
证婚人站在两人之间庄重地问道:“靳彦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池祎小姐为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或富有,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靳彦透过头纱真诚地看着池祎,郑重地说道:“我愿意。”
证婚人再次面向池祎:“那么池祎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靳彦先生?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或富有,都爱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
池祎再也无法忽视台下那道灼热的视线,她瞥向台下的女孩,而靳辛夷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女孩偷偷地用口型说着:“愿意吗?”
池祎一怔,酸涩涌上鼻尖,眼圈迅速泛红,她笑了笑,假装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亲友:“我愿意。”
两人按部就班地交换戒指,在得到证婚人的允许下,靳彦掀开了池祎的头纱,慢慢上前吻了上去。
台下的掌声和欢呼经久而又热烈。
靳辛夷转过身捂住了脸,不愿意看着这刺眼的一幕。
不能哭。
没什么好哭的,她在心里嫁给自己了不是吗?
锁骨上的月光石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后桌的林矜将两人那点事看了个彻底,尽管心中不悦,却也是放下了心。
池祎一天不跟靳彦结婚,她这个心里一天都不得舒坦。只有这样最好,死了靳辛夷那条心。
靳清栩在一旁看着靳辛夷抹泪,心中只感莫名其妙,想来自己姐姐与父亲的关系,也没有到泪洒婚礼现场的地步。
为什么哭呢?
靳清栩没有管靳辛夷,看着台前的父亲和后妈致辞,忽然她怔了一下。
池祎脖子上的项链,好眼熟,在哪见过。
她猛地转身看着靳辛夷,靳辛夷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眼圈红红地望着靳清栩,强撑着情绪问道:“怎么了?”
碍于桌上还有池远章和不着边的亲戚,靳清栩没有多说,只给了靳辛夷一个复杂的眼神。
池祎和靳辛夷有着一对情侣项链,自己很少见池祎,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
原来原来姐姐的对象是池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