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弄的物什逐渐又硬了起来,便抬起腰,扶起纪行止的肉茎,颤颤巍巍抵到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她看了眼纪行止,女人脸色虽泛着红晕,但还算平静,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是不是紧张。她一怔,忽然觉得纪行止这样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可爱,唇角扬了扬,便沉腰慢慢坐了下去。经过之前的几次高潮,她吃下纪行止的性器并不困难,很容易就坐到了底。感觉纪行止稍微放松后,她才自食其力,上下跃动起来。“哼……嗯……”姜菱微阖着眼,吞吐了十几个来回,便发现纪行止又僵硬起来。女人歪过脑袋,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微启红唇,正无声地喘息。热流涌入体内,慢慢从缝隙里渗出一点白丝。姜菱低哼一声,待她射完后,伸手拉开纪行止的手。她望着纪行止溢满春情的凤眸,心里又软又甜,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没关系,我们多来几次,多来几次就好了……”说是多来还真是多来。被抱在纪行止怀里再次坐着肏进去后,姜菱迷迷糊糊地想,要不这人就是越来越适应了,要不就是因为处在信期身体亢奋,时间越长,纪行止竟然越持久了。她的这些胡思乱想纪行止自然听不到,她有节奏地再女孩儿穴里抽送,随意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动作间扯动阴部的花瓣,便会带动穴肉一吸一吮地咬着肉茎。纪行止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扑在姜菱耳边,听得她小腹一热,肉穴又缩了一下。纪行止眨了眨眼,失笑:“喜欢我喘?”姜菱红着脸哼唧:“喜欢……”纪行止又笑了几声,掐着姜菱的腰让她慢慢起来,只留一个圆润的端头在翁合的花穴时又猛地松手,姜菱倏地落了下去,肉茎狠狠插到深处,榨出了几簇水花。她蓦地绷紧身体惊喘一声,下意识抓了下纪行止的后背。纪行止似乎被抓疼了,瞪了她一眼,但见姜菱小脸皱着哭唧唧的,便放软了眼神,弯下腰将她按在床上,腰肢有力地耸动肏弄。两人交合处早已黏满了各种液体,在不间断的抽送间打出一圈白沫,姜菱被她肏得蜷起脚趾,难耐地在被褥上蹬了蹬,不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晃着腰追着那滚烫的肉茎蹭了几下。纪行止低头拨开她颈后黏湿的秀发,唇瓣在散发着桃花酒香气的腺口摩挲,姜菱顿时颤了下,哽咽道:“姐姐……”“嗯。”她应着,低头吻在姜菱腺口上,姜菱连忙抓紧她的肩膀,忍不住哆嗦起来,被肏得通红的穴口也伴随着肉茎的进出噗嗤吐出几股y液,浇在纪行止小腹上纪行止抱紧她,伸出舌尖舔舐姜菱的后颈,刮去腺体分泌出的清液。身下有些承受不住女孩高潮时的挤压收缩,她索性放松身体再一次射了进去。姜菱又哼了声,软绵绵歪在她怀里,双颊红如桃花,眼眸失神,哪儿还有往常机灵活泼的模样。她眼前眩晕,好半天后才慢慢恢复理智,发现自己躺在纪行止怀里,而且纪行止那玩意还待在她身体里,虽然不似交合时那般又烫又硬,但存在感依旧明显。她躁红了脸,低声道:“你出去……”纪行止懒洋洋眯着眼,故意逗她:“我没劲了。”“谁叫你一直……”姜菱忍不住凶巴巴瞪她,看着她惫懒妩媚的样子又说不出狠话。纪行止虽然快,但次数多,而且一次比一次久,到后面几次她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但纪行止是第一次经历信期,她自己也说了多来几次就好,总不好叫纪行止中途停下,只能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算了。”见指望不上她,姜菱咬着唇慢慢往上挪,一点点把那肉根吐出来,又赶紧合拢双腿,不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流到床上。纪行止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她翻身后便伸出手要抱。姜菱警惕地瞪圆眼睛:“你你你,你还要来吗?”“不来了。”纪行止见她不过来,索性钻到她怀里,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困了。”姜菱放松下来,伸手搂着她:“那还用晚膳吗?”“不用了。”纪行止闭上眼:“你陪我一起睡。”“可是……不洗个澡吗?”姜菱忍不住问:“不换个被褥吗?不……不清理一下吗?”“好吵。”纪行止哼哼着,把头往姜菱怀里埋得更深了点,声音越来越低:“别说话。”姜菱听话地抿住嘴,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披上外袍,抱着纪行止往沐浴的地方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姐姐就喜欢等着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