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的心情最近颇为不好,先不说身后突然多了些鬼鬼祟祟的探子,前几日太后又突然要赐婚姜菱与靳瑶,好在她反应快,当即出言打断。但不妙的是,她那时过于冲动,出头太快,后来一一附和她、慷慨激昂陈明赐婚之事不妥的,也基本都是保皇党一派。隔着老远,她都能感觉靳渊瞪来的视线。这下是彻底撕破脸了。不过纪行止并不后悔,于公,他靳家已大权在握,竟还想要与五皇女联姻,巩固地位,想得倒美。于私,她是不可能把姜菱让出去的。之后几天,有人想抢走姜菱的事实让她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强的危机感,最后只能找来姜菱好好磋磨了一顿,心里的气才顺了些。但姜菱被她磋磨得有些可怜了。“姐姐,别……”她刚出声制止,纪行止就抬了下腰,咬着肉茎坐在她身上晃了下,眯着眼道:“嗯,别动……”姜菱僵住,咬了咬唇,祈求道:“别写了,好不好?”“不好。”纪行止断然拒绝,手上毛笔起起落落,最终,点在姜菱脐下三寸。而再往下,就是因为交合而被浸湿的柔软毛发,与纪行止正含着rou棒吸吮的穴瓣。她认真摸了摸那块白净的皮肤,在姜菱忍不住低哼时,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纪、行、止。纪行止抬起笔,满意地打量一番,又在最后画了个简单的笑脸。“呜……”姜菱羞耻地捂住了脸。纪行止脸泛红晕,惑人的凤眸晕着媚意,垂眼轻笑时又娇又艳。她随意丢下笔,喘了口气,按着姜菱的小腹跃动起来,洁白的身躯在月光下显露出流畅的弧度,胸前红蕊也随之上下晃动,荡出暧昧的弧线。她低喃道:“这几天,不准……嗯,不准洗掉……”姜菱哽了半天,乖乖道:“好。”她向来听纪行止的话,说不让洗,就确实护着那一块没敢动,就是不敢再有事没事去纪行止府上找她了,生怕再被她折腾一顿。但躲纪行止是注定不可行的,三天后她照常去宫里找荣太妃,还没进后宫的地界范围,就被纪行止堵在了路上。女人穿着官服时看起来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尤其总是柔软散落的长发也被一丝不苟束到玉冠里,露出一张毫无遮挡的精致五官来,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更显得冷艳逼人。她揪住姜菱的领子,姜菱就如同被衔住脖子的猫一样,老老实实被她拎到了一处偏僻的假山后面。“你躲我?”“我没有!”姜菱忙摇头,又是看天又是看地,好半天才和纪行止对视,理直气壮道:“我这几天,是忙着和追影磨合呢。”纪行止眯起眼:“那马比我好?”“这怎么能比呢?”姜菱小声辩解:“它是马,你是人。”纪行止又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轻哼一声,挑眉道:“让我看看记号。”姜菱一怔,脸蛋刷地红了:“这……这还在外面,你,你怎么看?”“我用眼睛看。”纪行止说着,就要去拉她的腰带。姜菱跟小媳妇似的缩起来,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她掀:“不行。”“怎么不行?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纪行止这么说着,已然霸道地去扒拉她的手,姜菱脸蛋通红,眼睛水润润的,明明身怀高强武艺,却只能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树干,被纪行止逼至身前。“松手。”姜菱咬着嘴唇,眼睛慌乱地往假山外看了眼,虽然小径无人,她仍是紧张又羞耻,磕磕巴巴道:“姐姐,回去看好不好?”“不好。”纪行止眯起眼,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怎么,难道你已经把它洗掉了?”“没有!”姜菱连忙否认,在纪行止的注视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松开手,颤声说:“你要看,就,就快些。”纪行止得意地扬了扬唇角,伸手挑开她的衣襟,将腰带扯开一道缝隙。姜菱长睫颤个不停,羞耻地唔了一声,把脑袋撇到了一边。纪行止低头瞧了过去,在少女洁白的小腹往下,那软绵绵的性器之上的一小块白皙肌肤上,被人用黑色笔墨留下的署名,在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显得更为明晰。纪行止。字迹潇洒,未有一丝模糊,看来姜菱真的听了她的话暂时没有清洗,小心保留着这痕迹。她心情更是愉悦,忍不住坏心眼地将手探了进去,挠了挠她的小腹,姜菱蓦地哼了声,腰往后缩了缩,纪行止也自然地收回手望着她。姜菱眼睛亮晶晶的,马上就要哭了似的:“你……你……”“嗯?”纪行止微微歪头,背着手含笑看着她。“你净会欺负我。”“不就写了几个字,瞧把你委屈的。”“谁说只有几个字,你那晚明明又用……又用那什么环折腾我。”姜菱抿住唇,忍不住想起被心情不好的纪行止磋磨的场景。那可真是折磨,欲望无法发泄,还要被当成工具使用,一会儿觉得太过刺激,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实在让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但和纪行止对视一眼,她便怂了下来,面上却仍然神气得很:“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纪行止好笑地嗤了一声,看她这样子,也反思起自己是不是逗得狠了,于是放软声音道:“好了,你去见荣太妃吧,等晌午我们再一起回去。”“嗯。”姜菱刚点头,就察觉女人靠了过来,温软的唇印在她唇角:“不欺负你了,以后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好好……”姜菱头脑发懵地答应,小心地抬眸看了纪行止一眼,也凑过去亲了她一下。“真乖。”纪行止摸了摸她的脑袋,逗小狗一样:“去吧。”——到月末时,京中已入深秋,天气也逐渐凉了起来。纪行止对温度变化最敏感,刚冷一些,就换下了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