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芸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赵寻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赵平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赵平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赵寻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罗芸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
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赵平你上来。”赵平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姨娘叫我么?”
罗芸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赵平趁机道:“姨娘还怪儿子们无礼吗?”罗芸美目迷朦,微微地摇了下头。
赵平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罗芸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赵平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gui头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罗芸欲仙欲死地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赵寻,便觉这小弟弟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赵平之上,如今一挨了赵平的棒子,又觉还是这个大哥销魂,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
赵平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赵寻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罗芸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赵平的股沟,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罗芸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赵平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赵寻在旁,淫声浪语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我美死哩。”
赵平也觉极销魂,心中愈喜赵寻,对罗芸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儿玩可好?”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
赵寻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罗芸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姨娘只管放心,我跟大哥岂是那类长舌虚荣之辈。”
罗芸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赵平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实实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
赵平只觉gui头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赵寻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赵平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于赵平耳边,悄声耳语。
赵平一笑,忽将罗芸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雕花栏上。妇人迷迷糊糊地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不想赵寻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姨娘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快活就是。”
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gui头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罗芸隐约知道后边的儿子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赵寻笑道:“姨娘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赵平还从未与罗芸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姨娘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罗芸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赵寻y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赵寻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赵平眨眼道:“大哥也动一动。”赵平便也抽添起来。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赵平细瞧罗芸神情,似乎甚是受用。
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姨娘快活么?”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赵寻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gui头微微肿胀发木。
赵平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赵寻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赵寻从罗芸背后探出脸来,与赵平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罗芸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
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