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碧如此时功力散尽,必须打坐五六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期间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方才顾显臣的惨象她们也看见了,没想到一个看似淳朴的乡民突然如此发狠,直惊的心惊肉跳。
那王富五短身材,个子不过五尺而已,常年劳作使得他浑身黝黑,手脚都是老茧,又因为吸旱烟搞得满嘴黄牙,塌鼻梁,三角眼,笑起来就像是个傻子,说不出的猥琐,村里人多看不起他,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他原本也是个任劳任怨的朴素人,谁家有婚丧大事,他都跑的最是殷勤,干最多的活儿,农忙时间也是一把好手,犁地、铺砖、盖房都是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愿意请他。
只是一件不好,常年单身使他好色如命,乡下也没有什么妓院可拱排遣发泄,不分场合见着大姑娘小媳妇就翘起硕大的肉棒来,顶的裤子老高,就因为如此,众人不让他上桌吃饭,也不许进房,只许端着碗垒起高高的饭菜蹲在角落里。
他也不介意,仍旧是十分热情,他这样的人,连地主婆都没见过,只见过地主婆的丫鬟就觉得细皮嫩肉赛天仙,更何况楚薇、碧如这样的绝色,一个是当朝郡主,一个是绝世王妃,要不是事出突然。
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高贵的人儿。如今被顾显臣点起了淫心,一旦有了歪念头,那罪恶的种子就生根发芽起来,做了生平从没想过的事,那就是用菜刀活生生劈死一个人,这在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为了女人,杀人算什么?就是一时死了也值。
他满头血污地来到碧如和楚薇的面前,笑嘻嘻地对二女道:“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小的替二位仙女除了他!”
二女见他满头鲜血,心中恐怖,有些后悔为了打斗不遗余力,那王富见二人脸色苍白,笑道:“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啊绝不会害了你们。
只是这草地湿气太重,二位还是到我家暂住一会儿,我家虽然穷了点,但床还是有的。”碧如冷哼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离了这里,方才的事我们只当没看见。”楚薇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牵扯进来只怕会小命不保,还是回去乖乖务农吧!”
碧如当郡主久了,身上那股子傲气自然流出,吓得王富登时跪在地上道:“奴才罪过!”不过他旋即又想:“这两个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美人儿。
也不知为何起了争斗,如今她们两人两败俱伤,若是不趁机占去便宜,以后只怕永远都没这机会了,方才那人也白杀,白担了罪名岂不可惜。”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道:“现在容不得你们做主,得罪了!”于是一只手搂着碧如,一只手搂着楚薇,飞奔回房,他农活干多了,天生大力。
此时又有美女在怀,两个人也十分苗条,并没有多少重量,一入怀中只觉得香氛满鼻,柔若无骨。不禁色心大起,奔跑的步伐更快了。二女大惊,出言喝骂不止,他却色欲熏心。
那里听得进去?此时村中男人多半下地,村道上则有许多老妇人和孩童在闲情玩耍。碧如心中一喜,只要等他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呼救。只可惜王富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怕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杀了顾显臣,眼见到了村头。
他又忽然折路来到村后的山中,一路攀爬往山顶走,二女一阵心惊,连忙大声呼救,却被他用衣服掩住了嘴,那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洗,熏得二人晕了过去。
王富来到山顶,只见这儿有个草坪,茅草足有齐腰深,于是将二女扔进草丛,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他饿极了的色鬼,觉得女人身上的带子十分麻烦,只是一个劲地撕扯,先是撕开了楚薇的上衣,只见里面红红的抹胸,雪白的嫩肉显露出来。
不禁往前一摸,触手滑腻至极,身子就酥了起来,再将那抹胸一扯,一团奶子就蹦跳出来,雪白粉嫩的乳头映入眼帘。
他已经双眼发红,只觉美味当前,唾沫已经挂了三尺长,连忙一口咬住樱桃,只觉入口爽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剧烈疼痛惊醒了楚薇,呜乱叫起来。
王富见此连忙后退几步,跪在地上磕头道:“仙女莫怪,你实在太美了,能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说毕连磕三个头,神态极为恭敬。
楚薇一把扯开口中的布条道:“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王富嘻嘻笑道:“总归是大户人家媳妇,奴才一辈子都不敢高攀的人。
但如今咱们是天合之缘,容不得多想了,左不过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就是。”说毕一个虎扑,压在了楚薇身上,张开满嘴黄牙去亲楚薇,楚薇何曾见过此等卑微人物。
此时连挣扎也觉得酸软无力,迎面被他的口臭熏得再次昏了过去,那王富于是含住楚薇的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就像猪吃食一样。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黝黑的大手又攀上两团高峰,手上的污渍让原本洁白无瑕的乳峰多了许多烟灰一样的痕迹,混合着黄黄的口水搅拌在一起。
王富仿佛要吸干楚薇嘴里的蜜汁,吸到最后踹不上气来,这才松嘴,只觉眼前丽人浑身是宝,也不知该先吃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