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泛红,开始思念起以前长长的能够挡住脸的头发。等陆清眠换完床单,收拾好一切,晚饭也到了。江浸月饿坏了,埋头就吃,吃了几口速度才缓和下来。这会儿江浸月已经有些适应了,此时他们两个人都穿着完整的衣服,他暂时把昨晚的暧昧抛在了脑后,终于在醒来后能够和陆清眠正常交流了。后半程的吃饭速度慢了下来,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黏糊得不可思议,偏偏这两个人毫无自觉,一边黏糊一边时不时聊几句没有营养的废话。吃过饭,江浸月才刚睡醒并不困,他们又开始打游戏。依旧是那款陆清眠亲手制作的游戏,可能因为有自家男朋友制作的这个滤镜在,江浸月如今看游戏里的血腥怪物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一个充满刺激、打斗的暴力游戏,被两个人玩成了小清新的过家家小游戏。玩游戏的时候他们也时不时聊聊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陆清眠也第一次跟江浸月聊起了他的小时候。陆清眠的小时候,如他的梦境一般,漆黑可怖看不到半点希望,甚至数次差点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杀死。“我的名字是她起的,她希望我能够清醒着痛苦地死去,这是她在我小时候亲口说的,起初外公外婆还以为这个名字有什么很好的含义。”陆清眠说起这里时语气仍旧淡淡的。江浸月扔下游戏手柄,转身就扑到了陆清眠怀里。他坐在陆清眠的腿上,把脸颊埋在陆清眠颈窝,用自己脑袋顶上的两只毛茸茸的猫耳朵不停地蹭着陆清眠的下巴。“陆清眠这个名字明明很好听!才不是那个含义!”江浸月笨拙地安慰着陆清眠。其实陆清眠会跟江浸月说起这些就代表他已经不在意了,可他很喜欢看江浸月如此在意他、关心他的模样,便忍不住逗逗江浸月。“那该是什么含义?”江浸月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来,便耍赖一般搂紧陆清眠的脖颈,一直念叨着:“反正就是好听!很好听很好听!我觉得是好名字就是好名字!才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含义!”陆清眠低头,薄唇轻启,齿列咬住了猫耳朵的尖尖,轻轻碾磨着,声音带上了一丝勾缠的味道:“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含义。”江浸月立刻抬头去看陆清眠,头顶上刚刚被陆清眠咬过的那一只耳朵还敏感地趴着,“什么含义?”黄玉般的眸子里充满期待,江浸月坐在陆清眠身上挺直脊背,神情格外认真,半点没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很危险,特别是在他们昨夜刚刚奋斗过一整晚后的现在。陆清眠低头,特别贴心地凑到江浸月头顶的一只猫耳朵边上,轻缓道:“清眠,代表的含义是……”陆清眠说了个开头,又继续低头,将薄唇贴到了江浸月的人耳朵上,厮-磨着他的耳廓,“我能够清醒着……长长久久地草-你。”江浸月睫毛一颤,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陆清眠曲起的两条长腿并拢,把江浸月固定在身前,薄唇向上,又凑到了江浸月头顶的猫耳朵边上继续说:“月月,我想草-你。”“可以吗?”“你现在有四只耳朵,你打算怎么捂?”江浸月摇头,又摇头,小声拒绝:“不行的,不可以的,你不要说那个字啦!不许说!不许说!”陆清眠歪头,做出认真思索的表情,当真换了个字眼。他贴着江浸月的小猫耳朵,“月月,我想干-你。”江浸月松开手,又去捂自己的小猫耳朵,声音大了几分:“这个字也不许说!”他捂住小猫耳朵,陆清眠就去咬他的人耳朵,从善如流地再次换了字眼。“我想跟你做-爱。”“这个也不许说!”江浸月使劲摇头。他干脆不捂耳朵了,转身就想跑,刚跳出陆清眠的怀抱,裤腰就被陆清眠勾住,他往出跳的动作很大,加上猫尾巴一直卡在裤腰边上,裤子本就穿得不上不下,这一勾直接把裤子拽了下来。陆清眠挑眉,松开了手。“啪!”松紧带弹了回去,拍在软弹的白腻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陆清眠清楚地看到江浸月的小猫尾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黑白橘三色的漂亮长毛就炸开了,好好一条猫尾巴炸成了鸡毛掸子。“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