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孝顺,心中更喜她,很是欣慰,于是又叫来赵铭,“再给她的箱笼里添一些钱。”
赵铭:“……”
他忍不住道:“阿父,儿子并不是心疼这些钱,为这些钱还不至于,但短短三天时间里您就让我三次增加送的钱,您这样儿子很是担心啊,将来三娘若开口,您是不是会把所有家产都送与她?”
赵淞没好气的道:“她是你侄女,年纪又小,幼年失怙,现在财物下人全失,又要养着一家老小,我多给她一些钱怎么了?就这么点东西你就心疼,何时你变得如此小气了?”
“阿父,大伯那样聪明周到的人,他会不给三娘和二郎留后路吗?”赵铭道:“儿子再次申明啊,我不是心疼钱,我是理不辨不明,就大伯的身价,皇室都没他有钱,他会不给他们留钱?”
“留了呀,不是被抢了吗?”赵淞想想也有些心痛,“那么多嫁妆呢,全都丢了,唉。”
赵铭:“儿子的意思是,除了那些嫁妆,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他道:“阿父别忘了汲渊,他可是大伯身边最得用的幕僚,那么厉害的一个幕僚,不会连丁点财物都保不下来吧?”
赵淞一脸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瞪着他问道:“你就说你添不添?”
赵铭默默地看了无理取闹的父亲一会儿,最后沉默的点头,下去给赵含章添钱去了。
赵淞心头这才顺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