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新的睡衣,洗好后烘干,穿在身上正适合。
因为一直走清纯路线,她总在想他会不会觉得没意思,于是就买了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三角地带和乳尖的颜色。
她穿着下楼的时候,陈沉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这个年头看报的年轻人可能只剩下陈沉一个了。她走过来拿走报纸,坐到他的腿上,生涩地勾引着他。
“又不疼了?”
“嗯”
陈沉背靠沙发,握住她的腿窝,让她坐到两腿之间的缝隙,贴着他的胸膛,背就躺在他的臂弯,他的另一隻手则伸到她的腿间,挑逗着她的肉核。
“穿成这样,想跟哥哥做什么?”
她咬着唇,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做爱。”
“小骚货。”他低低的说她。
湿水蔓延,陈与星觉得电流跑过全身,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到她的穴口,快速的抽插,很快便泄了。
“还做么?”他怕她疼。
陈与星在他手中就达到了高潮,已经满足很多,但是她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蓬勃的欲望,她点点头,乖巧地扯开他的裤带,给他脱下,跪在他面前,为他献上唇舌。
她有补过课,看了视频学了一二,这次陈沉明显觉得她取悦到位,以至于他不得不出手製止。
“再吸哥哥就射到嘴里了。”
陈与星仰头看他,“哥哥不想吗?”
她的唇齿和下巴都沾满了粘液,眼睛还是澄澈如初,而他丑陋的性器就这样贴在她的脸上,敲打她的脸蛋儿。
怎么不想呢。
“与与可以么?”
“可以的。”陈与星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她埋头卖力,陈沉缴械投降。大股腥膻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陈沉抬起她的下巴,手接着,声音微喘,“与与乖,吐出来。”
她舔了舔他的掌心,然后皱着眉咽了。
那吞咽的声音,让陈沉没法忍耐,他把她抱起来按在已经坚挺的阴茎上,在洞口试探着想要把她一口气按进去。
但是她还那么稚嫩,根本打不开关口。
“与与,把润滑和套拿来。”
陈与星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轻微的腿软,但还是从他房间拿来润滑。
沙发前的茶几只有一盘水果,陈沉把沙发毯铺上去,让她躺下,自己则打开润滑,用瓶口对准她的穴口,按压。
冰凉触感刺激着全身,陈与星加紧双腿,被他抬高的屁股使甬道向下,润滑缓慢地向子宫流去。他快速地带好薄薄的套膜,分开她的双腿,顶了进去。
有了润滑果然快了许多,他缓慢前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才停住。客厅的灯光很亮,他能清楚看到她小腹上他的轮廓。
他把她从茶几上拉过来,放在腿上,那按压与拥挤的包围感瞬间侵入他的大脑。
“与与乖,自己动两下。”
陈与星被他贯穿到掉眼泪,艰难地动了两下就没了力气,陈沉隻好自己动手,托着她的臀上下耸动,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与哭喊不同,虽然带着哭腔,但是这饱含情欲的呻吟,让他难以自持。
“哥哥哥哥”她趴在他的肩头,乳肉软腻,声音娇柔,喊得他都快射了。陈沉向前把她抬高些,埋头含住她的乳头轻吮啃咬,磨得她不禁摇摆起臀部,紧贴着他来回摆弄。
“与与。”
“嗯?”
“放松,夹死哥哥了。”
陈与星隻好放松甬道,让他捅到深处,一下一下刮弄她的内壁,她隻觉得想要快些到顶,对高潮的渴求让她放弃了坚持,咬着他的耳垂小声祈求,“哥哥,我们躺下吧”
躺着的话,陈沉就能放开了操弄。
“喜欢躺着?”
“嗯”
他又使坏地顶了她的子宫口一下,“怎么了?不行了?”
她抿抿唇,柔声哀求,“哥”
这声哥百转千回,他不会听不出来她想让他快些干她,把她操到昏厥。
“嗯?与与想说什么?”
“哥哥!”她又开始撒娇,见不成才贴着他的唇瓣磨蹭舔舐,“哥哥快一点”
“快一点干什么?”
“干,干我,好不好?”她羞耻的闭上了眼。
“好,怎么不好。”
陈沉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衝向他,他覆了上去,陈与星能感受到他的重量,他的性器就抵在她的穴口,一下就滑进去了小一半。
他用手微微抬起她的小腹,让她能更好的接纳,这才一捅到底,快速地抽插起来。
不到几十下陈与星就被刺激的到了高潮,淫水横流,打湿了他的囊袋,随着抽插冒出了白色的水沫。因他未停,陈与星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狠操了几百下,泄得膝盖都支不起来。
隔着薄膜,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他轻颤之后的射精。
“还要么?”
她迷迷糊糊,“不不要了。”
陈沉没玩够,但是也只能点到为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