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轻轻地放到自己的大床上,她的脸色绯红,躺在床上也在不停的扒自己的衣服,身体扭动着,男人去探她的额头,她反应很强烈的抱着他的手臂往自己身上带,男人终于发现了端倪。
探到她额头时,那温度烫的灼手,可是该怎么办?女人嚷嚷着,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噬骨挠心,让她备受煎熬,她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撒手,上衣被她自己扯开,雪白的酥胸露了大半,她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这对于男人来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毒药的药效还在不断地蔓延,她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嘴里念念有词的喊着:“唔热好热嗯”
无疑,男人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带她回家,只是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他一时也无计可施。
女人仿佛更难受了,她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挠,雪白的肌肤被她挠破了皮,男人见状一把按住她,他很无奈,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在不停的争吵,做不做就在他一念间,可是看着喜欢的女人被毒药折磨,他又难受得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抓着女人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之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去脱女人的,初次的他显得像个毛头小子,毛毛躁躁的,当硕大的龟头挤进女人小穴里时,他听到她尖锐的喊叫声,随后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珠,他心疼的同时,鸡巴也疼,他没想到她那里竟然那么的紧,待适应了之后,他才敢抽动,身下的女人这才没有再挠自己,只是她一直皱着眉头,嘴里不停的呜咽,身上依旧烫的出奇。
“疼”
漫长的夜晚,女人泪湿了枕头,药效燃烧着她的身体,男人的动作让她疼感持续,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在被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后,才逐渐平稳呼吸。
第二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也是陌生的,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当她动弹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下的某处是如何抓心挠肝的疼,之后,她又察觉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一系列的感觉和痕迹都在明示她——她失身了。
怎么失的?她记忆模糊,只记得那一股钻心的疼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不多时,一阵陌生的男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醒了?”
还没理清怎么回事的她,突然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她的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努力的回想昨晚,她记得男朋友跟她提分手,她很伤心,然后去了酒吧,喝了多少酒?她记不清了,面前的男人是谁?怎么遇见的?她也不知道,只记得记忆中有个迷迷糊糊的男人轮廓,她以为是男友,但是眼下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所以她问:“你是谁?”
“我叫白恒,昨晚你喝醉了,被别人下了药,是我救了你”
下了药?怪不得她此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救她?那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你救了我?那我这”,身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他大方的承认:“是我做的,我可以负责”
这叫救她吗?这是迷奸!她没哭,也没闹,沉默了许久。
男人见状知道她肯定是在回忆昨晚,然后后悔去酒吧,或者她还在想怎么对他,但是他不是她,盲目的猜测还不如直接问更好些。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对你负责,真的!”
呵!负责?她被迷奸了,奸她的对象告诉她可以对她负责,他都没想过她可以告他的吗?只要她愿意,他坐牢是必然的,毕竟她的身体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她感觉得到,那一处黏黏糊糊的。
但是她居然不想那么做,也不想理他,她只想离开这里,就看着他问:“你把我衣服放哪儿了?我要回学校!”
男人答:“衣服已经脏了,不过我刚给你洗了,还没干”
“你家没烘干机吗?”,她看他家的房子,装修不赖,不像买不起烘干机的人。
男人却回答:“没有!”
她很无语,不过她也相信他没必要骗自己,一般人要是害怕的话,都巴不得赶紧甩掉对方,而面前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担心过她会告他。
她突然就很好奇:“你不怕我告你强奸吗?”
男人回答的从容不迫:“不怕!”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试探他话里的真假,继续问道:“那如果我告了你,你会怎么做?”
他回答得很干脆:“去坐牢!”
在男人看来,她莫不是以为自己会杀人灭口?
她觉得没有再问的必要,就问他:“我想离开这儿,你给我找套衣服来!”
他一个大男人在哪里找女人的衣服,于是,他拿了自己的t恤给她。
穿上男人的衣服,她也出不了门,因为在她起身下床后,她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严重,只要移步,她就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疼的都不想动,她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你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怎么那么疼?”
男人见状连忙去扶她,结果被她一把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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