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落,时而旋磨绕圈,高超的技巧当真让张日旋神魂四散他像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般,吞嚥着张夜舞渡给他的津液;腿根紧紧绷着,为了那无上的快感。
「弟弟肏得你爽不爽嗯?」张夜舞粗嘎的问句融在剧烈缠绞的舌尖中,而理智已经远颺的猎物乖巧而顺从地吟哦:「好爽哦啊…舞肏得我好爽嗯嗯还要再深」
张夜舞赤红着眼。此时此刻,他便宛如那发情的雄兽,正热切地索求着已然被囚锁的雌兽。
「你真棒哥」汗水自他额角滴下,与张日旋未乾的泪一齐,滑下白皙的脸颊。「张若水算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让哥生我的小孩」
明明知道这是浑话,但是雄性动物标记领地的本能还是让他说出口后,无法自己地兴奋了起来尤其他想像张日旋狭窄的幽穴里被灌满了他的精液,从此与他融为一体的画面,更是令他难以自拔。
生小孩什么的怎么可能呢
这样的念头仅出现短短一瞬,下半身的进犯霎时变得又快又猛,彷彿抵达终点线前的衝刺,张日旋很快地便被这场风暴捲入尖叫、哭泣、呻吟直到全身颤抖地射出,直到体内灌入强劲的热流
这时,他当真荒谬地有一种:自己成为了弟弟的女人,为他所播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