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没有被人这么捧过,听了者华说的,她顿时有些不自在,眼神不自觉的向一旁瞟了过去。
再一想这个人是突然进到这行宫里的,神女立刻严肃起来,“我问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者华知道自己要做的事不能被旁人知道,没办法只得把伤疤揭开说给神女听。“我是前朝太子,因缘际会得道成仙,今儿我途经此处,便想故地重游。”忍着心绪翻涌,者华恭敬道:“不成想冲撞了神女,是晚辈唐突。”
前朝太子?神女想了想,她是记得前朝亡国时太子不知所踪,难道真是这个人?往前围着他转了两圈,神女盯着他的腰带看个没完,她捋着自己垂下来的一缕头发,“你既是故地重游,带着刀剑过来做什么?”
者华一怔,遮遮掩掩的不知该说什么。师傅嘱咐他办的事不能漏了风声,她又看出来自己带了法器出来,者华脑子转的飞快,想了半天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来之前想若是此处被野鬼妖魔占了就出手好好清理一番,可是不成想神女在此……”
神女一甩手上的长辫子,“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喽?”
“我……”
凭空变出把椅子坐下,神女看着他,生的挺好看的,身姿挺拔,穿着素色长袍,夜风一吹,衣袂翩跹,竟然有点谪仙的样子。
收了打量他的眼神,神女肃穆说:“今天我就明白告诉你,国朝都中若是有事,暗里有我,明面上有国师,还有土地城隍,总归有个神仙管着。你既是途经的,就往你该去的地方去,别逮着个地方就随便进。”
者华以前做太子时意气风发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叛军四起大厦倾覆,自己被人救了领进蓬莱修道,他天资好,只有被人夸的份。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神仙,都没受过这种气。
一时间者华就有些气不顺,他甚至想跟这一缕看得见摸不着的魂打一架。可是一想这缕魂能把自己困住,真的与她动手,肯定是自己吃亏,要是被师傅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没做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者华只得低头忍了这口气。
“上神教训的是,是晚生唐突了,”者华左右看看,问道:“现在晚生想离了此地,神女可愿放行?”
他一下就认出了自己的修为,神女继续板着脸,“放你出去是可以,可是我说的你可明白了?”
者华拼命的点头,神女看看天,觉得跟他纠缠也无趣,便一挥手散了这结界,让者华离了行宫。
离了行宫,者华便往土地那儿而去,师傅传信给他,说保国公自尽,要他将保国公的魂魄留下。可是等他寻到土地老儿那时,那保国公竟然已经到了地府!
过了奈何桥的保国公哭倒在判官跟前,涕泗横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的像个傻子。判官便是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男子哭成这模样。
“国公爷,您生前是受了委屈,可是也不必哭的如此肝肠寸断。”让牛头马面把他拉起来,可是保国公的膝盖就跟生了钉子似的,扎了地上,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判官老爷,你要替小的做主啊!”
妻子在席上被人骗出去,自己一杯酒还没喝完,夫人身边的婆子就咋咋呼呼的进来,当着随驾出来的几位同僚的面说夫人被宫女带走了。
他以为是夫人冲撞了陛下,急急忙忙去寻,可是在寝室外面听到暧昧声响后他上前在糊窗纸戳了个洞,长长的红绸从梁上垂下来,左右两个宫女架着夫人,她衣服散开,下身的裙子已不见踪迹,雪白绣红牡丹的抹胸此时也松了,从她的胸乳落地腰腹上。
给她宽衣的宫女扯下她的衬裙亵裤,一双玉腿出现在人前,只见一名宫女搬起她的一条腿,另一名宫女拿了玉势熟练的往夫人腿心那儿塞。
保国公的一颗心突突突的跳,跳的都要从他的喉咙里出来了。
再一看别处,皇帝正歪倒在床上,看着四个宫女来回忙活。
“陛下,饶了民女吧。”美艳的夫人受不住这般屈辱,忍不住想跪下给皇帝磕头,求陛下开恩。
“今儿是你的福气,福气来了自然是要接着的,怎么能往外推呢。”皇帝说话间,宫女手上也不停,将垂下的红绸从手腕处开始绑,一直绑到她的腋下,将夫人的双臂舒服并拉高,又抛了数条红绸绕过房梁,不等他看明白,就看到一根红绸将夫人的雪乳裹住,然后两个宫女拿着其他的红绸束住夫人的腿,将她的双腿拉开,整个人被红绸绑着吊着悬在那里。
“陛下,已经好了。”
皇帝挥了挥手让宫女下去,自己则脱了衣衫走到国公夫人面前,女人看着赤裸走过来的皇帝,身子在抖,眼神也飘忽不安。
事到如今,陛下要做的事,她心里已经十分的明了。
下一瞬屋里就传出来女子的叫声,“啊!”
怀中女人悬着的高度正好方便了皇帝,他只是这么站着就能把欲根送到美人的穴里,看着她两眼含泪,口中呜呜的吟叫。
外面都说保国公的续弦生的无比美妙,如今得见,何止是模样生的美,连身子都是个勾人。
手在她的下巴上轻挑,皇帝爱她这张脸,又喜她的身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