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牙酸的咯吱声,眼神凶狠,四肢着地挡在黎锋面前,蓬松的大尾巴微微竖起,它紧紧盯着蒋南游,伺机而动。
常似酒的斑纹蟒蛇有些意动,想往狼的身边游,蛇开始抽搐,要不是被常似酒踢了几脚,就要忍不住往狼身上缠了。
“我只说一次。”黎锋命令灰狼松开触手,:“我加入aseis就是为了治疗赫簇的腿,如果我任务失败一次,我马上退队。”
符柳风拍了拍鹰的翅膀,赞同的点点头:“黎锋加入小队就是想打败辐射区差点让他丧命的异种王哦,据说杀了异种王,用他的血液调制解毒剂,赫簇就能重新站起来了。好了,大家也算是认识了,开始工作吧。”
塔塔村是最近发展起来的农村,从以前的一穷二白,男走女嫁,到现在家家小康,吃喝不愁,还有不少城里人慕名来定居,这全靠村书记阮无极,带着村子搞发展搞建设,人现在不到四十已经在中央当官了,可谓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不过我们的主角可不是阮无极,而是他留在村子里的老婆黎凤凤。
黎凤凤也是个苦命男人,初中的时候父母外出打工就没回来过,留下他和小学的弟弟黎簇过活,他也肯吃苦,愣是咬着牙一边干农活养家一边上学,把弟弟供上初中,自己也上到了高三,马上就可以考大学了,黎凤凤成绩还不错,说不定能考出大山,附近的婶子都说他们家熬出头了。
可惜啊,黎凤凤刚升高三,就遇上了下乡的阮无极,那么大的个子,生生不见影了。那阵子黎簇浑浑噩噩,早晚每家每户的敲门,问哥哥去哪了,求着大家还给他。在黎簇开始提刀敲门的几天后,黎锋回来了,不过他改了名字,手里还捧了红本本,黎簇抢过来一看,黎凤凤性别女,阮无极,性别男,气的大吐血水,昏死在哥哥怀里。
黎簇醒过来,阮无极正把凤凤抱在怀里,耐心地给他编麻花辫,黎凤凤吵着要用大红色发圈,被阮无极亲昵的舔了舔脸肉。
才十五岁的黎簇知道了,自己高大俊帅,能抗五十斤水泥,完全是男子汉典范的哥哥是双性人,在他十八岁那年被长他十岁的老男人玩坏了脑子,成了已婚村姑黎凤凤。
婚后黎簇住进了阮无极的三层小别墅,这在村子里是独一份,阮无极在后院开垦了很多地,让黎凤凤种些东西打发打发时间,也就是黎凤凤连院子都不能出的意思。
黎簇才在家住了一周,因为看凤凤穿着蕾丝丁子裤耕地,就被送去了市里的封闭高中,他走了九个小时山路回家,就看到黎凤凤敞着大腿,阮无极埋在他腿里狂嘬,声音简直不堪入耳,为了削弱锐气的黑框眼镜随意扔在地上,他已经听到开门声,却扔不起身,反而是埋得更深,舌头搅动得更大声,痴迷的停不下来。
直到黎凤凤捏着自己的乳尖,翻着白眼尖叫高潮,才啵的一声收回了舌头,阮无极脸上全是淫水,就正对着黎簇解开了裤子,低声哄了哄呜咽的黎凤凤,提着性器就要往里面插,凤凤哼唧哼唧的说着爱语,那张冷峻的脸,在困难的时候总会挡在自己身前,说着一切都交给哥哥,现在确是媚俗的,肉唇红艳,舌尖外露,丹凤眼里水光充盈,浅麦色的皮肤泛着红晕,真是一头不知廉耻的母猪,黎簇心想。
日子飞速的过着,塔塔村也是蒸蒸日上,阮无极被调回中央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把黎凤凤带走,甚至把黎凤凤赶出了房子,说是给他个教训。
黎簇则是在高三这个阶段从市里的高中调回了乡下,一边念书一边照顾黎凤凤。
常似酒是艺术系的学生,学校组织来塔塔村集训了几次,这里风景不错,设施也全面,他便在这里设立了工作室,没课的时候就在塔塔村创作。
他的工作室就在黎凤凤家旁边,第一次看到穿着红色花袄子耕地的村姑吓了一跳,村子里的人都被洗脑了似的,没人觉得男人穿女装梳着两条大粗麻花辫不对劲,后来村里对他有好感的姑娘悄悄告诉他,敢说黎凤凤闲话的人或者和他交好的人下场都不好,叫他最好换个地方当工作室。
常似酒没管,他觉得黎凤凤的弟弟是个可塑之才,他看到隔壁墙上贴满了各种竞赛的奖状,也打听到黎簇原来是中考状元,在市里最好的高中也是前几名,为了照顾他哥才回了乡下,少年英才,家庭不幸,为了家人留在深山,说不定马上就要靠高考翻身,关键是黎簇长的和他最近在画的热血漫男主特别像,很适合取材,直到他看到黎簇驼着凤凤在院子里转圈圈,趴在地上让比自己大一倍的人骑大马,黎簇跟个老妈子似的给凤凤缝衣服洗头发,常似酒也是看淡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黎凤凤越不顺眼,虽然是个土村姑,整天翻土喂兔子摸狗抓鸟,还想着学知识,会趁他弟弟不在,穿个短袖短裤就跑到对门的蒋南游家里,让那个孤僻症给他讲课,说依稀记得自己马上要高考了,真是服了,被家里赶出来的辍学废物,不知道高中毕业没有,不会是个中专男吧,自己可是985的现任大学生,每天贴墙听他们聊天都发笑,黎凤凤说几句话都结巴,也是问上物理题了。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