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么当然是为了做爱了,怎么可能不是为了睡女人。为了约炮都能做足功课走心到这种地步,已经够你感恩戴德了没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视线撞上便马上习以为常的移开。
感觉像在确认你是不是又生气了,而你只是想确认这家伙为多少个女人费过这个劲。
手里是他吸过的烟蒂。盯着看了一会。
没看到闪电,或许是云层太厚的过,只有震耳的闷雷像在咆哮,试图撕开粘连天地的大雨。毕竟暴雨天,心情难免更阴郁些。
喂,我说男人再次被自己震个不停的电话打断了,随手接起来,你心沉的更低,不是庵还能是谁呢。
哈?在身边啊我怎么知道,没拿吧,他转向你,歌姬说你没接她电话。
你说是落在座位上了,便瞪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旷野,深吸了口,屏住气,尼古丁渗进毛细血管细胞粘膜乱窜,心脏砰通砰通鼓血,耳膜都一鼓一鼓的。
哦,都说了没拿我在啊,能有什么事男人把手机递过来,近年少见的翻了个白眼,说让你接电话诶。
摇了摇头,你不想接。
诶?
有什么好诶的,本来也不想听见庵的声音。按理说该戴上乖巧温柔好朋友面具的,但就是此刻怎么都不想接。你把屏住的烟气一股脑的吐出去,马上散进空气,被瓢泼大雨击的粉碎,踪迹全无。
你干嘛?男人随手把通话挂断,听筒里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你没看他,不知道对方什么表情。
怎么了嘛,空出手捏着你的脸,你别开头躲掉,喂。
没怎么。吐了口气,边说话烟气边从嘴边鼻孔里冒出来些。
哦绕到你面前,你扭头躲到哪人站到哪,落在无下限上的雨水不停变着角度飞溅,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你妈逼醋。
别开玩笑了。你用指甲盖弹了弹烟灰,还剩小半根,红灰的一点光亮垂死挣扎般燃烧着。
可是看起来超在意哦?脸又臭的不像样啊你。读书时也是吧?每次和歌姬说话你就板着脸走掉吃醋的吧?超吃味,对不对?
真的讨厌死了。别过脑袋更不想看见他了,要不是烟没抽完雨又太大,可以的话手也想甩开,五条老师爱和谁说话和谁说话,和我有什么干系。
ヘェー、不吃醋的嘛?可是你不吃醋的话不就没必要这么做了嘛,这么多年就等你承认诶。快承认嘛,就说你超吃醋的,超讨厌悟君和别的女人开玩笑的。说嘛说嘛,说了以后就只和你开玩笑哦?怎么样?
谁他妈要被你开玩笑啊。最后抽了一口,烟蒂刚扔开就被雨水彻底浇熄,你把男人推着压靠在车厢上,撞出一声响,边骂边仰着脖子垫着脚,勾着男人脖子,把嘴里的烟气渡过去。
不出所料咳嗽起来,你忍不住的笑。
随后几乎是打着报复的旗号被端着抱起来亲吻。极近的地方炸响震耳欲聋的雷,闪电窜在云层里,世界都银白雪亮的一刹那。
不接?你分开一点距离喘了口气,唇齿粘连着一度异常厌烦的唾液丝,用眼神示意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
不接,他吻你,下雨天野外接打电话会被雷劈诶!
长得就像根避雷针,劈死你。明知道不该,但还是不受控的偷乐,尽可能绷着脸空手成刀往对方脑袋上劈。
谋杀亲夫?演技拙劣夸张的啊了一声脑袋歪到一边,眼睛都在笑。
这才叫吧?你隔着裤子捏了男人裤裆一把,瞬间便被倾盆而下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还没反应过来雨水又被隔开了,如果不是自己浑身湿淋淋的,都要怀疑刚刚是产生了错觉。
你太突然了愣了一下嘛!!就没控制好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十一
你闪身进盥洗室,锁上门的同时打发男人帮你去取座位上的外套。
可能是位置原因,洗手间里听不清雨水的震响。
撑着水槽边缘,全身湿透脸颊通红。你瞪着倒影在脸上拍了两下,水珠都溅起来,妆早没了,头发都一缕一缕湿淋淋的贴着,每走一步鞋都被会踩出一小洼水好一个六十毫米降水量,也就才淋了一两秒而已。
空调很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眼前是窄窄一面清晰通透的镜子。镜子里是因不明原因变得好像不再那么碍眼的自己。大概是因为偷了一些光吧。
神采奕奕又得意忘形。
你都想抽自己一嘴巴了,一把年纪了怎么脑子这么不清醒。
发了会呆,随手捏着衣袖揪了揪,看浸湿的布料贴着皮肤粘连又彼此紧压,搞不好是感冒生病的前兆。室温太冷心里太烧腾的过,刚想着去解扣子,盥洗室门便被敲了两声。
开了条缝,没见衣服递进来,伸手出去盲摸了一通,稀里糊涂被十指交握住压回小间里看那家伙硬挤进来的样子你都傻眼了。
我觉得你需要帮忙诶!本来地方就小,男人反手落锁,洗手间直接满了。
所以有什么好帮忙的。没好气,只祈祷没被看见搞不好万一被东海道线拉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