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住所倒不是想呆在这里,但至少要有个很大的床,给他个惊喜吧。再也不用担心被欺负,被掠夺,甚至还能安安稳稳的变老最后笑眯眯的死掉
我说,你就这一个东西么?这什么,哪儿搞来的,还有没有?
混混在你破布一样的衣服上把溅血的镜片擦净。你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挂着笑,心里还琢磨着能不能聊聊分期。
没法继续想了,剩下半张脸上嘴角还翘着,割下来的脑袋被不强的咒力炸了花,
都说了只是用刀的话会变怪物的吧?你们有没有长脑子啊?喂,你他妈哪儿来的啊,喂!和你说话呢,妈的。
这样的话反转咒术都用不了啊五条蹲着,叹了口气,怎么都几百年过去了还得自己决定这种事啊
试着拼了拼你。胳膊腿是全的,多少还算有个人形。他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墨镜,掰开你的指头,把攥着的眼罩拿出来,
给他不就好了最起码能拖到我过去吧。真的是,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他说。
男人把墨镜塞回你手里,又帮你把指头合拢,站起身把眼罩收好,说,
好了,报酬给你了,
拜拜,五条悟。
他转身离开,身后是深绿色半人高的草场一如浪潮,和不远处巨大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