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下头：“是。”

“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德希优雅地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这真是件不错的成年礼物不是吗？萨菲。”

萨菲手上还拿着那把粘了父亲血的匕首，他眼神躲闪不敢看还未咽气的父亲。

“萨菲，你心软了是吗。”德希起身掐掐萨菲已经退下婴儿肥的小脸。“可是父亲一日不死我们就一天不能自由。”德希开心地对萨菲耳语：“而且，你不是属于我的noir吗？那就为我祝贺，恭喜我成为新的家主。”

转过身德希又大笑起来，他对父亲满脸的悔恨很是得意。“是你把这把刀送给我的，现在我不过是还给你让你检测一下这把刀有多锋利而已。”

老家主气得发抖抽搐不停呕血。

“开心点吧。”德希说。“以后整个梅洛笛就是我的了，我会带领它走得比你远。”

德希拉着萨菲离开，萨菲扭头看见父亲不再动弹的尸体被吓得急忙回头。

“夜来香。”德希对着下手吩咐道。“处理干净些。”

夜来香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好好，遵命。”他可不敢当面说你们一家都好像有什么大病，毕竟他惜命。

名字是一个人的开始也是他开始的句号。

“小，黯。”德希扯着萨菲脖子上的项圈。“以后你就只是黯了，是我最忠诚的noir。也是我的狗。”

黯顺从地低下头。“是，哥家主大人。”家主，家主。这个称呼一下子就把身份拉开了，黯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回不去了。

血，人，人，血。

黯沉默着擦着自己的刀，杀戮使他麻目，让他无法理解生命的价值重量。他想起年幼时德希给他念过的诗，他说生命如什么来着？啊，有些记不清了。

“哟～noir。”夜来香拍拍他的爱车。“结束了？喝一杯。”黯当没看见转过头指挥下人清理现场去了。

又无视我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夜来香撇嘴。这小孩啊真是越长越不可爱。“好吧好吧，祝你好运。”夜来香发动车意有所指。

回到家还没等清洗一下就给女仆匆匆拉住。“家主大人现在正在书房等您。”

黯愣了愣，他低头看看已经干涸的血迹。“我，我明白了。”

德希还在处理文件，听到推门声头也没抬示意黯先等着。

身上脏兮兮的，血沾在脸上紧绷绷的。但黯不敢动，因为他没有德希允许，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等德希想起他来。

“哼，真是天真。”德希冷笑，他抬起头对黯摆摆手。“过来黯。”

因为长时间的站立黯稍微有些跟跄，德希看在眼里但什么也没说。他把手上的一张纸拍在黯的眼前。“有些人的手就是太长了，真以为少了这么多货我会看不出来。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他们好。”德希眯着眼，他的爱蛇吐着信子缠上黯的腰。

“我会去处理的。”黯有些怕这条蛇，它就像是第二个德希。以猎人的姿态冷漠地注视着他，试图榨干他的呼吸再用恐惧填满他。

“哥”蛇信子打在黯的脸上，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德希歪歪头。

“家主！”蛇的尖牙已经贴上了黯的脖子。

“乖孩子。”德希唤回蛇。“那现在就来处理下私事吧。把衣服都脱了。”黯突然明白夜来香那句好运是指什么，八成是无意撞见了吧。黯开始思考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有多少人能把这个烂在肚子里。黯脱掉繁琐的衣服露出满身爱痕的身体。他想，大意了。明知道今天会被使用但还是忘记提前扩张。好在他已经适应了疼痛，习惯了德希每次都会让他痛。

德希把翘起的腿放下，黯就去解德希的裤链。隔着内裤黯舔舐着那份滚烫的欲望，他原本也是不熟练口交的。刚开始因为不会收牙而被德希甩过几巴掌，后来德希烦了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深喉。德希不在乎黯的嘴差点被撑裂，也不在乎黯无法遏制的反胃窒息，反而因为一缩一缩腔道发出舒服的喟叹。

最后他的口交还是练出来了。

黯感受着舌下的跳动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德希单手扯着黯的头发把他拉近一些，另一只手快速撸动对着黯的脸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都射在他嘴里，只有少数溅在他头发里眼睛上。黯闭上嘴再张开的时候已经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了。精液的味道他不喜欢，但这是德希不知道从哪t到的奇怪xp。

好吧，他努力接受。

哥。黯在心里轻声唤着，他看见德希眼眶下有一圈淡淡的黑。哥哥。他满是心疼，在放着自己和德希的天平上他选择了德希。哥哥太累了，所以怎么发泄都是对的。他能帮德希分忧的实在是太少了。

“趴过去。”

黯起身把公文推放到一边趴在有些冷的办公桌上。黯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德希的手摸上他的屁股。

“有些瘦了，noir。你知道你全身只有这里有肉吗。”清脆的巴掌声伴着黯的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