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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把P股翘起(1 / 3)

受被男人的鸡巴弹懵了。

受怎么也想不到温柔漂亮的金主鸡巴长的那么恐怖那么狰狞,比寡妇奸夫的鸡巴还要粗大,粗得跟成年人的手腕一样大。

也比他一个糙汉的鸡巴恐怖多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化人该有的鸡巴。

他被麦穗拂过脸颊被田里的虫子啄过脸颊就是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弹过脸颊。

麦穗拂过脸颊可以把麦穗拨走,虫子啄脸可以把虫弄死,但被男人的鸡巴弹脸他可以对男人的鸡巴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能做。

希望待会他还没有把金主的鸡巴塞进他穴里金主就会把他推开。

房间,窗帘被完全拉上,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男人眼神低垂,静静的看着受的一举一动。

受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双手握住男人粗大狰狞的鸡巴,纤细娇嫩的双手不由得沾上了男人鸡巴的味道,男人的鸡巴有些烫,受握得有些不自在,但受还是一边往前挪动自己的屁股一边努力把男人粗长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受圆润饱满的屁股几乎紧挨着男人的腹部,屁股底下的巨物略微把受柔软的屁股翘起,受软绵绵的小鸡鸡被迫可怜兮兮的缩在一坨,缩在他和金主之间,受吃力的把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后穴里塞,但鸡巴老是不听受的使唤,总是从受的大腿根里掉出来。

从前家里养的猪和鸡不听使唤,受还能骂一顿或者打一顿,但金主的鸡巴不听使唤他骂不得也打不得。

许久,经过多次尝试,受终于把男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受一点一点的往下坐,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男人的鸡巴碰到了受的屁缝,滚烫的触感不由得让受一愣,受抬头看着金主,期待金主把他推开。

冰凉昏暗的房间里,一只苍白有力的手遮住了受的双眼,隔绝了受的视线,没一会儿,男人用皮带绑住了受的双眼,受眼前立马一片漆黑,黑色皮带的材质让受很不舒服,受忍不住眨了眨眼。

金主修长的双手抚上受的细腰,没一会儿,受的小穴没有任何缓冲就容入了金主粗长狰狞的鸡巴,就像是母亲容入自己十月怀胎的婴儿一样。

受的肚子被金主顶大,鼓鼓的。受现在很奇怪,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孕妇被老公猛肏。

鸡巴刚进入身体时,受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眼泪不争气的从受的眼角流了下来。

受现在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熟到里面的汁水溢出,有些发坏。

金主的鸡巴很大,现在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它还可以更大,金主的鸡巴不仅粗长还略微的弯曲,它可以探测到受的后穴深处,勾住受的敏感点,受逐渐被金主肏的爽了起来。

受粉粉嫩嫩的屁缝被金主肏的发白,柔弱的肚子被金主的鸡巴撑大,沙发上,后穴里的汁水飞溅,形成白色泡沫,沾湿了受的吊带以及男人的衬衫。

金主肏受肏的又猛又重,鸡巴也逐渐肿大,和温柔美好的外貌完全不符,受在金主的腿上上下颠簸,丰腴饱满的屁股被肏的发出“啪啪”声,受的小脑袋靠在金主的肩膀上,嘴上连不成一句话。

受整个人支离破碎,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思考其他。

金主不是圣洁的圣子也不是不染尘世的菩萨。

小狗比之前可爱比之前有趣,主人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小狗的需求?

虽然小狗是任性了些。

房间里,里温柔深情的男二和从没出现的背景板在做爱。

背景板还是一条农村常见从不起眼的土狗。

房间精液与淫水的气味十分浓厚,喘气声和撞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戴着象征家族权利祖母绿戒指的手指抚摸着受蜜色光滑的背部,白与黑形成鲜明的肤色差,像是素白的蛇在黑夜里游荡,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他死死咬住金主的衬衫,白衬衫泛着褶皱以及受的津液,津液浸湿了衬衫,有着受淡淡的口水味,受殷红的小舌头有时不小心透过布料舔着金主。

受被金主肏的更深了,受被金主肏的弓着身子形成好看的弧度,像一条体型优雅的猎豹。

只不过是一只体型较小的土猎豹。

客厅,窗帘被完全拉上,案桌上的小台灯亮着,两人的脸在光影之下影影绰绰,色情又神秘,有妇之夫与家里的小保姆偷情也不过如此,隐匿在布料底下的鸡巴猛烈的抽插着受的后穴,受的后穴不断承受鸡巴的撞击以及睾丸的拍打,吊带和短裙跟着受在金主的腿上起起伏伏,它们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像是回南天形成的抹布。

又黏又湿。

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说:“……老……板,我……想撒……尿。”

受说这句话的时候尿憋得有段时间,受本想结束的时候去放水,但是这场做爱好像永不停止一样,没完没了,受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受说的话有些破坏粘稠暧昧的氛围,但金主不介意,他听到受的请求,低声笑了笑,笑声很蛊,让受的耳朵有些发痒,“好。”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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