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作为一年里头最盛大的节日之一,还在节前,艾莎去卖场的路上就已经感受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息,到处陈列的圣诞元素装饰品,推出一些以圣诞节为由的优惠活动。
等到平安夜当晚,情人们约着去大街上,听唱诗班合唱祝福曲,或者围观在某个角落唱流行歌曲的街头艺人,又或者是去看那棵闻名世界的巨大圣诞树,在树下许愿接吻…新闻里如此介绍着今年的圣诞。
当然,艾莎也不想要成为里面的一员,利用优秀的想象能力,她能透过玻璃呈现的平面图像,把自己放置到那样的人cha0之中:独自一人,没有方向,没有归属,没有喜悦…只是那样的想象,就让她对任何节日都不再抱有热情。
她伸长手,利用手上的遥控,把电视切换至另一个电视台,这个电视台每天都在播放以自然为主题的纪录片,虽然不是很有趣,但是作为驱逐寂静,又恰好不会显得过于聒噪。
艾莎重新把手塞回气囊里,按摩椅的机械手和气囊配合,在她的头部至腿部分块进行着滚动和挤压的运动,被按的地方感到略微刺痛后,留下的是su麻的感觉,有效缓解了这两天身t使用过度带来的酸疼感。
乐佩通话的声音模糊传来,“明天的晚会我不去…对,没有参加的必要…就这样吧…你们好好度假…下周见…”
讲了大概五六分钟,然后听到乐佩喊,“艾莎?”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音量也不大,如果不是艾莎留心着房间里的动静,这一声保准会被漏过去。
“在客厅!”艾莎不想动弹,所以只是应一声,连多说一句都嫌累。
“又在按摩椅上?”乐佩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
乐佩的嗓子,尽管中间艾莎喂了不少润喉的糖和水给她,但这次因为乐佩格外不知收敛,导致嗓子状态要b过去任何一次来的糟糕。
当然,这里面也有艾莎的一部分责任:她向来习惯纵容和配合,且享受是双方的,乐佩不知疲惫地要,她不知疲惫般地给,两天里各种姿势和房子里的各个地点,极尽缠绵。
两个人都是满足而疲惫的。
艾莎睁开眼,脱离了房内的昏暗,看到乐佩红肿的唇,以及绸质睡袍下斑驳的吻痕。
嗯,如果去舞会的话,在礼服这一块就有点尴尬了。
“我已经二十八了…”艾莎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力度合适的按摩,坦然面对年纪上来了的事实,“我会越来越吃不消了。”
事实上,大部分牛郎在二十六岁以后开始走下坡路,在二十七的时候就会开始准备退休的事,别的地方怎么样艾莎不知道,但是乐佩的手下,没有三十岁以上的牛郎。
“没事,只要你不毁容,口舌健全,十指完整,就会一直受欢迎的。”乐佩打开艾莎的酒柜,艾莎一向偏aichateauvandraudsat-eilion1995,七层的酒柜里头,瓦朗德鲁占了酒柜整整三排的空间,由于产量稀少,乐佩去年还专门通过蒂安娜帮艾莎牵线,让她认识酒庄的老板图内文先生…可是她很快也注意到,酒柜里有了一整排chateaupavie1998,这钟偏甜的酒,之前从未出现在艾莎的酒柜里。
艾莎没有去留意乐佩,“听说最近来了一个新人,珍妮和西拉都去了那边。”
“你是在对我抱怨别的nv人离开了你吗?”乐佩最后还是选择了vandraud1995,层次丰富的香料味和浓烈紧致的单宁味有着恰到好处的美感。她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不快,让艾莎的笑变得有些尴尬。
尽管乐佩对管理这一块并不太上心,但是对这段时间的情况,还是有了解的。
艾莎的身价本就昂贵,周末的拍卖会…显然,除非整个公主团都没空,不然别人休想赢得竞拍。于是留给普通会员的,就是周二至周四的晚上了,可这两个月,除贝儿那次,艾莎一直挂着休息的牌子。
与其说抱怨,不如说是做出选择,看到一切循着预想,一一应验后,又不免唏嘘的劣根x罢了。
艾莎关闭按摩椅,站起来舒展身t,走向沙发。
“丹尼?年轻,有活力。”乐佩根本不在乎艾莎的‘销量’,要知道人们离开不是因为她不再诱人,而是因为难以得到所以退居其次。
她看着艾莎走过来,将倒好的酒杯抬起,递给她,手却没有松开。
艾莎知晓她的x格,俯身与她亲吻,她才满意地t1an了t1an唇,笑着说,“如果他的成交额能有你的四分之一,那我会更高兴的。”
限量发售和当季主打,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内容。
乐佩没有明说,但是任何人都应该知道,他所具备的商品属x,一旦有了艾莎的对b,就会显得平平无奇。
艾莎清楚自身的优势,只是忍不住感叹,“他才二十一岁,我在这个年纪,收入可不到他的四分之一。”
她的眼神凝聚在酒杯上,深红se的yet使得玻璃杯更接近一面镜子。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