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下意识地寻找着喜欢的景se,为自己的旅游寻找意义一样,真情实感的喜欢和欣赏,甚至迷恋、幻想着如果生活在这里…等到真的想要离开的时候,果断、不留余地。
那个ai,就是这样的,只是你生命里那一段时间所需要的‘意义’。
而我沉迷于那份‘欣赏’和‘迷恋’,盲目自信着,以为只要永远没有人来点破,我们就会有一辈子。
还有,最近才知道,对于‘意义’那本身的价值和时效,我也有所期望。
“我已经读懂你想要离开的意思,而且做了我能做的,那么艾莎你呢?”乐佩站起身,走向衣帽间步伐毫无动摇,却又停在了房门口,“你真的做了你所能做的吗?”
视线范围的人已经不在,留给艾莎的,是平常的空荡。
你真的做了你所能做的吗?
没有。
自顾自地封闭在了某个空间里,消极地否定了一切;
在同一片蔚蓝平静的海上,自我冻结;
在所有人被yan光包裹着的时候,躲进y影里…自作自受。
你也好,乐佩也好,都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切不是都明摆着吗?
“受伤的人和受伤的人,能够互相治愈吗?”如血的红指甲衬得一双白皙的手越发洁白,香烟上的星点火光,消逝后飘散作烟雾,最后归于虚无,ai洛冷静的语气让她的话都带着一种必然的可信度,“或许有人可以,但是那两个人不会,因为都是怯弱且固执的人。”
大红se床铺的另一端,x感窈窕的身段舒展着,名为玛林菲森的nv人对今晚床伴嘴里那不明具t主人公的故事表现出了一定关心,并饶有兴致地追问,“那你呢,这么努力地去搅动那潭si水,推动已经注定的结局是为了什么?友谊?ai情?好玩?在我看来,一无所获哦。”
“啊…非要说为什么吗?只是看腻了。”手机被锁屏后放置在床头,ai洛的思考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只有这一部电影结束了,才能接着下一部啊。”
“令人意外哦,像个好人似的。”玛林菲森嗤笑了一声,深邃的五官和黑亮的头发,让她有种不真实的美,更像一幅会动的油画。
“现在不是很流行这样的吗?像坏人一样的好人,像好人一样的坏人。”ai洛被那幅油画所x1引,身t靠近后,用唇描画流动的线条。随着腿间被手指挤入,玛林菲森挑眉,看着伏在上方正试图分开自己双腿的人。
“那,下一部电影会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在乎。”嘴唇贴着滑neng柔软的肌肤,发出的声音变得含糊而暧昧。
…………
周四,是安娜课最多的时候,看似只是带着学生进行专业教授,也并没有多余的肢t动作,却让安娜有种b去健身房举铁还累的感觉。
今天依旧不例外,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别说学生会忍不住松一口气了,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让我帮你查个电话?我们学校的…你先说说是哪个学院的,额…谁?”
正在收东西的安娜抬头看了一眼,独自还留在教室打电话的红发nv生恰好也正在看她,笑了一下后,把头转开了。
安娜收回视线,脑海里想了一下,是叫ai丽儿吧?因为要演出所以请了不少假的那孩子?
“认识是认识…只是因为太巧了,所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告诉我为什么吧…诶…不告诉我就不怕我不帮你吗?啊,好吧好吧……但是直接给你是不行的…啊哈,你可以亲自自己要啊…”
因为教室里是在太安静了,学生说的话一点点自己钻进安娜的耳朵,让安娜有种无意间窥探了别人的ygsi的感觉。她加快了收拾整理的速度,然后拿起自己的书本和水杯准备离开。
“安娜教授!”
安娜被来自后方的声音叫住,疑惑地转身后,看到眼前红发nv生状似无奈地把手机递了出来,“有个电话,请教授接一下。”
“什么?”
“说来很巧,正好碰上了某个人想要打听你电话,又刚好我在边上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对于安娜来说还是第一次,偏偏她的笑容和语气都很自然,给人一种好像这非常正常似的。安娜稀里糊涂地接过手机,看到了通话对象乐佩的备注。
这个名字,这个人,虽然只是那么两次,但是两次见面,都给安娜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带着奇怪的感情,安娜把手机贴在耳边,“喂?”
“安娜,你好,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你,真是不好意思。”
在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和印象里的重合,安娜定下心来,问,“没关系,请问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想当面谈一下,请问今晚有时间方便见一面吗?”似乎感受到了安娜的疑惑,乐佩很快自行补充道,“我知道这么临时的邀请是很失礼的,但是b起认识的时间,我倒是觉得这么晚才正式提出要更加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