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自喉咙声发现满足的喟叹声,看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只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拿了毛巾替她将睡裤上沾着的浊液都给擦掉,手还没拿出来,就叫她的腿儿给紧紧地夹住,夹得他眉心一跳,刚稍微平息的欲望就又抬头了。
“还真是有点无奈呢。”他轻轻叹口气,无奈地用手为自己套弄,一手到去揉她的奶儿,白嫩的乳肉贴在他手心里,饱满且富有弹性,让他欲罢不能,索性挨着身子贴上去,以嘴代替了手,叨住尖尖艳艳的乳头,轻轻地嘬吸着,两手迅速地套弄着自己。
张玫玫睡死了一样,睡到第二天大清早才醒,都是太累的缘故,身子上有点酸,又觉得双腿间不自在,好似被硬生生地掰过一段时间,还有胸前,胸前好似压着什么重物——果然一张眼就瞧见胸前的大脑袋,男人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前,她还能感觉乳尖上的温热,分明是把她的乳尖还含在嘴里。
好似晓得她醒来了,舌尖便卷裹住她的乳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迎上他的薄唇,突然地被狠狠地吸吮着,她的秀眉就跟着皱起来,轻轻地唤了声,“二叔?”
他终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灵活的舌尖还舔过了薄唇,看着温和的面容,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乌溜溜的眼睛就直直看着他,好似给怔住了一样。
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了,笑得脸儿灿烂的张开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二叔!”
声儿脆脆的,格外的动听,叫他听了格外心动,任由她的娇躯贴上来,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腿上,他高坐着,稍一低头就能咬住她的嫩乳,昨夜里被叨在嘴里不肯松开的乳尖儿,这会儿胀开了大大的乳晕,乳晕似粉似艳的,勾着他的魂魄,叫他也想往白嫩的乳肉上咬一口,留下他终身的痕迹。
还是舍不得叫她疼的,他眼底一暗,低头再将乳尖儿叨住,大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将早就硬挺的性器对着她的腿缝处抽插起来。
隔着睡裤、隔着安心裤,她还能感受他的灼热、他的急切、他的硬挺,腿心处被他下下的摩擦,让她的娇穴跟着起了涟漪,被他每一下有力的抽插都给弄得哆嗦,连带着甬道内壁都跟着哆嗦,自体内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来了。
他弄得越凶,体内的热流来得越凶,她越是纠结,鼓鼓的胸脯挺起,落在他嘴里头,乳尖儿被吸吮得又湿又亮;腿心处又插着个巨物,一下下地弄着她,并未入了她的体内,还是叫她哆嗦地到达了高潮。
被经血染透的娇穴,被安心裤包裹着,吐出一团一团的黏液,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让她羞红了脸,“二叔,你慢些,慢些……”
娇娇的声儿,就好似诱人的春药一样,叫他重重地耸弄起来,好半天,才闷哼了一声,在腿心处释放了。
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浓烈的麝香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
张玫玫羞红着脸,看都不敢看面前的二叔,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可他的大脑袋还埋在她胸前,大手将她的两团乳肉硬生生地挤到一边,形成一个深深沟壑来,他的舌尖贪婪地舔弄着两边的乳肉,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将舌尖戳进深深的沟壑里,戳得她娇喘连连。
她大清早地遭受了情欲的折磨,这会儿已经是受不住了,只管叫他吃着自己的奶儿,甚至难免有了种母性的自觉,好似她在喂二叔吃奶——
到有了狡黠的想法,“二叔,我喂你吃奶儿……”
女孩儿讲归讲,声音到是轻呢,还是害羞的,就跟蚊蚋似的。
他耳力极好,将她含着羞意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吐出被他吸吮得肿胀的乳尖儿,眼里含了点兴味,还添了些鼓励,手上还放开了她,自己往床里一躺,指指自己的嘴,“玫玫要怎么喂二叔吃?”
她就有些慌了,也就是口嗨,真叫她做,还有点不行。
她拿双手捂着脸,悄悄地从指缝里看他,就见着他赤着精壮的身子躺在床里,腿根处那刚才还在她腿心处肆意摩擦的性器从浓密的黑色毛发里耸立出来,巨硕的龟头中间小孔微微张着,将残留着的浊液轻吐了出来——
就光看这个,她体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不是还穿着安心裤,她恐怕真要血漫这床单了——
她双手让脸上的烫意烧得慌,困难地离开他的小腹来到他的上半身,身体极为结实,不似她电视上见着那些人的富态,他是精壮的,就连脸都是成熟而深刻的。
他眼神深遂不见底,就这么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好似在鼓励她。
她觉得嘴里有点干,不自觉地舔了嘴唇,人往前爬了一点停住了,一双水眸波光潋滟般地望着他,“二叔——”尾音拉得长长的,嘴里头好似含了东西似的有些含糊不清。
他双臂枕在脑后,上半身靠在床头,温和地看着她,“不许赖皮的,说好的事就要做到。”
她脸蛋儿酡红,当着他的面儿摇摇头,“二叔,我做不到。”想要占人家便宜,真轮让她做了,到做不到了,就要打退堂鼓的,还理所当然的,带着娇气劲儿。
他摇头,“那不行,玫玫,不许反悔的。”
她撅了唇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