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多病一手握肉茎,一手握玉势把手同时进行上下套弄与缓慢抽插……
这一操作直把李莲花刺激的打颤抖动,浪叫,他的肉体没有一处不在激动。
他躺在方多病身上爽得左右翻扭,爽得雪白的双腿一会大敞,一会夹紧方多病的手,爽得忘记时间与空间,那日头都开始掉落下去。
“好舒服哈……!啊哈,嗯~啊!!嗯~~好,舒服,啊!哈…!”
“是鸡巴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嗯嗯…!哈~都舒服…啊!!哈~”
不用问方多病都知道身上这人现在爽的不得了,玉势已经抽插的非常顺利了,这穴湿湿漉漉适应的很好,马上就轮到自己了!!
“只能说一处!是鸡巴还是屁眼?”
“…嗯,哈~嗯……!”
玉势突然全全抽了出去,只留了个龟头在穴里后一个猛刺,直把敏感的那块软肉擦的颤了一颤,直把李莲花激的剧烈哆嗦。
“快说!”
“屁眼舒服啊!!!嗯~啊快点!我,我还要这样!!方多病像刚才哈,那样嗯~用力插我哈~里头好舒服,好爽!方多病~快点~我要~”
“要要要,一天要到晚,除了本公子哪个吃得消你!!”
方多病丢开玉根,抱着李莲花翻转身体后,李莲花躺地,方多病抬起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臂粗的阳具抵着湿呼呼通红肠肉略微外翻的穴口。
趁着李莲花身体还留在性奋的哆嗦边缘一举刺入!
“啊——————!!!”
方多病一捅到底,肠肉绞得他屌都要炸在里头,爽得他从喉咙里发喘,忍得他脑门青筋爆起。
李莲花感觉下体被塞入了发烫的一条胳膊或一条腿等等庞大巨物,甬道被开拓很久也难以接受这样的大型骇人物。
李莲花泪花都飙了出来:“呜呜呜呜,疼……我疼呜呜呜呜,方多病我疼~”
“我先不动,你别哭莲花,越哭你下面绞的越紧,照这样忍下去,我都怕哪天废在你身上。”
方多病当真强忍不动,他覆下身体抱着李莲花不断亲吻,双手在他身体温柔有力的抚摸安慰。
李莲花的身体在方多病的温柔里渐渐放松下来。
提前适应过玉根的甬道也明显没有先前数次的干涩难入。
当方多病试着抽动时竟感觉到微微湿滑……
——舌头从李莲花口中抽回,双手握住了他的胯,屁股都被有力的手臂提高了位置,巨大的阴茎开始缓缓操干起来——
从太阳刚偏下正空时的轻插轻抽到落西山吐出鲜亮红丝时的狂插疯顶。
从甬道微湿到穴口被榨出水液浆沫。
从李莲花被干的连连尖叫数次喷精,到哭着胡乱爬窜哀求自己受不住,再被插下去出的都不是稀精而是血精。
李莲花哭的满面是泪可还是被数次逮回重新压在胯下,重新被串回铁硬的性具上。
“莲花,你五次是日升与日落,本少爷若不愿出精……日升与日落对我没有区别…想少爷我早点结束,就说些我喜欢听的。”
“嗯——!!!呜轻些!轻些呜~你喜欢听什么,啊——!!!”
“叫——夫君!”
“唔——!!!呜呜呜呜夫君,嗯——!!!可以了,不做了,夫君不做了呜,啊——!!!”
“莲花,为什么叫夫君不做了,是不喜欢夫君吗?啊?说!!”
“呜——!!!呜呜呜呜我喜欢你~呜呜呜呜喜欢你,啊——!!!呜最喜欢你了呜呜呜呜,你让我歇会儿,我想歇会儿呜呜呜呜~”
“既然是我的莲花累了,夫君就现在出了好不好?”
“好,现在就出呜现在就出,啊啊啊!!!好,好烫啊呜呜呜呜——!!!”
白色绸物从被插的红通通肠穴中点点涌出,对磨插过度的粘膜来说,那物的温度不亚于岩浆。
直到被立刻塞入养穴用的细短玉根,被清凉膏药润体,李莲花的哭泣才渐缓。
而此时的这具肉体再不知淫乱为何物,被操的清心寡欲只想出家当和尚好过被不是人的东西从中午操弄到天都擦黑才舍得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