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架他脖子还使他害怕。
“滚————!滚开!!不要用你恶心东西冲我!”
“恶心?”方多病听到李莲花如此污自己,心口不勉来火,道:“我的手摸得你不恶心?我的嘴舔得你不恶心?就我的屌让你恶心?李莲花,那是你没有试过,你试过就知道最能让你舒服的就是这根让你看着恶心的东西!”
“方多病!我告诉你,你若有胆强来,在你断气前,我会把你那根东西削成十段!”
“李莲花,我要是想强来,你睡死过去时,这根东西早埋你屁股里了!还等现在?”
李莲花怒极下发冷笑,道:“所、以、你方多病当真是好德行的君子!没使那东西把我奸了!要不要我李莲花给你日日上香感激你啊——!!”
“不需你上香感激我,你若真想谢我便体恤下本公子的手,本公子的嘴,昨晚伺候你许久,今天更是从清早就伺弄到中午,饭都是本少爷喂的不说,睡着了,都要把胸脯送本少爷嘴里,本少爷的嘴让你爽下面,还得让你爽上面,也挺累的!”
方多病的话使李莲花的脸面羞愤的滴血,他拳头握的极紧,他想起来;双腿大张架在饭桌上,坐方多病腿上,被这人喂饭吃,不允许方多病的手离开自己身体一下。
躺在饭桌上,双腿大张,浪荡至极的喊叫,不准方多病的唇舌停歇一下。
客房床上,坐方多病腿上,双腿大张,让方多病摸胸,摸肉茎。
下楼梯,被方多病一手搂抱屁股端得又高又稳,双腿大张,被他手掌包裹肉茎揉搓摁碾。
种种不同但又相同的淫乱画面冲击的李莲花的心脏要从口里怦怦窜跳出来,脑子里被这些记忆炸得不停歇地雷鸣电闪。
短短几个眨眼功夫后,李莲花明显身形晕晃起来,面色发白,只见他眼皮急快耸下来,到彻底盖住时,人挺直后倒。
方多病立刻拉过李莲花的手腕检查脉象,道:“怒急攻心,气晕了?”
“本少爷不过气不过回两句嘴,李莲花你也别这么不禁激啊!”
“不过,李、莲、花、你一睡醒就晓得对我翻脸,也当真该罚!”
“罚你什么好?”
方多病眼睛一转,马上甩动脑后长发,乌亮长发被甩到胸前,里面夹杂的四根发带尾上均串了小拇指大小通透绿翡。
方多病快速拆下全部,捏着它们到猪油罐里滚了一圈,手指也沾染不少油滑。
他掀开被子,露出李莲花两条莹白长腿,长腿扳开露出浊液发干显得一片斑驳的屁股,屁股内里精液深厚,再加上长时闭拢,于是小穴凹处呈略湿白稠状态。
手指抵着绿珠子,把穴口挤开后一点一点缓缓往里推送,推到长长手指再送不进一点才罢手,一颗接一颗,每一颗都把前一颗顶得更深入肠道。
全部推入后,方多病不舍离开,他使手指埋穴内里也不乱抠动只是静静感受肠温与人体的自然怦动。
估算着李莲花苏醒时间,小片刻后,方多病缓缓抽出手指,面上露出得逞的坏笑。
他快快回到二楼穿衣系带,紫红兽物坚坚挺挺,每次来莲花楼时,他都是提前用腰带捆好,不使李莲花看出自己对他的异常反应。
想到李莲花把自己阴茎批成恶心东西,方多病既气又无奈。
对李莲花,只对他如此,是只要看到他阴茎就会长长久久的持续勃起,方多病对此也很头痛。
哪个男人喜欢天天把屌捆腰上。
衣物穿戴妥当后,方多病思虑一秒从二楼跳窗离开——李莲花这会赤身昏睡即使很快就能赶回,但从大门离开便会无法从内里上门栓到底还是不安全。
李莲花在方多病离开不久后悠悠转醒,醒来后,觉自己淫乱之极,又觉自己污秽之极,痛苦,愤恨,羞耻,不堪等等全绞在心头,压得他气都要喘不过来。
恨完了自己后便想起了罪魁祸手方多病和该死的尔雅剑。
李莲花喃喃完尔雅剑三字后立时从床上掀被起身,动作间光洁的身体忽觉股间带黏腻。
他坐回床沿,忍着羞恨大腿张开,手掌左拔下垂的软茎往内探看,发现那穴处这个姿势是看不到的,便颤着手指去触,收回的手指尖,沾染到一坨略稠白黏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怎么会有这个他不是用嘴,用嘴给我”李莲花羞羞耻耻哆哆嗦嗦地从记忆里翻找想起自己的浊物该是全进了方多病喉中才对。
“莫非是后来,他还舔,舔了我,穴所以沾上的?…”
李莲花犹如指尖上的那一小坨是腐尸水般可怖,急慌慌往被子上擦拭,手上的擦完了,可股间湿黏感还在。
李莲花的心脏鼓得怦怦乱跳,胸口剧烈起伏,就好像这会儿亲眼看到方多病抱着自己屁股又舔又啃般慌张。
他顶着张红滴血的脸羞愤地不行,又慌乱地不行。手忙脚乱的扯被子到床沿边上,双股张开重新坐了下去,想把穴口浊精磨擦干净。
可堪堪蹭了两下就感觉到穴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