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被李莲花的舌唇含的舒爽的不停吞咽口水。
“莲花,你”
方多病想说——“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但是出于安全的本能考虑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喉咙里——别真叫李莲花这家伙一怒下把自己给咬死。
方多病用下巴摩挲李莲花的发顶示意妥协。
——折磨尿口的大手重新疼爱起了完全垂软的肉具,茎头,柱身,根部,时轻时重稳稳上下套弄,连囊袋,会阴都不放过的细抚。
“嗯~啊!嗯~~哈——啊~”
“啊——唔~~啊!呃~呃~嗯!”
李莲花被又糙又烫的大手再次激起从未有过的亢奋,与使用自己的手自渎,方多病给的欢愉是能浸入灵魂与血肉的。
李莲花依旧被方多病紧扣双腕趴在他怀间,他亢奋的不停用左边脸蛋去蹭,不停用右边脸蛋去蹭。
如果现在是光亮的,方多病就能看清楚,他就会看到李莲花的脸面化成了一汪春情水。
春情水从眼底泛出,从露出舌尖的口里泛出。
李莲花即将要喷精,他使自己的肉具不停顶弄手掌,他想把更多的自己送到方多病掌中——那手掌太使他舒服了,舒服的要晕眩,舒服的脑子里的思考绞成一条线,舒服的那根线就快要绷断开。
方多病听着李莲花喘出的甜腻死人的哑音,摁着他不停胡乱耸动的腰肢,感受手里的弹跳,哪还能不明白若继续刺激李莲花的肉茎,那家伙立时就会涌泄出来。
李莲花:
你的肉茎我还想多玩会,你的身体,我还想多搂会,我要你嘴里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想要我的手给你什么样的疼爱。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放缓了抚触,这对紧要关头的李莲花来说犹如被极乐世界突然抛出。
他急切地,不知所措的,羞耻的,窘迫的,一双泛春情水的眼睛盯着看漆黑中只显轮廓的方多病的脸。
泛春情水的口欲吐不吐的想催促,想叫嚷,可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余嫩舌尖馋食般舔着红红的唇。
抚触还在继续,如弱风徐徐吹皱一池中某处浅浅水面。
如柳絮纷飞漫天飘落,散进颈间的一处小小骚痒。
只有方多病偶尔用手指摩挲茎冠才能让李莲花再次享受那么一转息。
从极乐舒爽立坠碌碌平庸,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这种不平衡放大,再放大。
李莲花不想要这种磨人的抚触,他想要那只手掌用先前一样的力道与细致来点燃肉茎的最后的烟花炫放般的爆炸快感。
——漆黑里,李莲花被春风拂面的温柔折磨了许久。
他就如岸沿边的鱼儿,水就在面前,可跃不进去。
方多病的能把他舒服疯的手掌就握在他肉茎上,可那人就是不发力圈紧。
李莲花把脸贴在热烫健硕的胸口愤愤磨蹭,清修苦行般中渡过20岁到30岁的身体,接受了诱惑的身体,正准备要品尝极乐滋味的身体。
在最火热中受到冷落,这可叫这具身体,这根肉茎如何罢休。
李莲花胸口越来越起伏剧烈,雷鸣般心跳声——“怦怦怦!”,“怦怦怦!”满满灌进耳道里。
不知道是被这种声音炸得头发晕还是被腿间的硬胀逼得头发晕。
他的脸蛋慢慢爬到方多病颈间,他的唇挪到方多病耳边。
“我想~出来~你让我,出来~”
“想出来?莲花,是想尿出来还是想泄精?”
“想,想泄精”李莲花被这几个从自己嘴里吐出的字烫得心脏快要爆炸。
“嗯,我不是正在帮你吗?莲花,我可没有停一下手。”
李莲花咬死下唇心一横又道:“方多病,你的手,握紧,我想要~你握紧,它~啊~啊!嗯!啊!!”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收拢,道:“莲花,是像这样吗?喜欢这种力道吗?啊,莲花说啊?你不说我不知道你的“小莲花”喜欢我怎么伺候它?”
方多病边逼问边狂风暴雨伺弄手里的李莲花的肉茎。
“啊!啊!嗯——唔——!”
李莲花被激得就像冲上百米浪尖的小船,急升急跃。
可方多病又突然停了手。
“莲花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吗?”
“喜欢!我还要!还要你疼爱我唔啊啊啊————————!”
头脑亢奋的爆炸间,李莲花的手腕被方多病松开,下一瞬,他本能的死死抱紧了方多病的颈脖——漆黑里,他看到了炸得四散的炫亮烟火。
漆黑里,借着木板缝里射进来的月亮光线,方多病看到了李莲花高仰的下巴尖的轮廓,听到了挑惹无比的——属于喷精快感的呻吟。
随着呻吟,肉茎一股股往外淅沥泄清浊,方多病用手掌大抹了一把,把手背,腕部沾染的全都是。
被褥底下,方多病的肉柱早就硬成了石头,把被子顶成高高峰坡。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