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听见摇铃声,只要她勾勾手,他就会晕头转向地跪在她脚边。“你的头发好多哦……毛绒绒的,好可爱。”“可爱吗?”于望秋裹住了她的手,脑袋搭去她膝盖,像在篮球场外那天一样带着她一起按住自己的头,眼皮上掀看人:“如果主人喜欢,就多摸摸我吧。”上次觉得他像萨摩耶,现在倒是更像一只边牧,惯会撒娇卖乖,有种知道自己漂亮,以此来博得主人欢心的意思在。牧筝桐笑着捏他耳朵:“于望秋,你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呀?”绵绵的嗓音,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主人才会拥有的语气。被叫到名字的人眨眼:“主人想要我是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那倒也不用啦。”问出那么一句话,回答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她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陈述道:“是你就可以了。”于望秋顿住,然后一骨碌把头埋进她膝上,被人按住的脑袋和耳根开始升温。“怎么啦?”“主人。”他的声音瓮在布料里,闷闷传出来:“主人上次不是说,想让我开心吗?”“啊,你还在难过吗?要我怎么做?”完全没有怀疑。于望秋小心翼翼地揉捏她的手背,按捺下心底咕噜咕噜翻涌的罪恶感,抬头用谨慎小心的神情看人:“主人可不可以……坐到小狗脸上?”手下指尖僵住,牧筝桐愣了半晌,脸颊开始升温,语气结结巴巴:“你、怎么突然……要这样吗?真、真的吗?”“嗯。”于望秋撑手在她身侧,整个人借力拔起向她靠近,把脸埋进锁骨的位置,呼吸热灼地扑洒到那块漂亮诱人的皮肤上去。“可是、你的心情和这、这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主人的味道。”于望秋的唇蹭着她的皮肤,气息浅浅地扫过每一丝肌理,往上,游蛇一样舔舐过剧烈震跳的脉搏。滑腻湿濡的触感掠过皮肤,痒意侵入四肢百骸,牧筝桐腰一软,往后靠上了沙发边:“你……”“主人。”于望秋垂着眼睫,黑眸落着稀稀拉拉的光,雾气蒙蒙地看着她,嘴唇微动:“求你了,主人。”牧筝桐握着沙发边的手紧了紧。她不是第一天发现,她好像没办法拒绝于望秋。特别是他露出这样可怜表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