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抖着身体,泪水同口涎一道崩溃,从薄透艳红的脸上流下,他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了,过度的快感叫他苦不堪言,看着也难讲体面。
乔槐青白的腰身变的粉红,细瘦扁平的小腹被性器撑起可怖的鼓包,那鼓变长变短左冲右撞,摩擦过穴口又要捅进子宫。
可怜的胞宫被撞击,小小的宫口被强硬的破开,一下一下乔槐再受重击,他高潮叠起淫水喷出,浇在进出的“恶徒”上。
“谭恒殊”略有停顿,被淫水一浇就要缴械投降,却是临到头时止住了。
乔槐高潮刚止,微着喘气,自以办这场情事已然结束,乔槐抖腿要从“谭恒殊”的身下坐起,小屄将将退出,下一??便被近乎顶穿,本就是刚刚高潮的身子,快感一瞬就达了顶端。
细瘦的腰身打成了弯,白晳的身子挺起,酥柔的胸脯在半中弹动,荡开的波纹让人想起拍打奶冻时弹动的纹路,让人想一口含入口中。
“谭恒殊”盯着乔槐颤颤巍巍的的身子握紧了乔槐的腰任乔槐如何歪的左摇西晃都无法歪倒逃离。
乔槐的一对酥胸在“谭恒殊”面前晃当,“谭恒殊”一口咬住,口中像包了一口滑腻的糍团忍不要咬下去又被乔槐的手掌抵住脸颊。
“谭恒殊”口中含奶眼中带着令人怜惜的媚气,一时让人分不到底是“谭恒殊”欺负了乔槐还是乔槐欺负了他。
乔槐泪眼朦胧地盯着“谭恒殊”,乔槐自己都恍惚了,是否是自己欺负了这可怜的爱人,可下一瞬“谭恒殊”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乔槐究竟是谁欺负了谁。
“谭恒殊”与他可怜外表相反的是他阴暗内心看着乔槐被他欺负的凄惨的模样,压根控制不住自己要将骗来不易的乔槐欺负的更惨。
“谭恒殊”咬着那对胸乳在上头又亲又要啃,衔那对红艳的“果子”像是要把它咬烂脚透了,叫红艳的“果子”长大变得硬挺又被拉扯。
乔槐又爽又痛,可他向后拉扯“谭恒殊”这罪魁祸首的头,“谭恒殊”却不知悔改死咬着不松口只扯得他的奶粒更痛他只能无助地抱着那颗作乱的脑袋,不自觉落泪。
乔槐生下一直被猛干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谭恒殊”有停止的苗头,他又以为要结束了未料到接下来乔槐被一把按在了床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外头乌发垂落扑洒在地面,像是墨汁盘被哪个调皮的小孩子打翻了浓稠的墨蔓延而下。
乔槐有些惊恐地抱住了“谭恒殊”,忍不住求饶到:“啊…嗯…啊我受不了,啊!别…别这样…啊…我怕…啊…”
可求饶哪能唤醒作恶者的良心只会叫“谭恒殊”变本加厉愈发的想要操弄欺负他。
“谭恒殊”更是,在床上压根不理他,身下粗了一圈证明自己并不是个聋子,他像一只疯狗,只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猎物,身体跨乔槐这身上剩下顶着那小屄手上便狠狠的扯着那对酥胸。
乔槐胸部被拉扯着可上身却是要向床下掉落而去,没了两根肋骨的,他又支撑不了多久,身体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垂落曲度,为着不让那对胸乳受苦,主要不想不叫那苦痛传在他自己身上,他只能尽力将胸脯像上送去,送进“谭恒殊”的手里,一对长腿盘在“谭恒殊”劲瘦的腰间,还要受着无节制的操弄。
乔槐苦不堪言,模糊的脑子想着此事怎么会变成如此,难道不应该是他上“谭恒殊”吗?怎么他会被操弄得如此之惨。
可没多久,乔槐已无暇顾及这些,“谭恒殊”一夜间手段百出,乔槐被玩弄的神智尽失。
“谭恒殊”这一觉睡得极沉,他迷糊的翻身起来,手摸向身侧却是一片冰凉,几乎瞬间就吓醒了。
“谭恒殊”猛然睁开眼睛,惊慌无措的暗下四周,他几乎要以为昨天只是他做的是一场梦。
法力无边的神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向床下爬去,他的脚软了,眼睛有蓄着的泪。
“谭恒殊”只报着一件凌乱的薄衫几乎是全身发软地倚靠在了床边,他眼圈发红面色发白,像是被人遗弃了的小狗。
他不是没有想过昨日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又是他极度想念下的幻象,可他身上的吻痕又告诉他,这不是他的幻想,乔槐切切实实的存在又昨晚与他欢爱,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珍宝逃走了。
他是想起了什么吗……
不不不….不!不不!!
“谭恒殊”无限的攥紧手下的被子,在松手时那轻薄的被子已被他碾成了飞灰,风一吹便消散。
“谭恒殊”垂着头,凌乱的发掩住了他的俊俏的面庞,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他突然发了狂似的仰着头笑了起来,发丝垂落划过脸颊,露出了那张被癫狂笑容扭曲了的面容,泪水无声的坠进了发间。
宝贝跑了也没关系的,他会把他的宝贝抓回来的……
雨滴从天空落下,淅淅沥沥连春雨一片,坠成细腻的珠串,空中飘着氤氲的雾气,瘦削挺拔的青年穿着黑色的麻衣撑着微黄的油伞行走在泥泞的山间,脚步抬起间带起泥水一片却又不沾一尘不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