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愧一瞬间痛的全身发麻,哭叫出声,可媚毒的余劲让他怎样也醒不来他的意识挣扎,却只能浮沉在灵海之中他身体在反抗却只能哭叫。
谭恒殊爱意与身体已经难以自控了,他无法撤离只能怜爱的细细地舔舐着乔脸上的眼泪。
他很心疼,但他的内心又充斥着异样的满足他停不下来。
他用力顶撞着乔愧,阴茎顶入他甬道深处又带着凶狠又蛮横的气势破开乔愧的宫口深入其中,宫口紧致环着他的阳物,被勒紧一瞬他深吸一口气。
谭恒殊一张本就着超乎常人的秾丽面容还未完全长成还有几分幼态变得青涩中又带着媚气,从末体验过的灭鼎快感使他不由的也叫出了声:"啊…嗯…啊…好刺激…啊…我爱你…"
他的眼睁注视着乔愧,他身陷情欲但神情却像一个还坚定的狂信徒。
谭恒殊许是因为天生炉鼎的缘故,他从未修行,却有惊人的持久,他一个动作抽插进入乔愧足足有七个多时辰。
事后,谭恒殊睁着一双眸子那一双美目在夜中熠熠生辉,他怀里紧紧抱着乔愧,舍不得将阳物从谭恒殊的花屄内抽,到了半夜才恋恋不舍的将阳物从乔愧花屄中抽出的将其中满溢的精液与淫水处理掉,替乔愧里净身。
谭恒殊环抱着乔愧,盯着乔愧细白的脸庞,他像怀春的少女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的陷入梦境。
谭恒书在睡梦中,灵识不自沉入识海,迷迷糊糊地看见了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呃…嘶…"乔槐撑着酸软的身子做了坐起来,只感觉胯下有撕裂般的疼痛。
乔愧低下头,看见他身子光裸不着一物雪白的双峰上净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心中惊异记忆回笼,只回想起他媚毒发作他逃回到洞府后面的记忆并几乎没有。
谭恒殊察觉到乔愧起,他也跟着从锦被中钻出,起身问乔愧:"怎么了主人。"
乔淮因着媚毒后劲对身旁四周的感知并不清??,故而看着谭恒殊从他盖着的同一床锦被中钻出十分震惊。
乔淮沉声地喝问谭恒殊:"你为什么会在这?"
谭恒殊歪着头一脸懵懂地看着乔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侧,一双泛紫的瞳孔的瞳孔中溢满了无辜:"昨天是主人让我留下的,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抗。"他显得十分乖顺无甚的异常。
乔愧微眯着眼盯着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看着那张仙女样的面庞,他感觉一阵陌生。
乔淮用灵识扫过自己上下一身,除了上身有些吻痕下身竟然毫无异常,光洁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他又实打实感觉到了疼痛,他着重扫过花屄,花屄更是毫无异常。
乔愧沉下脸问谭恒殊:"昨天发生什么了?你看我的身体了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谭恒殊睁着大眼无辜地道:"没有的您没有要求,我就没有看您的身体,反倒是您…"
他红着脸欲言又止,像是下意识的去摸了下自己被锦被盖住的臀侧。
乔愧睁大眼急道:"你被我破了身?!"
乔愧心中着急,若是这时谭恒殊被他破了身,那从前那么多年的酝养都功亏一篑了。
谭恒殊继续装无辜:"何为破身?"
在乔愧眼中谭恒殊就是被他肆意玩弄的白纸一张不懂这些也实属寻常,而乔愧自己其实对于男女交合之事其实也并不熟悉。
乔愧无亲无友,无人教他,他所学一切来自双修功法,但实践最终与理论有所出入也算正常。
基于乔愧对谭恒殊的了解,且谭恒殊没有修行他无法掩盖自身所做行径,故乔愧对谭恒殊此时已没有了怀疑,相信昨夜是他玩弄了谭恒殊。
其实若是有人教养,或乔愧与他人多接触一些此时乔愧应已对谭恒殊心生怀疑,将其搁置观察,或一剑弄死。
乔淮想要下床穿上衣裳,回头想起谭恒殊还在一旁,便喝斥他:"转过身去!"虽说谭恒殊毫无法力,看不穿他的身子异样,但乔愧依旧觉着有人瞧着他的身子很怪异。
谭恒殊乖乖地转过身去,顶着那头微卷长发,只瞧的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乔愧背对着潭恒殊,他如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全身乏力,又腰酸背痛,他弯下腰想要去拾取衣箱中的衣裳,却是疲累异常,他就直接屈着腿侧身坐在了地上伸去扒拉着衣箱中的衣服想要凑齐一套。
他的衣箱乱乱的衣服随意堆积,他在里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成套的衣裳。
背后谭恒殊柔软的声音响起:"主人需要我帮您吗?"
乔槐听见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手上动作更快,压低声音强作镇定到:"没事,我能找到。"
乔愧的衣箱本该由谭恒殊,但是他的月事带无处可放,哪怕他可用幻术掩盖,但或是因为心虚他不允许谭恒殊整理他的衣箱。
谭恒殊再次温顺的答到:"好的主人。"
谭恒殊嘴上乖顺,但那双眼从乔愧转身那一刻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乔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