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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要吻啊,太纯情了。”
我在心里想道,脑袋发晕,一时不察地说出口。
全没留意到年长男人听见我这话,诧异恼羞的眼神,转瞬即逝。
"脑袋晕"
我半晌回不过神,感觉灵魂被面前的男人夺走。
“行了,我仁慈这一回,你这条命留给你解决吧。”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抱起手臂,像是厌倦和我谈话。
腿脚仍然被胶布缠紧绑在椅脚,我从来没试过和谁家的椅子这么亲密贴近过。
我断裂的手腕骨被男人攥在手心,疼得根本握不住他扒拉手指塞进我手里的那把枪支。
他的眼神贸然间专注地看着我,好似透过我凝视着已经不存在的人。
即使窗口的星夜月亮帘布被拉开,死寂又漆黑的夜里,仍没有街灯施舍地抛来一眼。
“我也不想自行了断?”我试探地问。
额旁滑过的冷汗,想必在微冷冒烟的玻璃水杯看来,是那么明显地——心虚,昭示我强自镇定的姿态。
眼廓浮现青黑色的眼袋与黑眼圈,慵懒疲倦的年长男人,哼声嗤笑地叹出一口气。
——玻璃碎裂。
怔神的眼瞳逐渐灰蒙,鲜血自额间的洞窟徐徐流出,死不瞑目的躯体后仰。
我死掉了。
喉咙饥渴,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我握紧拳,后仰的头颅仍留着血洞,摇晃地挺起身,龇牙咧嘴,明晃晃的尖犬牙透出怒意。
“你你杀我,好像切菜”
我摸索额头,子弹的尖端被迅速增长的血肉推挤出来,跌落在地。
“杀了只算不上人的废物,非得要我做好仪式,拿木桩子和银器来?”
爱梅特赛尔克扬起虚情假意的笑容,偏头掐起我的下颚,稍微嫌弃地擦过我稍长的犬齿。
“喝吧,你的饮用年期可是一辈子,还露出这副脸吗?真教人失望啊,不懂感恩的小子。”
我抱住他的手臂,发狠地咬穿这截手腕的血管,吮吸溢流而出的浓稠血浆。
“唔嗯嗯咕噜噜”
温暖的液体,沿着喉咙滑进空荡荡的小腹,手腕的枪伤逐渐恢复。
我直勾勾地仰视他,低头伸出舌头卷过苍白皮肤下的青筋血管,含住继续吸吮,吞吃血腥的液体让我厌恶难受。
坚硬的枪管碾压下,裤间布料濡湿发软,我挪动腰胯想躲,被枪管压得更狠。
我闷哼喘息,脑海空白,即将攀顶时,左腿内侧被干净利落地射穿,血花和皮肉绽裂,溢流出红得发黑的血液。
肉红的皮肤缺口遭到枪管往里碾顶,我惨呼出声,躯体控制不住痉挛发颤,唇边流出喘息呻吟的晶莹液体,连舌头都发麻得没法继续舔舐。
滑腻的液体不断涌流,毁坏的血肉仍然处于原样,被爆炸的子弹嵌进体内的痛楚和人类相差无几。
金属物块搅动皮肉时挤压出黏稠的诡异水声,濒临极限的痛觉不停绞碎我的神经。
我嗬声汲取氧气,想着能不能要求爱梅特赛尔克赔钱。
“啊痛啊啊我要,坏掉了别、停”
“体质不错,但是恢复力很差,被打几枪都疼得哀哀叫唤。别跟我说你之前从没吸过人类的血?只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死。”
“靠我呃啊”
晕眩感和失重的错觉,血肉模糊的皮肉里枪管撕扯着紧实的肌肉血筋,疼楚剧痛地窜过脑髓,我反胃地呕吐,呛咳出一滩清液,麦色脸庞滑过盐味的透明水。
“喜欢得快不行了呀,还有力气喊我别停。慌什么,你要床上做风流鬼呢,坏小孩。”
爱梅特赛尔克蹲身与被绑在椅子的我平视,朝我露出没什么诚意的客套微笑。
我蜷缩起脚趾,绷紧在四角裤里的青涩因为疼痛软了吧唧。
在年长男人甜腻阴柔的注视下,忍耐不住精神的快意顶峰。
他的唇含住我发软无力的青涩,轻易地吞到喉咙窄紧的腔道,我猛地浑身打哆嗦。
"啊啊等别,唔呃啊"
灭顶的快感袭击感官,没多久浓腻的奶色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溢流。
小腹矫健的肌肉不停抽搐,我哭丧着脸,忍耐不住快意地来回摇摆脑袋。
看他舔过顶端渗出的白液,艳红的舌覆盖滑过发抖的性器,抿起的深色红唇将那些液体吞咽下去。
我大惊失色,瞳孔紧缩。
他保养得那么好,难道是吃小孩补营养的啊!?
"怎么可能。噢要是真的,那你可没什么价值。"他没什么表情地甩来鄙夷的一眼,夸张地摇头摆手。
我对着爱梅特赛尔克怒道,只是声音还是虚软发颤。
“你有猫饼啊!”
"我还打算好好地睡觉,你别想能到我床上,待椅子坐着吧。"
"腿很痛唔啊枪、进来了唔咳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