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大,这里面不会有啥阴谋吧,这孩子实诚,不会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吧?”听到杨云辰这样的问题,柳国华也不奇怪。不是有句话说;关心则乱吗,此刻的杨云辰应该就是这样的心情。他呵呵笑着说道:“我刚看到也有此疑问,这样的好事,这么大的造化,平白无故就能落在我们熟悉的人头上,这也太不真实了。于是,我给京都一个老领导打电话咨询了一下,他说的斩钉截铁,还恭喜我说;你们宁都走出了一位开邦之君,这也是华夏民族的兴事,这个方言会载入史册的。”听柳书记这么一说,杨云辰心里也踏实了,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他感激的说道:“自从方言那边出了事,知情人都躲着,没有落井下石都不错了。只有柳书记相信他,并且全力以赴的支持他。上次常委会上,表决解除方言公职的事,无奈之下,我也投了赞成票,只有柳书记你一个人投了反对票。我替他向您说声谢谢!”杨云辰的话让柳国华很舒服,他呵呵笑着说道:“老杨,这事你也不用谢,我只做了本分,对与错最后自有公论,轮不上有些人打招呼,混淆视听。凭你我对方言的了解,违反军令的事他也许做的出来,但出卖民族利益的事他做不出来。如果连剿灭恐怖分子都是罪过的话,那我也愿意和她一起承担那个罪责。”说到这里,他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从组建政府这件事,我看到了他的赤子之心,他为了海岛上的那几十万华裔,不再受残害受压迫。为了不给同胞们留下后患,他不顾自身的安危,违反维和部队的军令,冒着被国际军事法庭治罪的风险,全歼了十几万恐怖分子,手段之狠辣,心智之果决,不是大爱,他是做不出来的。”柳国华话音刚落,扬云辰激动的说道:“这孩子就是正义感太强,也太向己了。听杨雪说,他每次打架都是为了别人伸张正义,没有一次是为了自己。出了国门,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残杀,他做出这些事,我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有时候也真为他感到骄傲。老大,他才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呀!”柳国华点点头说道:“俗话说得好,有志者不在年高,无志者枉活百岁。这样的大才,千年才能出一个。他能被我们所遇到,也是我们的幸事。”扬云辰激动的点点头说道:“老大,你认为他组建政府这事能成吗,我们的敌对国家不会出来捣乱?这次他剿灭了上万海盗,一定把“邪马台”政府害惨了,他有没有危险呀?”柳国华点点头说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组建政府这事,既然是联国全票通过,应该在明面上不会有国家和他们对着干了,至于说,暗地里有没有使坏的就不好说了。“邪马台”损害了大家的利益,劫掠上百年,有多少船和人损失在他们手里了,刚赔偿就能让他们倾家荡产,等它能保全了再说吧。你也不要太担心,如今他头上还有两顶大帽子,也不是谁想动就敢动的。”听柳国华这么一说,杨云辰也轻松了下来,他长吁了一口气,感叹的说道:“第一次见到他,他穿着军装,忙着给我敬礼,搞得我不知道该不该还礼呢,还说没有带礼物,下次补上,没想到晚上就给我补上了…”说到这里,他爽朗的一笑,接着说道:“说句私心话,我挺喜欢那小子,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着,我真不希望他太有出息,也不奢望他爬的太高。只要他安安全全的,和雪儿结婚了,好好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听杨云辰的心里话,柳国华也感叹的说道:“我也有私心,本来准备把他从部队上弄出来,进入地方政府,我相信凭他的能力,用不了几年,就能走到你我这样的位置,以后,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没想到半路出了这样的岔子。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我记得,联合大学成立时,有位哈弗教授说过一句话,他说;方言这个人属于世界,他的医术应该为人类的健康事业做出贡献,他不能被任何一个国家束缚。当时我听了,嗤之一笑。今天我承认,这个教授说到对,是我们的格局还不够大。当我看到上百个国家的大使,抛弃国家之间的隔阂,集体向联国递交这个提案时,我明白了方言的世界观。”说到这里,他看着杨云辰,微笑着说道:“联邦政府组建成功后,华夏民族就多了一块栖息之地,这是开疆扩土的功绩,相当于那块地方的开国皇帝,放眼世界有几人能做到。对华夏民族而言,这是功德,是会被后辈儿孙敬仰传颂的大功德。”听到柳书记对方言的评价如此之高,老杨有些失神,两眼直愣愣的望着柳书记。半晌后,才说道:“在大是大非面前,个人利益都得让道,只要他走的是正道,是光明大道,我会不懈余力的支持他,哪怕不当这个官,我也要让他完成这个使命。”回到市委,杨云辰已经有了平静心,好像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在冒光,对他的态度更加的谦恭了。下午下班,他回绝了所有的邀请,早早的就回到了家里,老婆凌如冰也刚回来,见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赶忙为他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坐在旁边等着听他问询,等了半天,老杨跟没事人一样,慢慢的品着茶,若有所思。她有些沉不住气了,急切的问道:“老杨,你装什么装,你倒是说说,这两个孩子的事咋办呀?”这倒新鲜,老婆的这个话题他真没有想到。他明白她的小心思,呵呵笑着说道:“两个孩子都还小,雪儿还在上学,过两年再说。”一听这话,菱如冰炸毛了,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