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紧紧抓住脆弱的脚踝肆意玩弄着,只见对方顺势俯身压过来低声含笑道,“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看得我爽到硬起来。”
说着,沈翎清楚地感觉到胯下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做出交娈的模样上下摩擦了几下。
林漠埋头在对方颈间,贪婪的嗅着其中的气味,声音嘶哑道:“哥哥,我想上你,哥哥身上好香……”
“哥哥想要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下人的恐惧颤栗,仍旧像西方古老故事中的淫魔般纠缠着,“哥哥,你那里好热,就像泡在温泉里。”
“我好想把哥哥玩弄成那里时刻都在流水的怪物,到时候哥哥就只能趴在床上张开腿,恳求我天天掏出大家伙来给你捅捅来止痒。”
沈翎被热气蒸腾着,他听罢气极抬手就要扇上去,最后还是虚弱的只在脸上轻轻拂了一下,他以性命威胁道,
“你个混蛋最好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我,啊哈,我,大不了我就去死!咱们……鱼死网破!”
“别那么较真嘛,哥哥。”林漠粗壮的性器强横地挤进对方紧致而灼热的后穴去。
尽管刚才已经被轮番操的软烂,此时却依旧紧得人叽叭生痛,他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拧了一把对方胸前的乳粒,“放松点!骚货。”
“啊!”沈翎扬声呼痛,他眼眶瞬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
脑海中曾经无忧无虑、肆意潇洒的日子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他此刻沦为欲望的囚徒,也成了权贵手下的玩物。
念及此,眼尾缓缓淌下一串不甘的泪水,他极其委屈地泣声道。
“疯子!疯子!啊哼啊啊啊!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就知道做爱强奸的畜牲,狗东西!呜呜呜……”
“我是畜牲,那被畜牲肏的哥哥你,又是什么呢?骚母狗还是妖艳贱货?”
林漠一只手狠狠掐住沈翎的脖子,直至濒临窒息戏谑的看着,嘲弄着身下人如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一般拼命挣扎。
“既然哥哥你被我上有这么委屈,那……”他阴森森的笑道,“不如再玩点好玩的?”
——
汩汩的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像开在地狱上的曼珠沙华,瑰丽糜烂。
沈翎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撑在林漠腹部上,渐渐肿胀的穴口被埋在里面的肉棒摩擦着生痛,似乎已经出血了。他艰难的半撑起身想要逃离肉柱的制裁。
林漠玩味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左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挲沈翎已经被揉的通红的胸口。
刚刚打过乳环的乳粒此时涨的发紫,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很美。林漠心中暗道。
他食指上的戒指带着高频率的电流,只稍稍一触碰就激得那人淫叫连连,一失力便重重坐在了烫如烙铁般的性器上。
林漠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看着身上人跨坐在自己肉棒上起起伏伏很是享受,但缓慢迟疑的动作惹得他欲火焚身。
他作势威胁着:“哥哥动作再快点,不然……”
沈翎今天仿佛把一辈子的泪都哭了出来,现在口干舌燥眼冒金星,那人还十分可恶不知羞地要让他主动去用屁股“强奸”他的肉棒。
单薄白皙的肚皮上隐约还能看见体内巨物的形状,沈翎感到羞耻异常,他紧咬下唇尝试着撑起身子慢慢吞吐身下的巨物。
“可以了吗?你,你玩够了没有?”他试探问道。
林漠命令道:“叫我名字。”
“林,林漠。”
他继续得寸进尺,冷不丁的粗鲁向上一顶:“喊我一句亲爱的,或者老公什么的,说不定我今天就放了你。”
“老……老,老公……”沈翎浑身燥热像是被煮过的虾子一样,他羞得要死,声若蚊蝇般只叫了一声。
林漠故意为难他:“什么?我听不清,哥哥你大声一点。”
“你!你……混蛋!”沈翎再撑不住,跪趴在对方身上娇嗔哭泣。
适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只听沈大少爷冷声道:“林漠,你在吗?我有事要问你。”
沈翎率先听出,随即低声惊呼:“是沈岐,啊,是他,不,不行,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知道。”
是哥,大哥他。
从前他恃宠而骄,什么东西他都要占独一份,更是不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挖苦讥讽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如今这么落魄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假弟弟和他的亲弟弟现如今搞在一起了。
林漠颇有些吃醋,故意挺身插了两下来逗他,“怎么?旧相好?”
沈翎无心和这个幼稚鬼争论些什么,只虚弱道,“不,不是……他是我哥,只是,只是哥。”
“不是?”林漠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的重量,他心情瞬间晴朗,恶趣味的想吓他,于是对门外人道,“我这就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