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点动静没有,文瑱则不停庆幸他不能怀,在他被压在无数男人身下肏干和夜里做梦时。
芸娘也以为文瑱不会怀孕,她一次次怜惜的抚摸文瑱受伤或完好细腻的肌肤,她对文瑱被糟蹋凌辱无能为力,她自己都活得不好。
之后芸娘为了孩子她拦住了楚骏腾,她被带走去跟楚家怀孕的女人一起住,比较幸运的是她每天能吃饱饭了,一直吃到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
楚家不在乎女孩,她分得一间小院,每天都要干活,楚骏腾不在乎她,楚家下人不看重她,一个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卸下孩子没人跟她抢食了,可她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养女儿。
她偶然路过文瑱住的马厩,她犹豫后前去见文瑱,她自从上次拦住楚骏腾到现在已经九个月没见文瑱了。
她想那个漂亮瓷娃娃一样的美人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反正我过得不好,芸娘心道,每天尽是洗衣服,克扣我食物,只有发月钱才顺点心,我要买两个白面馒头吃。
小丫头也不省心,得背着她洗衣服,饿了倒不跟我哭,那模样太可怜了,瘦得跟小猫一样怕是没力气哭,可是我奶水就是不够啊,我要是每天都啃两个馒头我奶水肯定够她吃。芸娘穿过一间间马厩隔间心中嘀咕道,最里头就是文瑱住的了。
文瑱可以给我家丫头取名吗?不能总叫丫头,得有个正经名才行……
芸娘想象过他们两人再次相见,文瑱是她生命里最美的存在,有这样的人妆点记忆感觉都不枉此生了。芸娘是期待再相见的,可她也听说文瑱被凌辱的频率增加,她几次去都不在,偶尔还能见到几个孩子,鬼鬼祟祟的不知想干什么。
芸娘现在知道为什么有孩子来了,她一进文瑱在的隔间就注意到文瑱,她被眼前事物刺激的血气上涌,先是呆滞,随后是愤怒。
文瑱仍然带着禁锢他行动的金镯子,楚家的孬种根本不敢让文瑱有自由行动的可能,即使他灵力被封,身体日益瘦弱。有时候文瑱在脚腕上带一对,有时候双手也带着。现在文瑱只脚腕带了。
他上身被两个四五岁孩子强行压住,他很反感,他努力想侧躺蜷起身子可惜被按住了,两个孩子按的很用力。还有一个孩子压他身上含住他乳珠吮吸,芸娘看得出来文瑱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芸娘用瘦小的身体把压住文瑱的小孩提走,埋在文瑱胸口的孩子就是不松口,芸娘怕弄伤文瑱她惊叫的按着那小孩扯他头发,把小孩扯哭了终是没含住文瑱乳头哭闹起来。
“滚!”
“你们几个滚!”
芸娘惊叫嘶吼道,她不管那三个孩子是谁,她要这他们滚!
她赶走那三个孩子后跪坐在文瑱身旁,这位美人背对着她蜷起身子,捂住胸口。芸娘僵硬着不知怎么办,她静静陪着文瑱,慢慢的她听到文瑱抽泣起来,她第一次见到文瑱哭,她感觉这不是文瑱第一次哭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哭很多回了。
芸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文瑱闷声问道:“你孩子生下来了?”
“生了,是个女孩,我叫她丫头。”芸娘干巴巴的回应道,“你可以面对我吗?我们很久没见了。有九个月了。”
文瑱僵住了,过了会他还是转过身来,支起身子坐起来。两人没有碰到对方身体,芸娘在去年冬天也早就把文瑱身体看遍了,他穴里精水很多时候也是她给抠出来的。文瑱对她暴露身体许是已经麻木了。
芸娘看到文瑱胸乳时简直目眦欲裂,刚才被那孩子吮吸的乳珠硬挺,有奶水一直从乳孔流出来,非常细的一股乳流,可是不停在流,还隐约有针眼大的奶眼,好像被肏弄过乳头一样,只能不停漏奶。另一枚乳头就好了很多,青红的指印在白嫩乳肉上尤为明显,起码左边的乳珠不会不停漏奶了。
这种淫靡对比芸娘感觉是有人故意的搞得。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楚家那帮老不死的货色干的,文瑱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她怀孕时听楚家姬妾谈到文瑱,语气怜悯说文瑱被下药了,被搞得渴望填满索取了。
文瑱这位美人女人缘真是强,楚家女人上到子弟正妻下到姬妾女仆都对他没恶感甚至怜惜,因为他真是美到值得这样对待。他跟楚家男人比起来也更洗眼睛,芸娘心道。
芸娘注视文瑱可怜的胸乳,文瑱的态度有些自暴自弃,任面前姑娘端详,他偏头垂眸,叫人心碎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芸娘不是那帮看到文瑱哭会兴奋的畜牲,她感到难过。
“我女儿等我回去呢,我得走了。”芸娘纠结的跟文瑱说,“我可以抱你吗?”
文瑱嗯了一声答应了,清丽大美人跟清秀小美人抱在一起,芸娘不在乎文瑱溢出的乳液沾到她衣服上,她鼻尖是文瑱的奶香和以前没有的淫靡体香……腥甜的气息是回不来了吗?芸娘很遗憾。
文瑱也能嗅到芸娘的奶香,两人一个刚生孩子,一个双性战俘,居然如今都有奶水。两人认识时可不是这样。
“你瘦了。”文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