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觉得已经够长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总是比上次更多一些。
“慢点”言澈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吐出两个字。
季修滉扶起言澈的大腿顶到对方胸前,“自己抱着”。
空气里都是乱窜的信息素,超高的匹配度让言澈迷迷糊糊的听从了对方的话。他穿过腿,左右手又互相抱住,仿佛这样蜷缩的姿势能让他好一些。
这个姿势让性器能进得更深,内部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不断摩擦。
季修滉单手抓住他在腿间的两只手,又用力往上推,“我再晚一步,你就抱不住了。”
言澈看着alpha那张俊美又有些泛红的脸,又紧盯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嘴,他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亲。
下面的嘴被使用,身上的嘴也会寂寞。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牙齿严严实实地咬住下唇,使出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嘴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被顶起硕大阳具的轮廓,他不再收敛,一下子顶到了底,又用这样的力道来来回回地插了几十下。言澈屁股里夹满了自己高潮喷出的肠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涨的有些疼。
他怎么还不射。
言澈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肏得翻过去了,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正要庆祝终于结束了。却是被揪住腿翻了个面又狠狠肏了进去。
臀肉与大腿相击发出羞人的响声,言澈感觉自己就是个鸡巴套子,只能趴着承受alpha放纵欲望。他看见一只粗壮的手臂立在自己眼前,身后贴着炽热的胸膛,牙齿也没能再咬住嘴,呻吟起来。
他没能放肆地叫几声,季修滉俯下身搂住他的头,手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今天是满月,小声点,别让月亮听见了”。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月亮的忠实信徒,诉月教的教廷主。
言澈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繁华窗帘的间隙透过一丝白光,映射在木地板上。
意识回了神,身体的酸痛也紧接着被感受到。他庆幸自己在洛都的时候植入了避孕芯片,现在后面被清理后没有感觉,不代表他不记得昨夜被射进去多少精液。
最后他是被仆人叫醒的,饭后被告知自己需要见家庭教师,今天还有一下午的课程。言澈想着应该就是一些关于教廷的东西,自己也参加过几次教廷仪式,应该不会太陌生。
他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上还有被精心雕刻的花纹,最上面还镶嵌着几块彩色玻璃。房间很大,里面只摆了一个白板和一套单人桌椅。
一位短发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白板前,一见到言澈,就做起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白,叫白休送,负责你的培训课程。”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
确实是言澈意料之中的关于教廷的介绍。诉月教是国教,初高中就有专门的课程,所以讲的大多是只有教廷才知道的东西。
一刻钟后,他放下手里的教廷书籍,说是要开始讲礼仪。
言澈只听了个开头,就明白他讲的是自古oga地位如何低下,而他要如何做好一个优秀的教廷主夫人。虽然他心里不认同,但也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白休送讲了一堆,又突然停止,走到言澈面前,双手撑在他的桌子上,“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反例。”
“多年前我还没有成为家庭教师,而是帝国学术比赛的负责人,就经常看见一个oga来参加比赛,他优秀的能力让在场的alpha非常惶恐。”
他注视着言澈渐渐清醒的眼睛:“他的做法非常不符合oga的身份,不应该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就忽视alpha的感受。他也知道oga无法获奖对吗?”
言澈听了,一皱眉,怒火一下子从两肋窜上来。他觉得这番话就是世间对他的看法,这世道太荒唐,他不确定白休送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毕竟当年参加时用的不是现在这个名字。脑子一下子蹦出十几种反驳他的方法,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无异于在神经病院骂周围的人全是神经病。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手表上的秒针刚好转过十二,言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时间到了,该下课了,老师。”
老师两个字他咬得极重,这是他嘲讽对方使出的唯一手段。
也没等白休送回话,言澈转身就离开了教室。
看着怒气冲冲还要假装心平气和的言澈离开,白休送更加确定他的身份。他第一次来这个帝国就是一名参赛者,他觉得言澈就是个天才。当地的alpha都是心高气傲,认为自己就是世上第一牛逼。白休送不知道这个帝国oga地位低下的世况,对获奖者不是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从没有当过什么比赛主办方,讲的一番谎话只是想激他罢了。
明天上课给他讲些其他帝国的概况好了,希望他有一天能到外面去发挥自己的能力。最好能到开琳帝国去,他在那长大,知道那里多么渴望像言澈这样的天才。而且要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