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显露声色,永远表现得成熟稳重值得依赖,不把负面情绪带给孩子们。
而一军上将的职位又要求他永远用客观理智的视角看待问题,抑制住个人感情。
但身为一个雌虫,没有虫不怕被绝育,而这个形态下他又说不了话,根本主宰不了接下来的命运。
所以此时奥帕尔也顾不得这些,他又是在原地手舞足蹈地乱蹦又是有些失态地大声呼救,一声比一声凄切,满满的都是感情。
“啾啾!”
“啾—啾—啾啾——!”
不过好在少年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奥帕尔这才有幸逃离虎口。
还挣到了贴贴的福利,奥帕尔黏在少年热乎乎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磨蹭都不想动了。
可还没快活几秒就又被不识趣的家伙递过来的东西打破了美好祥和,来自抑制喷雾的讨厌气味熏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他气愤地对着假想中的“敌人”叭叭乱拍。
这东西是对作为宠物饲养的小虫有效,但搁身为虫族的他身上剂量是一点不够。
身下被少年从粉嫩直接玩到红肿的小穴还是热,痒,想被肏烂,就算吃下手指有些困难,他也还是想要被继续抚慰,于是疯狂地用肢体动作悄悄暗示。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被夺走身体已经基本熟悉了的手指后,他混沌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又被一根细长的粗头棉签向深处慢慢搅开。
圆润的棉球舒软沾着淫水越进越深,奥帕尔初次承欢不久就又被攻占孕育生命的孕囊,不禁四肢发软,整个身体都完全摊开。
那处无疑是对雌虫来说绝不能轻易去动的地方。但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奥帕尔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沉浸在少年的抚弄中,将身体完全交给他。
虫型时的嗅觉更为灵敏,性爱后的信息素相互交融,奥帕尔小小的豆豆眼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眼角很快就湿了。
还没被戳弄几许,奥帕尔半睁开眯着的眼睛,疑惑那根硬棒棒怎么突然不动了,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朦胧地响起。
“原来它是……你的爸爸……好爸爸呀……”
“啾啾~”虽然没有意识分辨他在说什么,奥帕尔还是迷迷糊糊地给少年捧了场。
但似乎是一时疏忽弄错了意思,棉签竟然要走了,少年努力拔,他就拼命夹,正到关键时刻,空虚的小穴里是不能缺东西。
一阵极限拉扯后棒棒似乎是卡住了,变成小虫后,奥帕尔的智力是跟着体态一同退化了没错,但在余光中无意间扫到了一抹有些眼熟的烟灰色后,他整个虫莫名就顿感不安,从直觉上。
意识起起伏伏,脑袋也被玩得晕乎乎的,奥帕尔眉头一皱惊觉此事概不简单。
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妙。那么……
晚安。
奥帕尔……啊不,小蜘蛛心虚地闭上了眼。
嗯没错,当时就是这样的,然后下一秒不知从冲出来几个穿着白色统一制服的家伙。
紧接着那个据说是什么什么会的车就把他们仨全都拉到了一个疑似局子的建筑物里喝茶。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程星意摸不着头脑地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桌旁现泡的甜牛奶还冒着热气,怀里刚刚抱着小蜘蛛却已经被关进了特制的笼子里。
他拢着双臂趴在桌上,顶着周围一圈真实属性不明的人形生物的目光,悄悄伸出食指去和受困中的小蜘蛛握爪爪。
绵软的小爪子捏起来肉乎乎的,程星意忍不住又轻轻勾起指尖挠了挠,很快换来小蜘蛛热情的搭爪爪回应。
到现在他都想不通到底是哪个“好心市民”把他给举报了,原来那些对着他叽叽咕咕的生物们是在商量着要把他逮走,实在是太坏了。
他们摇来的那些个各各一拳头就能抡死他的壮汉嘴里念叨着什么“保护xiongzi阁下”就一拥而上地围过来了,是一点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被糊里糊涂地带来这里,程星意生无可恋地报完名字后,又被嘘寒问暖了一大阵子,可绕来绕去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
那些家伙们硬说他是未成年幼崽,要把袭击他的暴徒绳之以法,这鸡同鸭讲的一番无语对话让程星意真后悔当时没把身份证也别兜里然后就这么带着它一起穿越来。
他真的不是什么幼崽,已经十八岁了,可话说了人家就是不听,也不知道这里的判断标准是有什么门道,竟非固执地以为他是受惊过度开始说胡话了。
被这么一搅合,程星意也成功地由一开始在陌生环境下像是有针在扎屁股似的忐忑不安过渡到了现在悠悠忽忽的百无聊赖。
室内开了暖气舒服得很,困意很快滋生,程星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去回忆他这一天离奇古怪的经历,差点就地打了个盹。
“阁……”
“阁下,关于……”
“程星……”
“不是我绿的!”心里还想着别的事儿,程星意抬起右手,猛地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