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呢,你能带我去领吗?”,谢悸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滚床单的事情只字不提,走过人挤人的楼梯,直到走在前往教务处的林间小道上,一路上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谢悸表情的成纪生硬地扯起话题:“对了,怎么没看见有多少人呢?”,谢悸有些慌乱,眼神一时半会不知该望向何处,目光游离着回答道:“这个点估计没什么人去教务处吧,可能是因为办公楼的位置在教学楼后面,平时就没什么人来”。
扭扭捏捏的两人各怀心事,倒像是九十年代的年轻人相亲的情象。炙热的目光快要灼伤谢悸的身体。终是谢悸鼓起了勇气,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因为我才转来一中的吗?”,成纪眼眸闪烁:“嗯”,低低应着。果然,谢悸本来欺骗着自己又不是钞票,人家怎么会因为自己就转来一中呢!现如今情形就是因为他,想到此处,谢悸心中懊恼大呼,我可不想当渣男啊!
前脚刚让景随一按时帮自己清空涨奶,后脚成纪便因为自己转来了一中,沦为了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谢悸满脸义愤填膺的唾弃着摇摆不定的自己。
必须要说清楚!谢悸暗暗发誓,而后,坚定地走到成纪面前,截停前路,双手重重地搭在成纪肩上:“我们把发生过的、不利于我们友情发展的事情通通都忘了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说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成纪,期待着成纪的回答。
兄弟?呵,成纪的脸色顿时没有方才的如沐春风,如同黑云压城般低头盯着谢悸:“你见谁家兄弟上来就开操的吗,我可不想当你的兄弟,只想让你这里填满我的精液!”,随着激动的声音的,他上前一步瞬间拉近与谢悸的距离,手掌压迫感十足地按在谢悸结实平坦的小腹上。
“你、你……”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上方,如暴雨骤临前巨大的狂风勒住了脖颈,呼吸便成了一种奢望,大脑也开始变得迟钝,谢悸错愕般瞪大眼睛,支吾其词。成纪的态度全然没有谢悸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自乱了阵脚,面对成纪的步步紧逼,谢悸毫无退路地靠在榕树上。成纪神色不明,手指倒是轻轻地在谢悸胸前反复打着圈圈,被圈在怀里的谢悸羞愧地咬着下唇,抠着树皮的手指鼓起青筋。
所幸这时的上课铃声响起,刺耳的叮当声将谢悸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成纪说道:“我们还、还是抓紧时间去领资料吧!”说罢头也不回地逃向教务处,也顾不得成纪有没有跟上。
起初决定把事情说清楚的谢悸非但没有缓和两人的关系,反倒是让成纪趁机表明了心意,如今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成纪并没有因为谢悸的回避而气馁,反而越发熟稔地贴在谢悸的身边。此前谢悸与景随一约定一周吸两次奶,周三一次,周六一次,成纪大刀阔斧地闯进谢悸的生活,谢悸在学校压根是找不着任何的机会和景随一接头。
不知所措的谢悸终于找到了机会,借着午饭接水的间隙,悄悄绕到办公室门口,假装刚从里面出来,端着水杯径直走到成纪面前:“班主任让你过去呢”,面不改色地说道,心里却紧张到噗咚噗咚地跳,成纪此时正低着头整理着一上午的笔记,不疑有他,起身叮嘱道:“那你记得等我一起去吃饭”。
已经进入了午饭时间,班级里仍有不少的同学留在班里写着作业,谢悸是其中一个,成纪成绩一直十分优异,留下学习便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这让好不容易躲开林子都这个饭搭子的谢悸,又来了个拦路虎。眼见成纪进了办公室,谢悸像兔子般飞快地离开教室。约定的地点在景随一的宿舍,既安全又隐蔽完事后还可以干脆留下来午睡,一举两得,景随一边等着谢悸的到来边写着试卷,旁边摆着为谢悸打好的午饭。
烈日炎炎,谢悸跑到宿舍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道:“有水吗?”,被打断思路是景随一面上没有丝毫愠色,关切地问道:“有鬼追你吗,干嘛跑这么急?”,谢悸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地将杯中喝个精光后,回答道:“比鬼还恐怖!”,闻言,谢悸眼神不解地轻拍着谢悸的后背替他顺顺气,谢悸并不想景随一和成纪对上,说了句“你不认识”便敷衍了事。
宿舍的大门紧闭,窗帘将窗户盖的严严实实的。屋里,谢悸跨坐在景随一的大腿上,嘴里叼起衣尾,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白皙的手掌用力握紧一双奶子,挤出一条傲人的乳沟,舌尖舔舐过的肌肤带着汗水的微咸,谢悸的奶水跟一口泉眼般,腥甜的奶水争相恐后地顾涌而出。浑身无力的谢悸依赖在景随一身上,手指耷拉着垂来两侧,感觉有一头精怪正吸食着身上的阳气。
直到胸前不再流出奶水,景随一才依依不舍地松口扯过纸巾为谢悸擦干净,而谢悸早已趴在景随一的肩上酣睡,不忍将他吵醒,景随一就势躺下充当谢悸的人肉垫子,紧紧抱住,轻轻地啄了一口谢悸的唇瓣方心满意足地睡去。
空荡荡的教室,谢悸迟疑的步伐,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墙上的指针不偏不倚地来到了下午两点,整个校园却是空无一人,越发感觉不对劲,似乎总有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他想要大声呵斥竞发现自己无法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