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挎在左膀上,拥挤的人流慢慢流向不同的角落,为了抄近路,谢悸转身拐进了小巷中,一栋栋相近的老旧居民楼,这里曾是谢悸幼时的秘密基地,如今楼房苍旧,人们早已走得七七八八,谢悸沿着微弱的路灯光亮,走在磨得发亮的石砖路上,两旁的老者沉默不语,屹立于蓬勃发展、瞬息万变的时代中。再走过一个公园就到小区门口了,面前的路也明亮起来,一个黑影从滑梯后出现,从身后抱住谢悸。谢悸反应迅速,拉住那人的手臂往前带,想要给这个死变态一个过肩摔。“是我!”,景随一按住谢悸的手腕,语气中带着情绪,似乎是委屈,谢悸堪堪停下攻击,挣开腰上的双手。“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在这当尾随的死变态呢!”谢悸不明所以,景随一却不作答,一脸神秘地拉进谢悸走进公园里。“进来干嘛?你松手我自己会走!”。来到一座单人秋千旁,“小时候你总是霸占着秋千,不许任何人玩,还要求小时候的我给你在后面推着”,景随一目光眷恋般望着秋千,轻轻拨动着,谢悸想起小时候干得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有些郝然地挠了挠头发,“干嘛突然提前这些,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秋千在公园里的一个角落,连昏黄的灯光都无法挥洒进来,景随一嘴角噙着笑意,牵起谢悸的手掌,“你小时候老是欺负我”,“那、那不好意思嘛!”,谢悸无法否认,老老实实地给人家道歉。景随一明显不是要一个道歉,环境昏暗,谢悸自然也就看不见景随一脸上得逞的模样,“你今晚能来我家陪我睡觉吗?我爸妈出差了,我一个人害怕”景随一乘胜追击,谢悸仿佛被当头一棒,“啊?”愣怔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思维跳跃太快了,谢悸一时竞跟不上,上一秒还在追念童年,下一秒就拐到了这个话题。
黑暗中,景随一目光灼灼,冷白皮的面孔同样耀眼,双眼皮、眼形狭长偏圆润,笑起来时眼睛眯起,乖巧无害。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景随一安得是什么心思,“我爸妈肯定不让我在别人家睡觉的”,谢悸搬出爸妈为借口以此打断景随一的想法,“我已经同叔叔阿姨说过了,他们说没关系的”,两人踢着“皮球”迂回几个回合下,胜利者景随一牵着自己的战利品心满意足地返回自己的“老巢”。
明明对面就是自己家,谢悸被推着进了房屋,眼睁睁看着房门被关上。“你饿不?要不你先去洗澡?”景随一语气昂扬,等待着谢悸的答案,大厅光堂明亮,装修风格偏向冷调现代风,不过奶黄色的沙发在一众家具中鹤立鸡群,却并没有给人不伦不类的观感,反倒是俏皮活泼的很。谢悸一天下来又是正夏,稍微动动便是一身汗,“我晚上不吃东西,先去洗澡了”,接过景随一递来的睡衣,中间夹着自己的内裤,谢悸明了,这不就是蓄谋已久嘛!,给景随一留个白眼,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
“我睡哪儿?”谢悸头顶着毛巾,倚在门框上,等在谢悸洗澡的二十分钟里景随一写了一张卷子,听到声音,景随一脸上带着雀跃往后绕过椅子,切切实实地抱住谢悸。景随一比谢悸小两个月,个头刚好抵在谢悸的鼻梁上,稍稍低头将脸埋在乳沟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鼻尖所及的沁人心脾的味道,抚慰着一天的疲惫。“人形抱枕”谢悸无奈地看向毛茸茸的脑袋,“我头发还没干呢?”,景随一依依不舍地松开手,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乳头,推着谢悸坐到床边,拿起吹风机细细为谢悸沥干头发。感受着指尖在头皮上的移动,大脑在这瞬间得到了放松,谢悸被伺候出困意,半耷拉着眼皮精神萎靡,景随一转到谢悸身前,用身躯接着谢悸微微前倾的头颅。等头发吹干了,谢悸早已靠在景随一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景随一眼里满是爱意,捧着谢悸的脑袋忘情地亲上去,牙齿来回啃磨着谢悸的嘴唇,忽地想到明天还要上课,便忍下咬破的欲望。
亲吻间谢悸倒在床上,景随一如同入魔般骑在谢悸身上大快朵颐,谢悸睡意得实在沉的很,身体任由他人摆布。情欲来得迅猛,才一会儿,景随一的跨下便支起了帐篷,掏出身下的野兽,本想插进谢悸腿间解决,目光扫到殷红的厚唇,谢悸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心里的魔鬼怂恿着景随一将勃发的阴茎塞进谢悸湿润的口腔中。跪站在谢悸的两侧,扶着阴茎往嘴里送,嘴唇上还残留着发亮的唾液,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