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泣声。
托着她的主人终于有滋有味的命令她停止这样淫荡的表演,却仍将她像个婴儿那样抱在怀里,一手紧着她的双腿,一手将校服裙子往她身上套去。
“我……骚狗自己来。”
萧岑羽一丝不苟的把裙子拉上去,“骚狗没有手,穿不上去的。”
校服裙被萧岑羽往腰上提,直抵住胸房的下沿才罢休。刚刚到膝盖的校服裙转瞬变得只堪堪盖住她的臀缝,只要稍加动作,就看得到裙底的阴部。
“骚狗该这样穿裙子才对。”萧岑羽埋下头,鼻尖嗅着陈玉发间的味道,生出某种想把人撕碎了揉进去的感觉。
“好了,该坐好看书了。”
萧岑羽将陈玉放下,牵着她重新走到刚才的座位前面。
木制的凳子上,粗壮的仿真阴茎稳稳地吸附在上面,只等着她张开腿,吃下去。
陈玉用手指碰了碰那根几乎跟萧岑羽的尺寸差不多的阴茎提醒自己,萧岑羽这样对她,是不会产生爱的,她也一样。
她与对方的关系最后只能是喜欢、感激、性欲和憎恶糅杂起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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