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他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几乎吻遍了她全身的肌肤。两副胴|体赤|o交缠,升温不断。房间里只剩下女人娇弱的呻|吟,以及彼此粗重浓厚的喘息,他紧抓着最后一丝自制力,以最温柔的方式爱|抚她、引导她。“还好吗?”在突破之前,他仍是停了下来,忍不住必心了句。她点点头,额上布着薄汗。“你放轻松,我尽量不让你太痛。”他稍稍挺进,渐渐没入她的身体里。陌生的异物感顿时占据了她的感知。“唔”她皱了眉头,吃疼地呻|吟出声,全身瞬间绷紧。“很痛吗?”他伸手替她拭去汗水,却觉得她额头冰凉“很痛的话不要勉强,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别停,我没事。”她制止了他的退意。“怎么会没事?你在冒冷汗——”见他再次动摇,韩思芳心一横,突然撑起身,双手推了他一把,顺势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这次不让你逃了。”她的举止令他错愕,可这也只是一眨眼的事。她赤|o|o地坐在他身上,白嫩的肌肤底下透着隐隐约约的潮红,她羞涩地轻闭双眼。那湿滑温暖的接触几乎逼疯他,他差一点就往她身体里鲁莽挤了进去。她咬着唇瓣,笨拙地让腰逐渐下沉,痛感却让她退却了。“嗯”“思芳,我说了,你真的不用勉强。”他立刻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制止她继续弄痛她自己。“可是我想要你。”她睁开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她不信邪,稍挪了角度之后,锲而不舍地推进。坦白说,这种要进不进的挑逗,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凌迟。“还是让我来吧。”说罢,他撑起身环抱住她,让她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际上“会痛的话就咬我分散注意力。”额抵着额,他倾身吻了她的唇,道:“这样可以吗?”她眨了眨眼,点点头“好”声音方落,他便牢牢掳住了她的唇瓣,同时一举挺进了她的最深处。“啊——”她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痛楚的叫喊全都被他给吻进嘴里。她无法形容那样子的疼痛,简直像是从身体里被撕裂开来,她紧紧锁着眉,几乎迸出了泪。“痛就咬我。”他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双臂紧紧抱着她。“不痛”她摇摇头,回拥着他,逞强道:“忍一下就好了,你继续,我没事”“你实在是——”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耳根,多想立刻喊停,可身下被她紧紧包覆的感觉却又美妙得宛如置身仙境,即使静止不动,也是另一种折磨。“士诚哥?”感觉到他不再动作,她不安地抬头凝视着他,看到一滴汗水正从他颊边滑下。“你不想继绩吗?”她是否又说错了什么话?他苦笑,忍得辛苦。“叫我士诚就好。”轻轻啄吻了她的鼻尖。“你是不是不想做?”她红着脸,硬着头皮问出。“怎么可能。”杀了他吧。“那你——”“嘘。”他不想再做无谓的解释了。她听话的闭上嘴,几乎是在同时,他无预警地开始缓慢律|动,宛如一股电流窜过了她的身体,她仰首,一声声的娇吟自她唇间溢出。“嗯、啊诚、士诚哥”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轻易吞噬了她的思考。“叫我士诚叫我的名字”他哑声在她耳边低语。他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耳里只剩下她近乎哭喊的吟哦,以及她激烈短促的喘息。“诚我不行了我、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她狂乱地在他颈边胡乱喊着。他懂,他明白。他的欲望毫无保留,只想这样让她紧紧束缚着,尽情爱她,把曾经错过的空白全都爱回来。三天之后,面对愈来愈多的不实传言,加上高智岗不断在消费“姚允妃”这个名字,逐渐引起社会的负面观感,开始怀疑两人交往的真实性,经纪公司终于决定反撃,召开记者会,地点就选在自家公司内部。韩思芳一现身,镁光灯此起彼落,原本就够吵杂的会议厅顿时变得更加混乱喧嚣。许文娟从容地拿起麦克风,咳了两声。“请各位媒体记者先坐下,并且保持安静,谢谢你们今天特地抽空过来。”待记者们纷纷静下来之后,她才像是朗诵似的继续道:“由于允妃待会还有工作,所以暂时不开放媒体朋友们提问。关于上周杂志所报导出来的内容,允妃本人将会在一这个记者会上,简单地替大家做一个说明,同时也很抱歉这段时间以来所引起的纷扰。”前言告一个段落,她将麦克风递给身旁的韩思芳,交头接耳了几秒。韩思芳清清嗓子,抬起头,面对眼前那些数也数不清的镜头,镁光灯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烁,闪得她几乎看不见前方有什么。半晌,她缓缓启口。“相信各位都已经非常清楚杂志里报导了什么。”她停顿了下,才继绩往下说:“关于那样子的内容,有一半是真,也有一半是假。假的部分是,我和高智岗一直都是合得来的工作伙伴,至于他的说法,我想我必须先检讨自己,是否做出了什么行为或是说了什么话,才令他产生如此美丽的误会。”底下传来一阵阵的窃笑。韩思芳勾了勾唇角,又道:“至于真的部分,就如大家所看到的,我和陈姓医师确实正在交往,这点无庸置疑。”镁光灯瞬间疯狂闪烁。“所以陈医师真的不是第三者,而我也没有所谓劈腿的问题,关于这样的不实指控,我在这里严正否认。”台下一片静默无声,记者个个低头猛作笔记,摄影师则是猛按快门,捕捉她每一瞬间的表情变化。“最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微笑“我相信各位都知道陈医师的工作是在急诊室里。他并非公众人物,只是个平凡人、只是个想要把工作做好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