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只有两户,蒋思白住进来时另一户空着,他想一起买下来,但另一户的主人却不愿意。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卖了。
蒋思白想看看新邻居的模样,迈出电梯,可巧新邻居正踏进门中,他只看到一个背影。
女人穿着火红的丝缎长裙,长发披肩,直至腰部,黑发扫荡着腰部的红裙褶皱,像是晚霞中湖面泛起的红色涟漪。她露着两节胳膊,让人不禁想到放在溪水中冲刷干净的藕,修长细腻。
一闪而过的背影,蒋思白的目光扫到两节藕臂,便愣住了神,他的喉咙上下滚动,身下又酸又胀。
直到对方关上门,一抹红色被暗红的大门取代,蒋思白才晃过神。他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走向家门。
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又听那帮人七嘴八舌的胡说八道,才会变成同他们一般的花痴。
蒋思白眼前迷离,仿佛红色绸缎变成薄薄一层蝉翼笼在他眼前。他不耐烦地抬手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