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不停,这次轮到他有恃无恐了:“既然阿骊好奇,那本王今天就试试,霸王硬上弓是个什么滋味。”
他心眼坏,故意把那五个字要得清晰又重。
甚至临了说完,还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厮磨暧昧之中,将她心口中的最后一堵墙彻底击溃。
清脆的撞珠声接连响起,几件惨遭荼毒的衣裳被毫不客气地丢到地上,色彩艳丽,好似几多各不相同的花堆压在一处,相互推搡着。
紧接着,那件绣了青松图的外袍也紧接着飞来,将所有的娇弱花瓣都压在身下。
待到后半夜时,别说反抗了,花儿连哭的劲儿都没了。
——
不知不觉,北越王“爱妻、宠妻、纵妻”的名声越传越响亮。
除却一些艳羡夸赞的声音,更多的还是等着看热闹的。
有人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刚开荤,前几年必然稀罕,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如何呢。
他们还信誓旦旦,认为太师府的小女儿只是运气好成了樊封的第一个女人,但凡来个比她更有滋味的,铁定就没辙了。
也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侥幸,总有些人反而做出一些大胆的事。
譬如——
这日樊封刚到军营,就看见连灿鬼鬼祟祟地站在自己的营帐外,不知道原地徘徊了多少圈。
一抬头看见他来,少年眼睛一亮,小步跑过来:“别进去,里面有来给你送女人的,来者不善。”
果然,他只说完前半句,樊封就果断停住了脚步。
眯了眯眸子,他看过来:“你进去,把人赶走。”
连灿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抓抓后脑的头发,实话说:“里面那可是大人物,我惹不起。”
冷哼一声:“连本王也惹不起?”
讪讪地干笑两下,连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小声地冲他说了事情原委。
待将连灿遣回去后,樊封步伐显然更悠然了些,慢条斯理地靠近,连掀帐帘的手也是懒洋洋的。
“哎呀,王爷来啦,可需要端茶倒水暖被窝呀?”
一只脚还没迈入,便听见道狠狠夹着嗓子冒出来的话。
嫩得能掐出水来。
樊封没忍住,嘴角上扬:“若是你来的话,那的确是需要。”
“美得你,想得还挺好。”荆微骊哼了声,掺杂着她没察觉到的娇。
她左腿压右腿坐在太师椅上,还很讲究地加了张软垫,素手纤指端着白瓷盏,正是往日里樊封会用的那套。
她用下颌指了指那边跪坐在地上不敢吭声的人,冷笑道:“王爷平日里的日子还真滋润,在家一个样外面怎么还一个样?”
樊封走近,看都没看那边的人,大掌扶在太师椅的两侧,上身稍倾:“那,我在家什么样?”
荆微骊皱起眉头,避开脸不想同他亲近。
放下杯盏,又猛推了把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无奈地后退两步,才站起身说道:“我不管,这事你得给我出气。”
樊封挑眉:“我还以为,你要盘问我平日里的日子有多滋润呢。”
又给了他一个眼刀,荆微骊气呼呼地走了。
从营帐出来后,果然看见偷听好一会儿的连灿和狄舒。
前者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反倒是狄舒犹豫地开口:“王妃您可千万别误会王爷,他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今日全是小人捣鬼。”
无语地递过去一个眼神,连灿咳了声,故意道:“你是蠢蛋吗?如果她信了,早就在里面给樊封一个巴掌了。”
作者有话说:
连灿:喔喔喔!终于轮到我说这句话了/搓手手
ps:明天恢复下午六点左右更,然后如果下周有榜的话就再更一周番外,没有的话咱直接更一章收尾完结!还有一周开学的大学牲卑微码字中~
金玉露
◎朝她殷红的唇袭去◎
约莫半个时辰, 荆微骊重新回到了樊封的营帐。
先前那个陌生女子依然在,甚至还多了个有些眼熟的男人。
荆微骊忽得想起来,先前从王府的书房里见过这人的画像,好像是军中一个还算有些威望的先锋将军。
啧, 如此有身份的人还干这种事?
荆微骊下意识皱起眉头, 默默坐到了樊封身侧。
见她落座, 樊封才不紧不慢道:“薛将军有什么话,就当着本王的王妃再说一遍罢。”
那位薛将军听到这话,立刻抬头看过来:“都是我鬼迷心窍, 听信了小人谗言,惹得王爷、王妃不快,还请王妃责罚。”
不等荆微骊开口, 一只大手便顺着裙裳从后腰拦上来, 最后将她问问搂住。
顺着看过去,荆微骊便听见樊封低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在。”
心里顿时松快起来,冲他回了个笑, 荆微骊偏头看向那边的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