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个别的除外。况且,就算把账记下了,村里人也看不懂啊,难道每次还礼的时候都要拿着账本去问识字的人,谁谁之前送了我多少东西,我好还礼?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张信就让开席。
酒菜上齐,众人围坐一桌,吃吃喝喝再唠唠嗑,气氛十分热闹。
老人那边由岳父和张父招待,妇人和小孩就由刘氏和岳母招待,王氏几个是不管的。
王氏还生着气呢,若不是张父压着,她才不来。在她心里,这建房子的钱都应该是她的,而且前段时间给了张安四十两银子,手头上正紧着,看着这新房子就心肝疼,一路上到现在都板着脸,还好众人知其得性,没怎么理会。
王氏虽没好脸色,但席上吃东西的速度可不慢,净挑的肉吃,年轻的媳妇婶子都抢不过。赵氏和小王氏也不甘落后,吃肉是一回事,这般吃着似是能把张信给吃穷,腹饱又心舒。弄得与她们同桌的气愤不已,于是出言讽刺,奈何时常处于议论中心的几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同桌的只得跟着抢。
张信这边,正在招待着村里的青壮,不时跟大家敬酒。
“你小子行啊,这一个月不见,家分了,房子也起了,现在日子比我过得都滋润。”村里同龄人现在对张信改观不少,一人爽朗道。
“人家这是运道好,你羡慕不来的。”
“还真是,之前接连出事的,还以为被霉运缠身,没想到是在攒好运。”
“是啊,不过这可苦了我,自从你挖了株老山参,我家那婆娘整日念叨着让我上山溜达,结果啥都没碰到,有一次还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我家婆娘也是。”
“哎,我也是。”被坑的人道。
“不行,我那苦可不能白受,今儿个非得把整出这事的你小子给喝趴下不可。”
“对,来,酒满上,咱们一个个轮流敬,你可得干完。”
张信无奈苦笑,这锅是他的,只好感情深,一口闷。还好酒的度数不高,张信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