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张信把王氏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躺好。看见林氏在一旁以绣帕掩泪,张信不由翻了个白眼。
“娘没事吧?”刘氏过来照看,王氏晕突然倒了,她吓了一跳。
“没事吧。”张信带着三分不确定,还是吩咐刘氏道:“你去忙吧,别在这了,免得等会挨骂,带几个丫头躲菜园子里。”他可不想刘氏娘几个被殃及池鱼。
刘氏有些犹豫,但见张信坚决,也就应了。
没一会儿,大夫被请了过来,诊过脉,又翻过眼皮看了看,而后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喝几副药就好,不过以后还是得注意些,毕竟年纪大了。”大夫又给王氏扎了几针,吩咐道:“等会儿就能醒,记得别再刺激病人了。”
张信谢过大夫,付了药费,恰好此时赵氏叫了张父回来,张信又打发赵氏陪大夫去抓药,赵氏气闷不已,但顾忌身旁的张父,只得咬牙切齿地跟着大夫去抓药。
“怎么回事?”张父问道。
张信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娘看到这张借据就晕了过去。不过现在没什么事了,大夫说吃几副药就好。”
张信又解释了借据的来由,说是要赔人货钱不得已借的,谁叫家里没人来赎呢。
张父听后脸色讪讪的,看了眼张信的脚,缓声道:“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你娘这里有我照顾。”
张信本来就不想留在这等王氏醒,省得被骂,将借据收了起来,就一瘸一瘸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身影颇为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