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碎块拌上姜、盐、酒等入味;然后用一节细竹子将猪肉捣入肠衣里面,每隔一段用细绳打一个结,最后用针戳洞放气,再晾晒半个月以上就可以了。
张信突然想起来,空间里一直都没有黑夜,好像一直停留在初夏的白天,光照和煦,温度宜人。也就是说,腊肠在空间里只要晾晒十天就差不多能食用了。
这么一想,张信又联想到在空间种粮食,岂不是没有季节之分,一年三熟。
张信越想越多,越想越高兴,又有些懊恼,自己只是用空间来储物。划分的种植区,只有果苗三两株的。
出了空间,张信想去买粮种和农具,结果发现天已经黑了,只好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又进了空间,吃了点干粮开始重新规整空间里的空间。
空间的地土质松软肥沃,张信忙活了两天,总算是把空间的十分之八的土地种上了麦子。其实张信更想种上药材,经济价值更高些,只是他对那没什么了解,还需要细细考量一番再说。
取了铁锅,张信打算回村子去。
做肠粉需要的蒸笼,张信打算回村子找李木匠做。张信可不敢小瞧人的仿制能力,特别是他这种常卖a货和盗版的。肠粉一经推出,想来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做出,甚至做得更好。所以张信严抓保密工作,不让其有一丝泄露的可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还了木板车,并跟李木匠将了蒸肠粉的蒸笼的样子,这还是他用纸写写画画的想了几个晚上才想到的。张信给了定金又交代李木匠保密,然后就回张家了。
“爹!”张信一到家,二丫见了立刻冲了上来。
三丫和大丫也都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你怎回来了?”张信没来得及开口,王氏就问道。
“三哥不会又打算在家休养吧!”小王氏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可不得了,王氏跟上了发条似的,又开始嚎:“造孽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生了你这么个懒货”
张信赶紧打断:“不是,今天货少,一个上午就搬完了,掌柜的就给我们休了半天假,我就赶了回来,明天还得去上工。”末了还补了句:“放心,没扣工钱。”
王氏这才住了嘴,问道:“钱呢?”
张信将准备好的一百一十文递了过去。一天工钱三十文,扣掉最低标准伙食一天四文,在县城留了四天,共计一百零四文。王氏当面清点,见没少还多了几文,这才放过张信,还不忘提醒道:“明天记得去上工。”
赵氏几个没找到茬,撇撇嘴回屋绣荷包去了。
应付了王氏,张信才有时间跟几个丫头说话。
“你们娘呢?”张信没见到刘氏,问道。
见三个丫头眼眶红红的,张信不由有些着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外祖父病了,舅舅也出事了,娘去外祖母家了。”大丫哑着嗓子道。
张刘两家除了过年过节,少有往来,但每次去,刘家对几个丫头都很热情,三个丫头自是喜欢外祖家的,如今听到外祖父和舅舅出事,不怪三个丫头会担心。
听到不是刘氏出事,张信松了口气,不过岳父和小舅子出事,张信也是焦急的。
刘氏娘家是十几年前逃难到石坪村的,乾朝的统治已经有六十多年了,整体算是稳定,但是期间天灾不断,官府的赈灾力度不够,百姓只能背井离乡,另寻出路。
逃荒耽误了刘氏出嫁的年纪,等稳定下来刘氏已经十八了。刘家着急嫁女,张家想省聘礼,于是就两家就结亲了。
其实刘家也是打听过张家的,知道张信老实肯干,张家家境也还算可以,而且还有个童生,虽然王氏为人泼辣,有些担心刘氏吃苦,但哪个媳妇不遭婆婆磋磨,也不算什么。只是没想到张家这么偏心,只是刘氏的肚子不争气,使得刘氏在张家受磋磨,刘家两口子都不好为其出头,暗自后悔不跌。
刘家老两口人不错,小舅子品性是个好的,而且就算是为了刘氏,张信也不会袖手旁观。
“走,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带你们去外祖父家。”
二丫、三丫立刻欢喜地去收拾东西了,大丫有些犹豫。
“怎么了?大丫不想去?”张信问道。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都去了,家里的活怎么办?”
“你奶手底下还有几个婶娘呢,她会安排好的。”张信就不信离了他这一房,家里的活就没人干了。
二丫拿好东西出来,听到张信的话,委屈地道:“才不会,奶她就会叫我们干活,说爹娘都不在,我们要替爹娘干活,婶娘也欺负我们,还掐了我和姐。”
“伤到那里没?让爹看看。”张信没想到王氏几个这么过分,忙扯过大丫二丫看身上的伤势。
果然两个丫头手臂和腰间有明显的淤痕,大丫的更多些,张信一阵心疼,更多的是愤怒!
又检查三丫,三丫懦懦道:“大姐和二姐拦着,二伯娘她们没打到我。”
张信平静而坚定道:“放心,爹一定会给你们讨回公道的。”
三个丫头虽比同龄的孩子